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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xiàn)在臉上的溫度簡直能夠拿去做蒸籠了。 然后蕭白樺就感覺到有一股殺氣籠罩到自己的身上,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如果蕭白樺身上有毛,那么此刻恐怕都已經(jīng)炸了起來,他抬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原來是袁飛白在瞪著自己。 一時間蕭白樺竟然產(chǎn)生了一種自己在碰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的心虛感,但他很快就調(diào)整了過來,撇過頭去干脆當做不知道袁飛白的怒意。 袁飛白:……放學別走。 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憤懣什么。 “再來再來!”幾個發(fā)起者有點玩high了的趨勢,還在招呼著人繼續(xù)新的一輪,就在這時包廂的門猛地被人給推開了。 原本喧鬧的包廂里頓時一片寂靜,葉項天站在門口,眼鏡后面是一片寒芒,可以說原本包間里氛圍熱火朝天,他一進來頓時變成了冰天雪地……可以直接做速凍的那種了。 葉項天緩緩看過擺在桌上已經(jīng)被拆了兩瓶并且被喝空的啤酒,以及一群膽大包天的同學,最后視線微微在靠在蕭白樺身上閉著眼睛的徐緩身上停了停,隨后不著痕跡的移開。 開口時他的聲音已經(jīng)是冷的能往下掉冰渣子了:“帶你們來KTV玩,你們就是來喝酒的?” 罪魁禍首的幾人頓時抖了抖,大氣都不敢出。 明明大家都是學生,葉項天生氣時卻讓他們仿佛身臨暴怒的班主任一樣,壓力山大。 葉項天氣得腦殼疼,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直接發(fā)號施令道:“都給我收拾收拾東西,滾回家去?!?/br> 果然不能放著這群青春期的熊孩子自己在那里鬧騰,鬼知道他再晚點發(fā)現(xiàn)會不會搞出什么事情來。 學神發(fā)話自然沒人敢反駁,很快有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道:“徐緩好像喝醉了,他怎么辦啊?” 說完就收到葉項天一記冷冷的眼刀,那人欲哭無淚:又不是他們故意灌醉的啊,誰叫徐緩他運氣真太tm的差了!! 葉項天道:“把他弄醒,看看他還能不能自己回家,實在不行,有順路的人送他回去吧?!?/br> 蕭白樺連忙站起來,他拍了拍徐緩的臉頰,想讓他醒一醒,結(jié)果被后者不滿的伸手拍掉了。 蕭白樺不敢用力,只好抓住徐緩細細的手腕,求助的看向葉項天。 就在這時,一只手伸過來,把徐緩直接攬進了自己的懷里,蕭白樺手里一空,低頭時人已經(jīng)被搶走了。 他抬頭對上袁飛白不耐的眼神:“我知道他家在哪,交給我來吧?!?/br> 話是這么說,語氣卻是不容反駁的篤定。 蕭白樺看著袁飛白,一種不快的感覺就涌了上來,他直覺自己不想把徐緩交給對方,就在他想開口把人給討回來的時候,葉項天道:“那就你送,蕭白樺,時間挺晚了,你該回家了?!?/br> “……”被他一句話激得,蕭白樺想起在家等自己的母親,頓時剛冒起的小火苗就被澆滅了。 只不過在走之前蕭白樺還是忍不住對袁飛白道:“你送他回去小心一點,別把人摔著了?!?/br> 袁飛白從鼻孔里發(fā)出一聲出氣聲,表示出對他廢話的不屑。 蕭白樺:可惡,如果不是同學好想揍他一頓…… 袁飛白一只手環(huán)著徐緩的腰,微微用力把他帶起來,其實現(xiàn)在徐緩也不是在睡覺,他就是在閉著眼睛養(yǎng)神,只是懶得睜開而已。徐緩的腳步虛虛地拖在地上,如果沒袁飛白施力估計就直接坐在地上不起來了。 沒辦法,被酒精糊腦的人就是這么無賴、不講道理。 袁飛白準備帶著徐緩去衛(wèi)生間洗把臉,至少先讓他清醒一點,路過葉項天的時候袁飛白聽到對方低聲說了句話。 “……”他沒有回答,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直接走了過去。 用冷水潑了潑徐緩的臉,袁飛白見他終于肯睜眼自己走路了,干脆把他帶到外面馬路上,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電話給家里通知他們派一個司機過來接人。 夜晚的風吹著有點冷,袁飛白掏出手帕給徐緩擦了擦臉,手指上滑膩的觸感讓他不知為何有點心神動搖。 醒了醒神,袁飛白看著還有點迷迷糊糊模樣的徐緩,忽然升起了套話的心思。 俗話說得好,酒后吐真言。 袁飛白的心莫名跳得有點快,他看著徐緩,清了清嗓子,嗓音低低的帶了點沙啞。 徐緩忍不住偏了偏頭,袁飛白的聲音震得他耳朵酥酥的,有點癢。 夜色下,霓虹燈映照在袁飛白深邃的面孔上,顯得他的眼神帶了幾分晦暗,像是在蟄伏等待狩獵的野獸一樣。 袁飛白低聲道:“你……喜歡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袁飛白:俗話說,趁他病要他命 徐緩:???你給我來補習語文 =感謝在20200604 23:00:22~20200605 23:43: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抹茶不是茶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3章 初吻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袁飛白感覺自己的心臟幾乎都快要跳出了胸腔, 他盯著徐緩因醉意的臉,心情已不自覺轉(zhuǎn)得緊張了起來。 徐緩嚴肅的盯著袁飛白半晌,然后微微張口道:“……你是誰?” 袁飛白嘴角一抽, 他原本已經(jīng)做好準備, 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個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