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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霄:…… 這下師荼的眼神更玩味了,這是小皇帝差點被自己養(yǎng)的鳥強(qiáng)了的意思么? 哈哈哈! 這感覺怎么比剝他的皮抽他的筋還爽快? “來,繼續(xù),說得好,本王重重有賞!” “沒了?!?/br> “嗯?” “我的鳥雖然不好,但我是一個有品位的豆子,這里來來去去上百號人,真正入得眼的也就是那位絕世美人。他走后,這里也就沒什么好看的了,連皇上都很少再來?!闭f罷,幽怨地看向元霄,好像元霄就是個渣男負(fù)心漢。 元霄沒臉見人了,她二十一世紀(jì)大好女青年,為什么要做這種齷蹉事? 趁著師荼松懈,撒腿就跑,一直跑回了立政殿,將熟透的腦袋埋進(jìn)被子里,只剩個屁股拱在外面。 她不要見人了!堅決不見! 師荼大大咧咧進(jìn)來,看得她這模樣,忍俊不禁。 在旁邊坐下,有一瞬沒一瞬地看著那只屁股,翹起二郎腿,還好心情地讓常桂給上了一壺茶,喝了一口,這才說道:“沒想到陛下這龍陽之好竟然是真?” 小皇帝每日在宮中玩鳥? “哈哈哈……”師荼沒忍住,笑得好不銷魂,就這一條丑聞,仿佛將他多年怨念都給沖散了。 元霄惱羞成怒,掀開被子一腳踹過來。 一條小細(xì)腿兒將將卡在師荼膝蓋彎兒上,師荼冷眼瞥她,元霄立馬慫了,趕緊收回腳丫子,伸手揉了揉師荼被踹著的地方。 那手指軟軟的,力道柔柔的,說不出的古怪味道。 “朕不是故意的……” “嗯,你是有意的?!?/br> “……” 元霄心肝兒一抖。 這時,秦放和桓煊將鳥籠里關(guān)的人全部帶回了立政殿,齊刷刷跪了一屋子人。元霄從里面出來,看到這些被一塊布遮住的鮮美□□,小臉兒有點僵。 “你們……該不會就這樣帶著他們橫穿了整座太極宮吧?” 秦放和桓煊不明所以,認(rèn)真且誠懇地點了點頭。 元霄頹然坐在龍椅上,面無人色。 她,真的可以不用活了。 師荼今天的心情簡直好得飛起,施施然往御下椅上一坐,比起龍椅上癱著那位,氣勢威嚴(yán)多了。 “說說吧,陛下打算怎么處置這些人?” “攝政王覺得,朕該如何處置?”元霄虛心求教。 “陛下若是想殺人滅口,臣是不會阻止的?!?/br> 下面跪著的幾十人盡皆抖了抖,那顆煩人的小豆子,直接哭了出來,但在秦放和桓煊的yin威之下,他不敢撲上來抱元霄大腿。 元霄也在思考小皇帝的行為模式。 這些見證過小皇帝最骯臟齷齪勾當(dāng)?shù)淖C人,殺,才能保全皇室顏面,但,她真能殺? 元霄穿成昏君,但不表示她是昏君,作為二十一世大好青年,她除了偶爾披著小號當(dāng)個鍵盤俠,噴一下對家,基本沒干過什么壞事。 何況,這些人都被整個太極宮的人瞧過了,還怎么可能殺人滅口? 她絲毫不懷疑,秦放和桓煊這兩個混蛋,就是故意將人大張旗鼓從清凈園帶到立政殿的,就是要制造人言可畏,逼得她不能痛下殺手。 元霄暗自抹汗:“攝政王說笑了,這些孩子,已經(jīng)被朕殘害過一次,豈能因為朕再被殘害?” “哦?”師荼來了興致,“陛下竟然有菩薩心腸……” 元霄裝出一副大慈大悲模樣,“朕雖然昏聵無能,但心也是rou做的,怎么能……” “那陛下當(dāng)初是怎么把人抓進(jìn)宮里來玩……鳥的?” 玩鳥?哈哈哈…… 師荼又沒忍住,嘴角笑容放大,無比燦爛。 元霄抬起龍?zhí)阕佑忠松砩硝撸瑤熭币粋€斜眼掃過來,她立馬收回腳丫子,眼觀鼻鼻觀心,幽幽嘆了口氣。 “怪只怪當(dāng)時年少不懂事,心里喜歡著別人,卻無能為力,只能用他們充個數(shù)……” 這個別人毫無疑問暗指師荼。 啪! 師荼的神經(jīng)被炸斷了,煞氣暴漲,森冷的視線殺過來,元霄感覺脖子有點涼,像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似得,但這次她沒退縮,反而故意用深情的眼神望著師荼,還露出些痛苦神色,直看得師荼有拔劍的趨勢,才堪堪收回視線,哀嘆道:“朕,失言了。” 許你笑話我,就不準(zhǔn)我膈應(yīng)你么?呵呵! 師荼知道她是故意的,但今日心情好,不跟她計較。 “臣突然有些好奇,當(dāng)年陛下念念不忘的大美人是誰?”擁有絕世好鳥的大美人…… 你問我,我去問哪個? 元霄看常桂,常桂眼觀鼻鼻觀心,堅決不跟她對視。于是,她又去看被自己當(dāng)鳥養(yǎng)過的馮彧……呃,馮彧跑哪里去了? 好吧,當(dāng)年的難兄難弟在這里跪著,如今身居高位的馮侍中是不該出現(xiàn)的,萬一被認(rèn)出來咋辦? “咳咳,那個我們還是來商量商量如何處置他們吧?” “陛下想怎么做?” 殺是不可能的,但要放,他們知道太多皇帝的密辛,放也是不能放的,那么就只能養(yǎng)著。 “他們年紀(jì)都還小,不如,辦所宮學(xué),教他們識文斷字,留在宮里說不定也能找分差事做。” 師荼瞇了瞇眼:“沒有凈身的男子留在宮里?陛下,你怕不是要名正言順開男后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