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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不愧是女主啊,一劑藥下去,第二天元霄就能活蹦亂跳了,只是,她發(fā)現(xiàn),好像自己把男女主關(guān)系越搞越復(fù)雜了那是怎么回事? “阿姐,那個坑洞真是我準(zhǔn)備的,本來是想要撮合你跟攝政王,后面的一切都是誤會!” 謝瑤撫摸著元霄蒼白的臉頰,以前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小皇帝生得這般漂亮,還如此柔弱,換做她是男人,也難保不被他激起獸性。 “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不用替他開脫。”明明寧死也不屈從,醒來卻又要掩飾…… 這孩子,當(dāng)真可憐得緊。 謝瑤的心都痛麻木了。 這事是講不清了??! 謝瑤越是這般,元霄越是心驚膽戰(zhàn),偷偷往昭陽殿跑了一趟,就見桓煊抱著木頭出來,她好奇上前詢問:“劈柴?” 桓煊今日眼神格外幽怨:“不,攝政王在劈家具……” 元霄一只腳都邁進門檻了,又收了回來,訕笑:“朕改日再來。” 回頭看到廊下擺放的磨刀石,還隨手給揣進兜里給順了出來。 出門,遠遠看到馮彧過來,勾起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元霄朝馮彧迎了上去,這個時候,大概也就馮彧能在師荼面前說上話了。 “馮侍中……” 這笑容,干凈漂亮得不得了,馮彧當(dāng)即就有點心梗,僵在原地。 “陛下是不是忘記了?” “什么?” “案頭畫卷……” 元霄腦子轉(zhuǎn)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馮彧畫的畫。那只被凌、虐的籠中鳥,凄慘模樣歷歷在目,元霄小臉一白,灰溜溜跑了。 明明是自己提起來的,馮彧卻無端被噎得黑了臉。這廂進了昭陽殿的門,就見師荼捂著肚子在找磨刀石。 “明明方才還在這里,怎么轉(zhuǎn)眼就不見了?” 馮彧想起元霄藏在龍袍里的右手,“不用找了,下回,我給王爺拿塊更厲害的來。” 師荼也沒計較,放下劍,急匆匆跑了一趟茅廁。 桓煊進來繼續(xù)收拾,嘆氣:“這都第幾次了?” “怎么回事?” 桓煊猶豫了一下,還是答道:“好像是長公主殿下,給王爺下了藥……” “所以,攝政王真把小皇帝給……辦了?” 桓煊氣急,“我們王爺是那種人嗎?馮侍中,不會連你也聽信那些流言蜚語吧?” 馮彧臉有點僵,氣息有點涼,連謝瑤都忍不住出手了,師荼還能是清白的? 師荼把小皇帝給辦了? 馮彧氣兒有點不順,“來壺涼茶……” 等師荼從茅房過來,馮彧一壺涼茶都喝完了,又是那個春風(fēng)和煦的馮彧。 “你可是有事?” “攝政王知道小皇帝跟張?zhí)蠼粨Q謝瑜的事?” “這么大的事自然是知道?!?/br> 知道,自然也做了準(zhǔn)備,張懷玉一出來,張家便再沒了鉗制,而那些牛鬼蛇神怕也是要跑出來群魔亂舞了,朝堂只會更加混亂。 “我說的是謝瑜……” 師荼挑眉,顯然沒將謝瑜放在心上。 “我沒見過謝瑜,但調(diào)查了一下謝瑜在南山的情況,聽說,張?zhí)髮⑺爻龊笠恢币陨腺e之禮相待。以張?zhí)蟮男宰樱魶]有利用價值,絕對做不到這地步……” 師荼嘆了口氣,“瑤兒曾告誡過我,如果我篡位,最大的障礙不是元霄,而是她弟弟謝瑜……” “謝瑜只會站在皇權(quán)一邊。” 師荼甚至懷疑,謝瑤跟他斷得這般干凈也有謝瑜的緣故,她既不想被謝瑜利用來對付他,也不想受他牽制與自己弟弟為敵。 謝瑜是謝瑤唯一的血緣親人,也是她拼死也要護的人。 而現(xiàn)在,謝瑜被放出來,絕對比張懷玉放出來還要棘手,連師荼這樣蠻橫的主兒,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置謝瑜,這才是最要命的地方。 顯然,張?zhí)笤缇投床炝诉@一點,所以才會將謝瑜奉為上賓,拉攏他。 而謝瑜,只怕寧愿站在張?zhí)笠贿?,也不會站在他這個亂臣賊子一邊。 師荼和馮彧正因為謝瑜的事情傷腦筋,而某人也因為謝瑜的事情登上立政殿。 “她來做什么?”元霄從榻上爬起來,有些懵。 秦放答:“張懷玉。” 元霄這才想起跟老妖婆的三日之約。 這竟然已經(jīng)是第三日,老妖婆可真沉得住氣啊。 見張?zhí)筮M來,元霄趕緊端穩(wěn)人君之威,故意說道:“朕還以為真得提著張懷玉的頭去錦華宮見太后呢!” “你敢!” 張?zhí)髾M眉冷對,元霄卻笑容可掬。 “瞧太后這話說得,朕這么十惡不赦的人,還有什么敢不敢的?” 張?zhí)笊艘豢跉猓盎实劬筒慌鹿芳碧鴫?,把謝瑜送上死路?” “太后是狗么?” 啪! 一根腦精神炸斷了。 “太后雖然做了不可饒恕的事,但也不能如此妄自菲薄……” “……” 特么的妄自菲薄是這樣用的? 一口老血,差點嘔出來。 “事實上狗是最忠誠的,絕對不會背叛主人!可太后你不一樣啊,父皇剛駕崩,你就接管了北衙軍,嘖嘖……” 這特么是罵她連狗都不如? 張?zhí)笮难裼?,差點就要背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