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嫡子 第9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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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錦這個時候,又恢復(fù)了往日的風(fēng)采,雙眼略高于朱允熥,臉上帶著緋紅的嬌羞。 “妾現(xiàn)在看啊,恐怕不知是一點點?!?/br> 朱允熥有些尷尬的偏過頭。 自己是爭氣的,一向都很爭氣。 但架不住,有些破玩意,是不爭氣的。 而徐妙錦卻已經(jīng)是抱住他的脖子,櫻唇湊在他的耳邊。 “其實……妾并不想要什么名份,固然也知道,妾與殿下之間,是斷無可能有什么名份的。” 朱允熥正要開口,卻被一根玉指擋住。 徐妙錦繼續(xù)在他耳邊說道:“于皇家而言,于徐家而言,現(xiàn)在這樣就是最好的。妾現(xiàn)在只有一個小小的心愿,不知道殿下能否答應(yīng)于妾?” 朱允熥沉默了許久。 他清楚了這個好看卻又充滿危險的女人,想要的是什么了。 只是…… 許久之后,他才開口。 “十個心愿也可以?!?/br> 徐妙錦笑著搖了搖頭:“只有一個小心愿呀。” 朱允熥的雙手,抱住了這個好看的女人:“你說?!?/br> “妾看書上說的,當(dāng)年漢武帝金屋藏嬌,盡享榮華富貴。妾不想要榮華富貴,妾只希望,能在這西城,有一間屬于自己的屋子?!?/br> 朱允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那座湖邊亭子的。 他更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力氣,將這個好看的女人,一路抱到湖對面屋子里的。 此刻已經(jīng)正午。 外頭,隱隱約約已經(jīng)有些留守在工地上的工人,整理工地為來年再次全面開工做準(zhǔn)備的動靜。 只是工人們大抵都知道,皇太孫昨夜是住在這里的,因此聲音都在很遠(yuǎn)的地方。 昨晚一夜荒唐。 朱允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時候睡下的。 只是房間里,充斥著曖昧的氣味,讓人清楚的知道,昨夜這里定然是好一場翻云覆雨。 徐妙錦還未醒來。 軟綿綿的側(cè)臥在邊上,臉上帶著些笑容。 露在外面的肩膀上,帶著幾道深紫色的印記,再一次暴露了昨夜的狂熱。 朱允熥輕輕的拉動被褥,將對方蓋得嚴(yán)實些,自己則是靠在床頭。 他有些分不清,這個好看的女人看的書到底有沒有寫明白。 阿嬌那是當(dāng)過皇后的,是有名有份的。 只是后來,因為很多事情,才會被金屋藏嬌。 說是金屋藏嬌,其實更多的是一種悲劇。 現(xiàn)在,這個好看的女人,也要學(xué)阿嬌。 朱允熥有些不清楚,這到底是件好事還是壞事。 他卻清楚,自己當(dāng)初在交趾道的時候所發(fā)生的事情。 老爺子和太子老爹,必然都是清楚的。 徐家那邊,想來也是了解一些的。 至于外頭的其他人。 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 但大抵都是不敢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的。 他原以為這兩年,自己忙碌起來,整日里天南海北的跑,會將這件事情忘記。 卻沒想到,在這個嚴(yán)冬里,卻讓這件事情變得更加瘋狂。 想了許久,朱允熥索性不想了。 這個好看的女人都豁出去了,自己難道還能提起褲子不認(rèn)賬? 誰要是敢亂說什么,大不了就發(fā)配到新大陸去。 當(dāng)然,大概也沒有人會說什么。 于是朱允熥身子一滑,便鉆進(jìn)了被窩里。 少頃,屋子里便傳來了打鼾聲。 第六百九十九章 新年好 接下來的幾天。 整個西城觀景湖區(qū),都成了禁地。 所有人都知道,太孫在這里藏了一個美嬌娘,但就是沒人知道這位美嬌娘是誰。 每天,都是小賈親自提著食籃,將他家做好的食物送到湖邊小院里。 這樣的情況一直到年三十當(dāng)天下午方才結(jié)束。 看著小年夜那晚攔在湖邊亭前的男人,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一輛馬車,載著徐妙錦緩緩的消失在視線里。 朱允熥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這筆債,自己總算是還完了。 按照那個好看的女人說的。 她將會在年后,跟隨徐家的海運船南下交趾道,從此以后再不回應(yīng)天。 徐家這幾年海運營生做的很不錯。 和淮右的幾家功勛一并做著這海運的生意,幾乎是將大明南下的海運生意壟斷了。 不過都是與國同休的人家,該守的規(guī)矩還是遵守的,戶部也長期有人是駐點這幾家的海運生意上。 半數(shù)的盈利,都是從這幾家手上,轉(zhuǎn)送進(jìn)了戶部太平銀倉。 也正是因為有這幾家能拿出如此多的錢財繳納賦稅,朝廷才有底氣和根據(jù),去向更多的商賈征收更高的賦稅。 人家與國同休的功勛人家都交那么多的稅,你們這些尋常商賈,難道覺得比之人家還要厲害? 便是朝廷不說話,徐家以及那些淮右功勛人家,就能自己將不交稅或者少交稅的商賈給滅了。 望著馬車消失的方向。 朱允熥心中有些五味雜陳。 在那個好看的女人,今天踏出屋門的時候,自己的手搭在了對方的手腕上。 他和山永年師徒兩人已經(jīng)熟悉很多年了,號脈的事情多少也清楚些。 只是現(xiàn)在朱允熥有些不太確定,自己剛剛摸的脈。 到底是不是喜脈。 總不能這幾天的功夫,就能出現(xiàn)喜脈吧。 朱允熥目光有些凝重。 可那個好看的女人說要去交趾道定居,還說徐家已經(jīng)在那邊建了一座大院子。 她這一次就是為了要一個孩子,然后自己待在交趾道撫養(yǎng)孩子? 朱允熥嘆息一聲。 “男人,還是要摒棄下半身占據(jù)腦袋的事情……” 他低聲念道了一句,長出一口氣,抬頭看向已經(jīng)徹底停工的西城工地。 今晚工地上也是有一頓更加豐盛的年夜飯。 遠(yuǎn)處工地中部位置的棚屋那邊,已經(jīng)有nongnong的炊煙升起。 也不知道是項目上哪個官員的提議,今晚工地上竟然還安排了秦淮河一家青樓的小娘子們過來獻(xiàn)藝。 聽說,這也是金主大明商號出的錢。 更聽聞,商號那邊又讓銀號出面,從教坊司弄來了一班樂師和舞姬,準(zhǔn)備作為壓軸節(jié)目。 這些事情已經(jīng)輪不到朱允熥親自上手處理了。 自從他出宮住回太孫府,朝中大小事情,都和他無關(guān)了,便是工地上的事情,也大多只是看一眼,確定不會出錯就好。 自己只是搭個臺子,至于臺上的繁華,那就是其他人去組局的事情了。 朱允熥揉了揉有些餓的肚子,便提起腳步往食堂方向走去。 等他正準(zhǔn)備從環(huán)湖路走向食堂的時候。 孫狗兒和雨田兩人已經(jīng)是披著斗篷,等在了路邊。 雨田先上前,躬身頷首:“殿下?!?/br> 朱允熥點點頭,目光看向臉色糾結(jié)的孫狗兒,微微一笑:“孫大伴是來討紅包的?那可得再等等,晚一點在食堂那邊一起發(fā)。” 孫狗兒嘆息一聲,搖頭道:“殿下,今天年夜飯,您該回宮一趟的。上一次小年夜雖說不曾回去,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今晚不一樣……” 朱允熥卻笑了笑:“宮里不好玩,要是宮里今晚也有教坊司和秦淮河的小女娘,那我定然是回去的?!?/br> 這明擺著是不可能的事情。 宮里頭的年夜飯,至多也就是安排個戲班子唱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