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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鳳凰男的寵妻之路(穿書)在線閱讀 - 第41節(jié)

第41節(jié)

    而且這雪才多厚,前世,他可是見過比這還厚的雪,不是照樣去上學(xué)。

    說起來,他上學(xué)時,因為下雨請假的人不少,可因為下雪請假的人似乎并不多。

    不過路不好走是真的,溫續(xù)文用了早膳,沒有久留,直接離府去縣學(xué)。

    李氏看著外面,擔(dān)憂道:“續(xù)文太過勤勉了,今日便是在家休息一日又如何?!?/br>
    許士政卻是不同意,正色道:“今日能休息一日,他日就能休息十日,續(xù)文要參加科舉,自然不可松懈?!?/br>
    “老爺當初也是如此?”

    “咳咳...... 當,當然,”這話許士政說得有些心虛。

    他年輕時可沒有這樣的覺悟,家境又不差,請假不去學(xué)堂是常有的事。

    許舒妤姐妹見許士政這般神色,就知他沒說真話,兩人相視一笑,倒是沒有揭穿他。

    許舒妤抬眼看著外面,或許是幼時太苦了,才讓相公這般勤勉。

    那日在十里村發(fā)生的事,她不知道,只是隱約覺得,十里村這三個字,不應(yīng)再在溫續(xù)文面前提起。

    溫續(xù)文真不知道他上個學(xué)還能引起許家的一番談話,他覺得這和勤勉沒什么關(guān)系,他從小到大上了這么多年學(xué),除非有重要的事情非請假不可,他才會請假,其他的時候,哪怕是生病他也不會請假。

    畢竟,他和那些有父母可以撒嬌任性的人比不得,叔叔對他不錯,這已經(jīng)很好了,哪能再任性呢。

    今日去縣學(xué),溫續(xù)文沒有多想,只不過延續(xù)之前的習(xí)慣罷了。

    這場雪下得很急很大,去得也很快,待溫續(xù)文晚上回府,雪已經(jīng)停了,地面的雪不復(fù)之前的雪白,滿是人踩過的痕跡。

    和溫續(xù)文不同,許舒妤姐妹沒什么事可做,兩人很有閑情逸致地帶著兩個丫鬟堆雪人,就在玉清院。

    溫續(xù)文一回來,就看到院子里的兩個雪人,許舒靜見他回來,道:“姐夫,你猜猜看,哪個是jiejie?”

    溫續(xù)文看看那兩個一樣個頭的雪人,挑眉道:“小妹,你這雪人堆得不行啊。”

    “怎么了?”許舒靜不解其意。

    “你明明比我娘子矮這么多,怎么能堆得一樣高?”

    許舒靜眼角一抽,那個氣啊,咬牙切齒道:“讓你猜你就猜,哪來這么多廢話?!?/br>
    “脾氣這么大是嫁不出去的,”溫續(xù)文低聲嘟囔一聲,仔細看看兩個雪人,道:“右邊那個是娘子。”

    聽言,兩姐妹都驚訝地抬頭看他,“怎么猜出來的?”

    “很簡單啊,”溫續(xù)文聳聳肩,“右邊的那個雪人比左邊的好看多了,當然是娘子,小妹笨手笨腳的,怎比得上娘子心靈手巧。”

    “喂,姐夫,”許舒靜不滿意了,“你想夸jiejie就夸唄,為什么非要帶著我?”

    讓她吃狗糧也就罷了,還扎心,太狠了吧。

    溫續(xù)文睨了她一眼,“多虧有你的存在,我才知道我娘子這般好。”

    “溫——續(xù)——文,你真以為我沒脾氣啊?!?/br>
    許舒靜大吼一聲,就要動手。

    溫續(xù)文眼疾手快,連忙躲在許舒妤身后,“說話歸說話,別動手啊。”

    許舒妤無奈,“相公,你怎么總是逗靜兒?”

    這次真的是溫續(xù)文的嘴賤了點。

    溫續(xù)文訕訕一笑,“習(xí)慣了,習(xí)慣了,以后注意,娘子快救救我?!?/br>
    許舒妤走過去將許舒靜抬起的手放下,安撫道:“相公也是無心的,靜兒若是生氣,便讓相公補償靜兒,女兒家怎么能動武呢?”

    “那好,補償,”許舒靜也就做個架勢,溫續(xù)文到底是她姐夫,哪能真打,許舒妤一說,她就順著臺階下了。

    “什么補償?先說好,不許提銀子。”

    因為那十萬兩,溫續(xù)文對銀子兩個字有陰影,他都沒摸摸那些銀票,就沒了。

    “不提銀子,先讓我好好想想,”許舒靜一時也想不到什么補償。

    “要不,姐夫你再帶著我們?nèi)ヅd元府玩玩?”許舒靜靈光一閃,道。

    “不行,”溫續(xù)文還未說話,許舒妤便替他拒了,“相公課業(yè)繁重,不要再因這事耽誤相公的時間?!?/br>
    許舒靜聞言,只得放棄,“那姐夫日后就多陪jiejie下棋好了?!?/br>
    許舒靜語氣平淡,仿佛是隨口一說,眼底卻是帶著狡黠。

    “下棋?”溫續(xù)文和許舒妤都愣了。

    許舒靜點頭,“是啊,我覺得jiejie和姐夫下棋挺有趣的,我想看?!?/br>
    說起來,溫續(xù)文和許舒妤的棋力相當,都覺得對方是個不錯的對手,只是除了第一次下棋外,兩人不曾再一起下過。

    倒是許士政屢戰(zhàn)屢敗,又找過溫續(xù)文幾次,讓他陪他對弈。

    溫續(xù)文想了想,道:“和娘子下棋,自然是可以,只是我和娘子下一局棋耗費的時間太長,你們也知我平日里沒有那么多時間?!?/br>
    聽言,許舒妤眼神一黯,心里有些失望,卻知溫續(xù)文說的是真話,正要讓許舒靜換個要求,就聽溫續(xù)文繼續(xù)道:“這樣吧,待到休沐日,我再陪娘子對弈,只是,小妹,《后宅》你可就不能催我了?!?/br>
    許舒靜還以為溫續(xù)文不答應(yīng),嘴巴剛鼓起來,就迎來了反轉(zhuǎn),忙點頭道:“好,不催。”

    《后宅》哪有她jiejie重要。

    許舒靜雖然沒開竅,不太懂男.女之事,可見許舒妤每晚堅持給溫續(xù)文送參湯,想來應(yīng)該是對他有好感的。

    可溫續(xù)文太忙了,每日能陪許舒妤的時間寥寥無幾,許舒靜都替許舒妤著急,這才想了這個主意。

    許舒靜在心底得意地笑了,你們兩個今后都要謝我。

    晚上用完晚膳,許士政再次把溫續(xù)文叫進書房,看許士政的臉色,溫續(xù)文大概有了猜測。

    “岳父,可是元知府那邊有消息了?”

    許士政點頭,雖面上不顯,眼底卻是帶著一絲笑意,“今日有圣旨到府衙,皇上罷了元知府的官,同時命趙同知暫代知府一職,徹查元家的事情。”

    可以啊,還不到一個月,元隆禮就被解決了,那位佟公子速度挺快的。

    不過,看上面的旨意,元隆禮倒臺,最大的贏家似乎是趙同知。

    別小看暫代兩個字,只要趙同知處理好元隆禮的事,沒有被人查出什么問題,待大計之年一到,這暫代兩個字就可以去掉。

    所謂大計,便是由吏部主持的一次考核,每三年一次,考核對象便是朝廷的眾位官員,考核等級分為三等,得上等者升官的幾率很大,中等一般表示不好不壞,繼續(xù)留任,如果得的是下等的話就危險了,輕則被上官訓(xùn)斥罰俸,重則貶謫。

    “岳父這般高興,恐怕不止如此吧?”溫續(xù)文覺得事情沒怎么簡單。

    許士政撫須笑道:“被你小子看出來了,今日老夫接到趙大人的書信,趙大人有意讓老夫去任通判一職。”

    興元府的關(guān)通判和元隆禮是一丘之貉,元隆禮倒臺,關(guān)通判自然逃不了,同樣被罷了官,關(guān)進府衙大牢。

    通判,乃正六品,若許士政能成功升任,算是連升兩級,這可是件大喜事。

    “恭喜岳父,岳父一心為民,鄭縣百姓對岳父很是愛戴,朝廷自是看得清楚,升官是情理之中的事?!?/br>
    被人夸贊總歸是件高興的事,何況溫續(xù)文是他看好的小輩,許士政的心情確實不錯。

    笑了兩聲,許士政才道:“續(xù)文不需要恭維老夫,老夫能升任通判,關(guān)鍵怕是還在你身上?!?/br>
    “小婿?”溫續(xù)文有些驚訝。

    “不錯,在信中,趙大人還提到了你,他不會無緣無故提你,老夫這通判的位置怕是趙大人對你當初妥當處置長樂坊一事的報酬?!?/br>
    溫續(xù)文皺眉,沒想到還有這一層,不過還是笑道:“那也是岳父政績出眾,趙大人早就看在眼里,小婿之事,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br>
    “你呀,倒是會哄老夫高興。”

    “這是事實,”溫續(xù)文正色道。

    “算了,不提這個,”許士政擺手,說起另一件事,“趙大人暫代知府,同知的位置就空出來,等朝廷派人來,最少也要三個月,這段時日,趙大人總不能無人可用,老夫猜測,最多五日,老夫的調(diào)令就會下來?!?/br>
    “岳父的意思是?”

    “老夫去了府衙,那府邸自然也要搬去興元府,按理說你也應(yīng)隨老夫到興元府,去府學(xué)進學(xué),只是,你歲試的成績依舊位列頭等,老夫和院長已經(jīng)舉薦你去國子監(jiān),想來年前朝廷就會有消息。若是沒有國子監(jiān),去府學(xué)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可現(xiàn)在......”

    許士政的意思很清楚,在消息下來之前,他必須還是縣學(xué)的生員。

    溫續(xù)文拱手道:“勞岳父憂心了,總歸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岳父岳母先去便是,小婿等學(xué)業(yè)結(jié)束再去興元府也不遲?!?/br>
    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是十一月中旬,十二月下旬縣學(xué)就會放假,也就一個月的時間。

    去國子監(jiān)更加重要,許士政知道溫續(xù)文會如何選擇,他不是小孩子,又不是離不得家人,何況只是晚一個月而已。

    許士政和溫續(xù)文說清楚,只是不想他多想,總不能全家都搬去興元府,就把溫續(xù)文一人留在鄭縣。

    雖然溫續(xù)文并非心胸狹隘之人,只是能說清楚的事,沒必要含含糊糊的。

    許士政先和溫續(xù)文說了此事,兩人商量妥當,便在次日晚膳后,告知了李氏等人。

    “去興元府???”許舒靜最為興奮。

    不只是因為可以去玩,還有就是她的商業(yè)抱負終于可以施展了,鄭縣太小,根本不夠她施展手腳。

    許舒靜的目標可是很大的。

    許士政頷首,“不錯,得趙大人提拔,老夫過幾日就會去府衙上職,鄭縣會有新的縣令,我們的府邸也要搬到興元府?!?/br>
    “這處宅子要賣了嗎?”李氏問道。

    他們既然離開,回來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許士政搖頭,“暫時不用,續(xù)文還要再住一段時間。”

    “姐夫為什么不和我們一起走?”許舒靜心里一跳,連忙問道。

    許舒妤卻是饒有所思,她大概猜到了。

    溫續(xù)文笑道:“因為我在縣學(xué)還有學(xué)業(yè)啊。”

    “也是哦,”許舒靜恍然大悟。

    “沒事,姐夫,你放心,我們會給你留個住的地方,不會讓你露宿街頭的?!?/br>
    溫續(xù)文翻個白眼,“那我謝謝你了。”

    許舒靜調(diào)皮地眨眨眼,“不用謝。”

    溫續(xù)文冷哼,不搭理她。

    許舒靜嘻嘻笑了,心里卻是松了口氣。

    當初,溫續(xù)文會住在許府,是因為李氏不想委屈女兒隨他去十里村住,才和溫續(xù)文立下約定,在溫續(xù)文沒有自己的宅院前,必須住在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