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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寶像抓住了馮彧什么了不得的把柄,笑容邪惡又嘲諷, 還帶著幾分欣喜。這個馮彧, 到底是有多想得到他啊,竟然畫這種東西? 抖開畫冊, 里面盡是他被關(guān)在鳥籠里的各種畫面,比他當(dāng)初凌虐玩弄馮彧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馮彧臉色灰敗, 這些日子過得太和諧, 他都差點忘記了自己還有這種東西的存在。 一把搶過那畫冊,他本想撕成碎片的,可姿勢都做出來了卻沒能下得去手,仿佛數(shù)年的執(zhí)念在這一刻絆住了他的手腳。 元寶看得, 分外得意。一個被自己凌虐玩弄的人, 最后卻對自己念念不忘,竟然讓他空虛的心理有了異樣的滿足感和成就感。 “馮彧, 你果然對我存了什么非分之想吧?” “看看這些畫冊, 有舊有新, 這些年, 你都沒有忘記我?” 想當(dāng)年, 因為馮彧對他起了歹念,所以他想把他閹了再砍腦袋,誰知道,拖進凈事房, 人給逃了。 對此,他可耿耿于懷了好久,還發(fā)誓若讓他抓到,非將他千刀萬剮不可。 現(xiàn)在看來,這是不是上天故意要留他一條性命,好給他今日做墊腳石? 一個算計在腦海里迅速成形。 “聽說你很受師荼重用和信任,曾經(jīng)做過他長史,如今更是入了門下省,做了侍中,成為名副其實的輔政大臣,說是位極人臣都不為過?!?/br> “……”馮彧看著他,心中的暴風(fēng)驟雨還未停歇。 “你昨日說的話,我細(xì)細(xì)想過,你說得很對,師荼不殺那個冒牌貨,可并不表示不會殺我,不過我們本是一樣的形容,一樣的命格,就算我神不知鬼不覺將他換回來,也沒人能知道……” 馮彧:“?。?!” 這個昏君竟然抱的這種想法? “那她呢?” “這種事自然不能留活口?!痹獙氄f得理所當(dāng)然得很。以前是宮里那位當(dāng)他的替身,而現(xiàn)在是他要當(dāng)宮里那位的替身,在取得師荼和謝瑤等人的信任后,才能扶持自己的勢力,等自己足夠強大,之后,再將師荼一干人等斬殺殆盡。 他覺得,自己的計劃簡直□□無縫,而計劃實施的關(guān)鍵就在馮彧身上。 “本來,我可以找皇室宗親,找其他藩王,找王公大臣名正言順奪回皇位,但是,以眼下的形勢看,鎮(zhèn)北候和安西都護府都向著師荼,根本沒人能跟師荼對抗,無論找誰都是自尋死路,所以最好的方法便是讓我默默替換回去,這樣就不用再起什么爭端,讓生靈涂炭。你說呢,馮彧?” 馮彧氣息驟冷,這個昏君當(dāng)真一步一步刷新他的下限。 “而現(xiàn)在,只有你可以幫我。” “我憑什么幫你?” “你說憑什么?”元寶看著他手里舍不得撕掉的畫冊,眼中多了幾分玩味,嘴角擺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我以君主之威,一償你宿愿,難道你不該肝腦涂地,在所不惜么? “只要你肯幫我,我什么都能滿足你,即便是你畫上那些,我都可以做到!”這個砝碼可夠分量? 在南風(fēng)館耳濡目染,元寶對男男之事看得開。這幾個月在外,他就學(xué)會了一樣,那就是在自己毫無憑仗的情況下,原來是真的可以以色侍人,換取自己想要的東西的。 古有賢士能受□□之辱,他受的同樣是□□之辱,不過換一種辱法罷了,男子漢能屈能伸,只待哪日重登大寶,他所受的一切屈辱都將加倍還回去! 馮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以,你是想用自己跟我做交易嗎?”你這是在侮辱誰? 元寶默認(rèn)了。 被關(guān)的那大半年,馮彧每日都在想,如何將這個人踩在腳下,如何壓倒他,他承認(rèn),自己的確某些時候被這張臉、這副軀殼誘惑過,但同時又惡心唾棄他的靈魂。 精神□□的雙重折磨,讓他變得偏執(zhí)甚至變態(tài),心中越積越多的負(fù)面情緒無從發(fā)泄,只等著哪天攻破上都,一償宿愿。 若非元寶卑鄙無恥的挑釁,他幾乎都要忘記這種感覺了。 暗暗吸口氣,你既然如此主動,那我豈有不成全之理? 在案幾上一方硯臺上轉(zhuǎn)動了一下,書架從兩側(cè)打開,露出里面一道暗門,馮彧打開,里面不算寬敞的空間,霍然放著一只巨大的鳥籠,跟以前關(guān)他的那只一模一樣。 元寶瞳孔微縮,“你想將我關(guān)在這里?” “方才不是你自己說么,可以按照我的畫冊來?”說罷還抖了抖手里那本畫冊。 那些,都是在他極度憤怒,極度痛苦時畫出來的東西,每一張都包含“深情”。 剛看過畫冊的元寶心里一抖,終于意識到自己給自己挖了多深的坑。 “你若不想做,我不會勉強?!瘪T彧斜眼看他,滿眼陰戾。 元寶狠了狠心,毅然決然走進鳥籠,這是一條通天捷徑,值得冒險一試。 馮彧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拿出一套衣服……準(zhǔn)確說這并不是衣服,而是兩片白布簡單縫合起來,甚至不能完全遮蔽身體的東西,也跟他曾經(jīng)被關(guān)時穿的那些一模一樣。 “你還要我穿這個?” “不然呢?” 元寶默默咽下一口惡氣,馮彧,你記住了,今日你怎樣羞辱我的,他日,我要你用命來償還! 元寶這回沒有過多思索,在簾幔后面換好衣服,當(dāng)馮彧再看見他的身體時,眼中突然露出紅光,仿佛這幅形容,突然激起了他心底最陰暗的東西,是那些無數(shù)個夜里,他幻想著,賴以存活下去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