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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姬浪猛搖頭,“我雖然也很喜歡那小丫頭,也希望她活著,但飛升太夸張了,不可能的?!?/br> “我們認(rèn)識她開始,至今她發(fā)生過多少奇跡,哪一樣不夸張?不都照樣發(fā)生在她身上了?”姬禪輕輕嘆息,“不過這也只是我的猜測,事實(shí)究竟如何,也就只有時間能證明了。” “叔祖您還是安心閉關(guān)準(zhǔn)備渡劫吧,等你飛升后,就能知道她有沒有飛升了。” 姬禪搖頭:”百年內(nèi)我還不能飛升。“ “為何?” 姬禪沉聲說:“下一個宗門大比在天龍門舉行,我怕會出大亂子。” “難道會很激烈?” “司恒飛升,天龍門就對第一仙門看做囊中之物,卻偏偏半路跑出來一個風(fēng)思落,徹底打破他的計(jì)劃。”想到那倒霉催的天龍門,姬禪忍不住輕笑,“如今風(fēng)思落也沒了,下一次的宗門大比,天龍門絕對勢在必得,我怕會出大亂子?!?/br> 姬浪也感覺心里一涼,百年前天龍門為了爭奪宗門第一的位置,都能出陰招,被硬生生拖了兩百年,天龍門肯定會更加急不可耐。 下次宗門大比剛好在天龍門舉行,若是天龍門想搞陰招,卻是更容易了。 見他臉上出現(xiàn)凝重之色,姬禪拍拍他肩膀:“所以你啊,別整天吊兒郎當(dāng)了。天龍門日益強(qiáng)大,他們的門主又是個有野心的,若是他們強(qiáng)過昆侖,皇城姬家也會受到影響,這里面的彎彎道道,絕對不會比修煉容易,你萬萬不可小看?!?/br> 姬禪輕輕嘆息,司恒在的時候,天龍門一直表現(xiàn)的中規(guī)中矩,這些年他也被騙過去。百年前天龍門露出獠牙,他才發(fā)現(xiàn)天龍門暗地里發(fā)展的非??欤芟U伏這么多年不顯山不露水,可見他們的野心不小。 “唉,她離開的太快了。”姬禪忍不住說。 ———— 很快又是一百年過去,這次的宗門大比在天龍門舉行,昆侖掌門帶領(lǐng)眾人來到天龍門,臉上隱隱有些沉重。 這一百年,天龍門跟昆侖幾番摩擦,背地里已經(jīng)撕破臉,只是表面上還維持著體面,這趟天龍門之行必須處處謹(jǐn)慎,防止天龍門再次下陰招。 但他們處處提防,卻還是低估了天龍門的野心,這次天龍門想要的并不單純的第一仙門,而是成為霸主。 在場的元嬰和化神修士,全都感覺渾身無力,根本無法再運(yùn)用靈力,而金丹和筑基修士雖然沒有出事,但他們卻都被天龍門的陣法控制,一個個被困在座位上無法動彈。 “這是秋水之毒?”姬浪震驚說。 秋水之毒,中毒者無法再用靈力,毒性很可怕,卻很難存活,幾千年前已經(jīng)失傳。 “哈哈哈哈哈……”時隔多年,天龍門主再次爆發(fā)出愉悅的歡笑聲,“姬浪尊者不愧是皇城姬家人,果然見多識廣?!?/br> “秋水之毒不是早就失傳了嗎?” “這是我當(dāng)年千辛萬苦保存下來的唯一一株,又費(fèi)盡無數(shù)心血,方才培養(yǎng)它長大,你們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我付出多大代價?!碧忑堥T主猙獰起來,像是極為痛苦的樣子。 “你這是要干什么?為什么我們也中毒了?”天道宗和云霄宗的掌門同時大喊。 天龍門主看著他們,陰沉著臉不說話,意思卻是很明顯了。 “你們給我也下毒,是想連我也一同解決嗎?”姬浪懶洋洋問。 “這個自然不會,姬浪尊者放心,這件事結(jié)束后,您自然可以毫發(fā)無傷的回去?!碧忑堥T再狂妄自大,也不敢對姬浪下手,姬禪可是還在呢! 至于其他人,天龍門主眼里閃過一抹陰狠,自然是一不做二不休,化神和元嬰全部廢掉修為囚禁起來,從此后整個晨曦界,就是天龍門為尊了。 人群中,風(fēng)卿憐和衍文兩人交換了個眼色,他們?nèi)缃穸际窃獘胄奘浚瑓s因?yàn)檫^去的某個奇遇,所以并沒有中毒,只是在假裝。 “不可輕舉妄動?!痹o他們傳音,“你們能跑就趕緊跑,不要管我們?!?/br> 衍文目眥欲裂,原岑搖搖頭,意思卻是很明顯:你們救不了我們。 正當(dāng)風(fēng)卿憐和衍文在糾結(jié)時,卻聽天上傳來一個悅耳的聲音:“哎呀哎呀,又趕上了?!?/br> 這個聲音…… 原岑難以置信的抬頭,卻只見一個紅色身影從上空緩緩飄下,整整兩百年未見,女孩卻沒有一絲變化,她臉上帶笑,靈動明亮的雙眸掃視全場,突然鼓起掌來:“正好趕上一場好戲?!?/br> “你你你你……”天龍門主連連往后退了好幾步,他臉上滿是震驚,“你怎么還沒死?” 其他人臉上同樣有著nongnong的震驚和疑問,不是死了嗎?怎么沒死?就算她是飛升了,飛升的人能隨便就下來嗎??? 昆侖所有人卻是歡呼起來:”師嬸(師叔祖奶奶)(曾師叔祖奶奶)” “師娘!”原岑大喊出聲,眼里隱隱有淚光。 風(fēng)思落看向他,又看向其他人,笑著說:“乖,安靜點(diǎn)?!?/br> “遵命?!彼欣鋈舜蠛?,雖然被困的被困,中毒的中毒,他們卻信心滿滿,她會救他們的。 就像兩百年前那樣! 姬浪也忍不住搖頭笑:“沒想到你果然還活著。” “怎么?我沒死你不高興?”風(fēng)思落笑著問他。 “怎么會?我十分高興,發(fā)自內(nèi)心的。”姬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