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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他才看見有一條非常細的絲線纏在劍柄一端,而那頭發(fā)就是被絲線快速切割而斷的,如果自己不趴下,那位置剛好是脖子…… 冷漠爬上背脊,秦放坐在地上,再不敢試探師荼的聽息能力,回頭看時,小皇帝一張臉慘白慘白的。 我是誰?我在哪兒?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自己不能靠近師荼三尺內(nèi),那么小皇帝是怎么坐在龍榻上還抱住他一只手的? “陛下,以前你到底對攝政王做了什么?把他的聽息能力練到如此恐怖的地步?” 這關(guān)我什么事? 不關(guān)她的事,但關(guān)小皇帝的事啊! 元霄記得原著里,師荼被小皇帝派的人暗殺了不下百次,養(yǎng)成了他即便睡覺也帶劍的習慣。那些年,他經(jīng)歷了多少磨難才活下來她不知道,但一個人的鐵石心腸也的確不是一朝能養(yǎng)成的。 猶記當年,師荼還是個孩子時,也會像哥哥一般背著小皇帝到處玩耍,可這樣的關(guān)系最終竟然落得個反目成仇的結(jié)局。 常桂打水進來,剛要靠近,師荼手里的劍再次動了,秦放趕緊將人拽出三尺開外。常桂嚇得一哆嗦,“怎、怎么了?” 我端個水而已,怎么就動劍了? 元霄也有些無語,現(xiàn)在就她一個人在獅子圈出的地盤里面,只能親力親為。 “你們都退下去吧,這里朕來照看?!?/br> 常桂拘著一頭冷汗出去,疑惑地問秦放:“怎么就陛下能靠近?” 秦放想了想,“大概是……她弱……” 有一個大將軍這樣形容自己的皇帝陛下的么? 常桂非常不滿:“秦將軍,就算你仰慕攝政王,但你現(xiàn)在還是皇上的千牛衛(wèi)中郎將!” 秦放一張刻板的臉毫無情緒,反而顯得有些誠懇地問:“那常桂公公覺得是什么原因?” 常桂:…… “還有,我并沒有仰慕攝政王,只是認可他的為人和能力?!?/br> 這有差? 元霄擰了帕子給師荼擦了一下臉,這才靠在美人榻上休息,睡到半夜,師荼突然翻身起來,要上廁所,一般宮殿里是有馬桶夜壺之類的東西的,元霄趕緊扶他過去。 “站穩(wěn),朕要松手了!” 誰知道她剛要回避,師荼卻一把抓住她,“來看看,本王這只鳥可比得上陛下那只絕世好鳥?” 神特么的絕世好鳥,這個梗是過不去了是吧? 看著師荼要掏鳥,元霄臉紅得滴血,趕緊喊常桂進來幫忙,乘機脫身。 師荼卻一把推開常桂,站得穩(wěn)穩(wěn)當當,鄙睨她說:“陛下不敢看,可是怕被我給比下去了?哈哈哈……” 元霄:…… “陛下不舉沒關(guān)系,本王舉……” 臥槽! “朕要弄死他!”元霄上手就要搶劍,嚇得常桂趕緊拉住她,就攝政王那睡覺還能聽息辯位的功夫,你這劍只怕還沒拔出來,自己的腦袋就先搬家了。 “陛下息怒!攝政王醉了,陛下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 小皇帝不愿意照顧攝政王,他們又不能近身,那能怎么辦?只能去找馮彧啊,這位攝政王曾經(jīng)的長史大人。 自從雷雨夜,馮彧就沒睡好過覺,宮里來請,他正好醒來,疾步匆匆趕去立政殿,就見師荼四仰八叉地躺在龍榻上,小皇帝卻不知所蹤。 “皇上呢?” “陛下去了千秋殿?!?/br> 半夜三更去千秋殿做什么? 這邊剛要啟口,那頭就聽見熟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夢中那個人也聽見來腳步聲,嘟噥了一句:“水?!?/br> 馮彧倒了水要端過去,元霄卻搶過來,“馮侍中你歇著,朕來?!?/br> 馮彧眼睜睜看著她丟了一粒藥進去,紅色藥丸在水里迅速化開,傳出淡淡的薄荷香。 “陛下,攝政王雖然醉了,但但凡讓他嗅到一點不同尋常的氣味他都不會……” “喝”字未出口,元霄已經(jīng)將整碗水全灌進師荼肚子里了,回頭,問:“馮侍中說什么?” “沒什么。”馮彧有些氣郁,“陛下給他喝的什么?” “提神醒腦的神藥,哈哈哈。” 提神醒腦而已有必要笑成這樣? 有詐! 元霄趴在龍榻上觀察,果然如謝瑤所說,不到一刻鐘,耳朵就紅了,呵呵,罵朕不舉是吧,朕就讓你瞧瞧,什么才叫不舉! “陛下到底對攝政王做了什么?” 元霄爬起身,拍拍馮彧的肩膀,嫩白的小爪子不經(jīng)意掠過馮彧臉頰,帶起一片粉紅。 “看在以前的交情上,別怪朕沒提醒你,三日內(nèi)不要靠近攝政王,更不要與他單獨相處?!?/br> 說罷,叫所有人退出立政殿,直接跑去甘露殿。 馮彧滿腹心思還來不及說,人就跑沒影兒了。 常桂和秦放也莫名其妙,“陛下為什么要逃去甘露殿?” “朕哪里是逃?他占了龍榻,朕總得找個地兒睡覺。” 辰時初刻,師荼突然從榻上坐起。 “終于醒了?” 師荼轉(zhuǎn)頭看來,聲音明明是馮彧的,可臉怎么是元霄的? 師荼晃了晃有些昏脹的腦袋,元霄的臉又變形了馮彧,難不成昨晚喝多了,被人灌了迷藥?總感覺身體怪怪的,躁動得很,仿佛有個什么東西脫離了束縛,隨時都準備沖出來,把誰吃干抹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