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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說的就是他自己,這樣一個嚴(yán)于律己寬于待人的圣父真的應(yīng)該保護起來好好珍惜了。 于是徐緩眼睛轉(zhuǎn)了一圈,看著蕭白樺道:“道歉有用那要警察干什么。” 蕭白樺的一顆心提了上去,卻又隱隱松了口氣——他就知道這件事總不是口頭說一句就能善了的了。 接著徐緩道:“要不然你請我去金江樓吃火鍋吧?!?/br> 金江樓在這一代算是小有名氣的火鍋店了,里面的蝦滑更是一絕,當(dāng)然除了味道美好,這家店的價格也十分美麗。 “好?!笔挵讟逡豢诖饝?yīng),內(nèi)心卻是默默計算起自己需要啃饅頭躲進(jìn)才能填平這一筆意外支出。 說去就去,徐緩干脆把自行車鎖在學(xué)校的車庫里,拉著蕭白樺打車去了金江樓,當(dāng)然,車費蕭白樺來出。 雖然說是要蕭白樺賠罪,但走進(jìn)金江樓的那一刻徐緩就覺得自己口水在瘋狂分泌了——他真的很久沒吃過火鍋了,饞了。 高中生本來就飯量大,消化快,自中午到現(xiàn)在少說過了六個多小時,徐緩給家里發(fā)了個短信說自己不回去吃,然后就拿起菜單點了一堆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點完徐緩把菜單遞給蕭白樺問道:“你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蕭白樺心驚膽戰(zhàn)的看著上面十幾塊錢的一疊生菜,二十幾一疊的素材,五十幾一疊的rou菜,感覺自己的心臟發(fā)出碎裂的聲音。 但是已經(jīng)走了的路怎么可能回頭,于是蕭白樺內(nèi)心流淚,默默將菜單按下:“不用了,你點的那么多再點我們恐怕就吃不完了?!?/br> 徐緩點頭,他問了下蕭白樺能不能吃辣后果斷對點菜員要了一個紅湯。 白湯是沒有靈魂的?。。ù舐暎?/br> 很快菜被一盤盤端上桌,徐緩端起一盤子菜就往里面下,蕭白樺看著徐緩嫻熟的往湯里倒生菜娃娃菜蘑菇金針菇牛丸羊rou卷,表情有點愣愣的。 總感覺……這怎么也不像是一場賠罪的飯局啊。 蕭白樺看著徐緩用筷子夾著被片得薄如蟬翼的羊rou卷往翻滾的紅湯里稍微涮一涮,接著就能把鮮嫩香辣的羊rou一邊吹著涼氣一邊放進(jìn)嘴里,逐漸陷入沉思。 然后碗里就被倒進(jìn)去一大堆燙菜rou丸等等,徐緩被羊rou燙的口齒不清的說道:“快點吃,我們把鍋里的東西撈完讓服務(wù)員幫我們下蝦滑……” “看你平時那么瘦,就該多吃點東西補補,下周鉛球就靠你了,我可不想剃平頭頭?!毙炀徴f著朝蕭白樺眨了眨眼。 蕭白樺目光在徐緩被辣的紅紅的嘴唇和面頰,輕咳一聲轉(zhuǎn)移視線,掩飾的吃了一口生菜然后被湯汁給嗆得咳嗽起來。 “服務(wù)員上兩聽冰可樂!”徐緩忙喊道,他見蕭白樺咳嗽的厲害連忙下座給他拍背,一邊道: “誒你慢點啊,別急沒人跟你qi……。” 徐緩頓住,他沉默下來,然后有些不太確定的又摸了把蕭白樺的背部。 “你、你干嘛??!”蕭白樺的臉?biāo)查g紅了,好在他之前被嗆得咳的臉色掩蓋了這一點。 他想振開徐緩的手,又怕不小心弄疼他,只好僵硬的坐在座位上。 徐緩深沉臉——他剛才沒摸錯吧……?蕭白樺的背上,貌似全都是非常結(jié)實的肌rou…… 什么鬼,他看著蕭白樺那一張嫩的能掐出水的娃娃臉,失神中有一個詞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 金剛芭比。 那邊坐在遠(yuǎn)處正在跟蔡宏文吃火鍋,卻恰好看到徐緩對蕭白樺“上手”一幕的袁飛白默默的折斷了手里的筷子。 蔡宏文:……?? 作者有話要說:蔡宏文:我想采訪一下當(dāng)事人的心情,有沒有覺得頭頂綠綠的? 袁飛白:呵呵,采訪個屁,老子直男! 回來了!小天使們久等了,本章留言發(fā)紅包 本來想多更點的但是今天實在頭很疼,就先躺下了_(:з」∠)_明天周末加更! 感謝在20200526 22:31:27~20200529 21:58: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遇見青山 8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7章 夠么 袁飛白“啪”的一聲折斷筷子, 讓正在興奮的撈火鍋里的豬腦花的蔡宏文一愣:??? 深吸口氣, 袁飛白強忍住站起來過去把徐緩提溜過來的沖動,語氣很是不爽的說道:“……沒什么,吃你的腦子去?!?/br> 蔡宏文翻了個白眼:“說實話, 我覺得你現(xiàn)在對我這個哥哥真的越來越?jīng)]有尊重了!好歹我也比你大……一天零三個小時好不好!” 袁飛白無視他, 照顧服務(wù)員給自己換一雙筷子。 服務(wù)員小jiejie拿起筷子,看到上面整齊的斷口頓時一愣, 正想問點什么時蔡宏文扶額:“把費用記在菜單上, 我們會賠償?shù)??!?/br> 說著蔡宏文又用公筷夾了幾根金針菇:“講道理,你怎么忽然想起來請我吃火鍋了?該不會是為了那個吧?”說著他朝著徐緩那邊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雖然蔡宏文用的是疑問的句式, 不過心里倒是門兒清, 他看著袁飛白的臉色就有種嘲笑的沖動:還問我沒用, 難道你現(xiàn)在用的辦法就好了嗎? 反正他知道但他就是不說, 看袁飛白自己在那里著急上火的樣子還是別有一番樂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