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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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推開門,猶豫了下走進(jìn)去。 謝行云倚靠在床上,閑適地翹起二郎腿,浴袍分叉的位置略微有些高,露出那截修長又惹眼的雙腿,領(lǐng)口處的浴袍更是大大的敞開,露出胸前那片光潔結(jié)實(shí)的胸脯。 他斂下黑沉的眸子,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溫順地開口,“干爹,我來了。” 謝行云緩緩抬起眸子,朝他輕輕一招手,“過來?!?/br> 薄清川溫順地走上前,從一旁取過紅酒,小心翼翼地為對方斟滿。 謝行云端起酒杯放在眼前端詳了一番,薄清川放下手里的紅酒,隨后向前邁出了兩步。 謝行云突然抬腳抵在他胸口,以阻止他再往前靠近。 薄清川眼神一冷,眸底視線不由抬起順著男人的腿看去,隱隱還能看清男人腿間那片誘人的春色。 薄清川的氣息頓時(shí)一滯。 謝行云看得低低一聲,雙腿交疊翹起,悠悠道,“小畜生,可知道錯(cuò)了?” 薄清川抬手輕輕握住他的腳腕,低頭碰了碰他的腳,“干爹,可阿川心里只有你?!?/br> 謝行云凝眸看了他眼,身體往后靠在床上,悠悠抿了口酒,“薄家的事完不成,那你答應(yīng)我的事,何時(shí)才能兌現(xiàn)?,F(xiàn)在給你一個(gè)機(jī)會(huì),回到薄家?!?/br> 薄清川當(dāng)即沉下臉,狠狠地咬牙,開口的每字都仿佛像一把鋒利的刀片,“干爹這是要趕我走嗎?” “我去拜訪過薄老爺子,老人家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現(xiàn)在又看著自己幾個(gè)孫子掙來搶去,身體也大不如前。薄家現(xiàn)在的情況,你不能再任性的離開了。” 薄清川眼底閃過一抹狠色,“幾個(gè)蟲豸而已,留下著實(shí)礙眼,要是再擋我路,我不介意讓他們跟著那賤女人一起下去團(tuán)聚?!?/br> “胡鬧?!敝x行云把酒全部倒他臉上,“讓你冷靜了那么久,這就是你給我的結(jié)果?!?/br> 薄清川突然冷笑了兩聲,“我是什么人,干爹不是很清楚?一個(gè)連干爹都想上的人,殺幾個(gè)人而已,又算得上什么?!?/br> 薄清川緊緊咬牙,一把抓住他的腳腕分在腰的兩側(cè),俯下身,在他修長的脖子上重重吮吸了一口,alpha原本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殷紅又惹眼的吻痕。 “哐當(dāng)”一聲后,滾落在地上的酒杯徹底碎成了渣。 謝行云瞇起眸子,聲也冷了幾分,“小畜生,你想干我?!?/br> 薄清川解開他腰上的衣帶,冰涼的指尖緩緩撫上男人漂亮的鎖骨間,挑起他的下巴,嗓音低沉道,“干爹不就是用來干的嗎?” 謝行云抬手試圖推開他,但對方卻紋絲不動(dòng),男人不易察覺地勾起唇,“你就不怕日后謝家追責(zé)于你?” 薄清川淺淺勾唇,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那也是以后的事了,我現(xiàn)在腦子里只想著一件事?!彼么竽粗篙p輕觸過男人的唇珠,“別人沒碰過你吧?” “狗崽子,想知道嗎?那就自己來試試看啊?!敝x行云將人推倒在一旁,迅速翻身壓了上去,一只手輕輕挑開男人的領(lǐng)口,輕笑了兩聲,不屑道,“就你還想干我?狗崽子。” 薄清川眼底閃過一抹詫色,跨開雙腿坐他腰間,俯下身在人耳邊輕輕吹了口氣,咬上他的耳垂,聲線色情又曖昧地撩撥著,“不是想要我嗎?給你一次機(jī)會(huì),若是讓我不滿意了,就給我滾去薄家去。” 薄清川一咬牙,禁錮在男人腰上的雙手一用力,反手將人推倒在床上。 alpha的手扯開謝行云的衣領(lǐng),露出胸口那副誘人的畫面。。 謝行云只是靜靜地看著,任憑他做下去。 薄清川宛如一只優(yōu)雅的豹子,悄然俯下身,雙唇幾乎貼緊男人的脖頸,唇角勾起的笑容既狡猾又惡劣。 謝行云不禁握緊了拳頭,薄清川的十指溫柔嵌入他的頭發(fā),雙唇順著他的臉頰,輕輕地啄吻過男人每一寸的肌膚。 薄清川含住他的耳垂,吮吸舔舐,緩緩向下,種下了一連串的吻痕。 “干爹,我好喜歡你。” 謝行云眉頭緊皺,他的身體就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撕扯著,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表情顯得有些扭曲。 薄清川看著他這副神情,內(nèi)心突然劃過一種莫名的悸動(dòng),體內(nèi)的yuhuo也越來越旺。 “干爹現(xiàn)在也就嘴硬,可身體卻很老實(shí)。”薄清川懲罰性的動(dòng)了一下。 謝行云吃痛的蹙了蹙眉,不冷不熱地笑了笑,依舊掌握著主導(dǎo)權(quán),“你也就這張嘴厲害點(diǎn),有什么本事,都使出來讓我看看吧?!?/br> 薄清川撫上他白如羊脂玉的身體,胸膛情不自禁地劇烈起伏著,謝行云面色不由自控地浮出一抹潮色,紅唇輕啟,俊美的臉龐,耳廓的膚色很白,耳朵生得也是極為漂亮,晶瑩剔透的。 謝行云了解這小畜生的德性,死鴨子嘴硬,但實(shí)際上還是個(gè)雛。 事實(shí)證明,他還是太高看這小子了。 別人雖然是個(gè)處男吧,但在某些方面至少還算有點(diǎn)天賦。 不過到了薄清川這里,只能說是先天天賦死絕了。 他的動(dòng)作就像一套毫無章法可言的槍法,胡亂的揮舞和刺擊著,毫無節(jié)奏可言。 謝行云疼得擰緊眉,“狗兔崽子,我說你到底會(huì)不會(huì)??!” 薄清川表情僵硬了下,臭著臉,動(dòng)作也是一頓,隨后腰上的力道和動(dòng)作也是愈發(fā)凌厲起來,發(fā)了狠的想要讓男人服軟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