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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令善沉默了,這些年她也越加沉默了,只有在面對兒子和小侄女時才有笑顏。 “有沒有話都不要緊了,反正他也不是我什么人。”幽幽丟下這句話,霍令善不欲多待,這是蕭家的事情,和她無關(guān)。 燕山怔住了,眼前是一身血污的主公,他的鎧甲都看不出曾經(jīng)的顏色了,強撐著把少主托付給自己。 “主公,您得回去,您不能折在這里,老夫人公主都在等您!” 燕山緊緊握住了蕭勛的胳膊不松手,他們在軍中是可以把后背交給對方的兄弟,比親兄弟還親。 情急之下,他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失言,不是公主,但是應該也是公主。 蕭勛笑了,看來還有人明白他的心意,他以為自己藏得挺好的。 她在等他嗎?不該等的,他不配! “策兒是我的命,是蕭家的指望,你保護好他就是保護好我了?!?/br> 蕭勛拍拍好友的肩膀,不只是他的命,也是她的命。 他這輩子都對不住她,最后了,不能再讓她傷心,所以他怎么樣沒關(guān)系,一定要把兒子平安帶回去。 “您有什么話給殿下嗎?”燕山抹了一把淚,哽咽著,緊緊摟著身前的少年。 蕭策拉著父親的手怎么也不肯放開,蕭勛用力摸摸長子的腦袋,用力掰開他握著自己的手指,他深覺對不起長子,沒有做到一個父親該給的溫暖關(guān)切:“好好孝敬你的母親,她最疼你了?!?/br> 又沖著燕山笑,這笑容晃眼,燕山覺得陌生,但是又熟悉,他想起來十幾年前蕭勛一直都是這么笑的。 鮮衣怒馬,桀驁不馴,整個大平朝沒有比他再耀眼的少年了。 “沒有了,若是有話反而她無法解脫了?!?/br> 蕭勛一直在笑,笑著看好友帶著兒子遠去,卻發(fā)現(xiàn)臉上一片濕潤,他有十幾年沒有哭過了吧,又哭又笑的,真是好笑,但是痛快,何其痛快!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公主和蕭勛的愛恨恩怨就結(jié)束啦,公主番外還有一章。 后面的不想細寫,覺得不想讓公主那么難過,也不想讓喜歡公主的大家糾結(jié)。 蕭勛其實沒有那么不可原諒,就像公主想的那樣,一切愛恨交給時間去磨平吧。 第116章 豫章公主番外十四大結(jié)局 蕭策登基的第三年除了皇太子蕭澄的誕生, 還發(fā)生了一件震驚朝野的大事。 三十年前出使西域的瑯琊王家嫡長子王澤回到中原了! 這可是傳奇般的人物啊,當年與高皇帝蕭勛可是北境雙璧,以至于不少人追隨著他的車駕, 非讓他開課講學,說說這些年的經(jīng)歷, 花費了不少時間才到達了闊別三十年的長安。 翩翩少年公子經(jīng)歷了大漠風沙如今已經(jīng)是中年美大叔了,一別經(jīng)年,終于回到了故土。 平帝禪位, 如今已經(jīng)是蕭家的天下了。 “臣王澤叩見陛下!” 蕭策內(nèi)心激動萬分, 他聽父親數(shù)次提起過這位王澤叔父,只是從未謀面, 如今一見,竟覺得無比親切,仿佛是早就見過一樣。 “禾庭叔父,母親在等您?!狈銎鹜鯘?,蕭策親自陪著前往長樂宮去。 登基之初, 蕭家眾人按照身份冊封,安夫人自然是至高無上的太皇太后, 崔妙之為皇后,可是豫章公主的身份就尷尬了。 太后還是公主? 在滿朝文武中掀起爭論大波。 “陛下生母自然應該冊封太后, 不然陛下今后如何以孝立足?!” “殿下早就與高皇帝和離, 正經(jīng)夫人不冊封,還有去冊封和離婦人的!” 王氏還被關(guān)在幽州老宅, 由族親看管, 蕭策好像把他遺忘了,根本沒有提及冊封一事。 高皇帝沒有皇后,這不讓人笑話。 以蕭策的意思, 依然母親要尊為太后的,面對反方大臣自然是罰得罰貶得貶,毫不留情面。 那段時間他心情非常不好,只有到妻子和兒女時才能放松些。 “陶陶,去把這個給你爹爹?!贝廾钪词挷咧е鈬W啦嘩啦的翻書就知道他心情不好。 漁陽公主蕭嘉蹦蹦跳跳的把娘親剝好的葡萄送去給爹爹,這些天爹爹被前朝大臣吵得頭疼,娘親心疼,陶陶也心疼,弟弟還不會說話,但是一定也是心疼爹爹的。 “爹爹吃葡萄。”胖乎乎的小女娃捧著水晶碗,開心的咧嘴笑,大眼睛就像星子一樣熠熠生輝,任誰看了心情都會好起來。 蕭策寵溺的把女兒抱在懷里,反而喂她吃葡萄。 “陶陶說祖母應該做公主還是太后?” “當然是太后,陶陶才是公主呢。”小女娃把這位份封號學得可清楚了,祖母是長輩,不能比她低啊。 “婆母自該尊為太后,不然以后我都不知在她面前如何自處?!贝廾钪χ吭谑挷呒缟?,捻了顆葡萄塞進他嘴里。 有了妻子支持,蕭策力排眾議,一定要尊豫章公主為皇太后,沒想到惹怒了不少文臣,大日頭底下跪在殿外,請他收回成命。 “這些人真是吃飽了撐的,有這等閑心不如去關(guān)心關(guān)心民生,非盯著這些虛的封號干什么?”王沖抱著胳膊看熱鬧,實在不理解。 自從瓊枝嫁給了左陸,他就失落了一陣子,天天蹭著蔣遠家喝酒,如今也不打算娶妻了,什么時候遇見喜歡的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