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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這個,臨淄王元祺為了滅口,殺害了我父母!請陛下為臣伸冤!” “竟然有這種事?!” 眾人大駭。 刑部尚書與大理寺卿親自查看證據(jù),沒有作假痕跡。 “若是要人證,平洲很多百姓都可以作證!” 今日,元涉是打定主意要把這個仇報了! 臨淄王最后一點氣勢也消退,“不過半月,你竟然能拿到證據(jù),元涉,是我小看你了,當(dāng)初,我就不該留你一條性命!” 元涉冷冷看著他:“若不留我一條性命,平洲收回朝廷,你又如何能把持平洲的鐵礦,為你所用?” “只是沒料到,東窗事發(fā),你竟然會將全部責(zé)任推到自己兒子身上,你以為,這樣就能完全斬斷你的嫌疑嗎?” “元祺!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你的報應(yīng)來了!” 王文啟大喜過望,只算是拿到徹底絆倒臨淄王的把柄了,自己也不用昧著良心去栽贓陷害,唉唉,晚節(jié)差點沒保住??! “陛下,此事就交給刑部大理寺御史臺三司會審吧,定要還被謀害的逍遙王夫婦一個公道!” 元霄允了,她知道,元涉能這么快找到把臨淄王名正言順法辦了的罪證,一方面是想為父母報仇,另一方面應(yīng)該也是想來上都為她解除危機(jī)。 很快,千牛衛(wèi)出列,將兩人給拖了下去。 這陣仗,把皇室宗親嚇得瑟瑟發(fā)抖。如果這個時候,小皇帝要治他們一個伙同元祺禍亂朝綱的罪名,他們想洗都洗不干凈。 一時間,誰都不敢抬頭,生怕被小皇帝抓了典型殺雞儆猴,尤其是作為領(lǐng)頭羊的德高望重的東山王。 一幫皇室宗親里,只有元涉的臉上是虔誠而干凈的,元霄親自扶起元涉,撣掉他膝蓋上的積雪,欣慰道:“你的父母在天之靈終于可以安息了?!?/br> 元涉握住元霄的手,久久無法松開,有多少次,他熬不下去,是元霄給了她走下去的勇氣和支持,這份恩情,他將用一輩子來償還! “咳——”師荼輕咳一聲,瞥了兩人交握的手一眼,就算的姐弟情分,也該估計一下男女有別是不是? 他故意提醒道:“陛下,這些人該如何處置?” 皇室宗親們嚇得一抖,臥槽,攝政王,你不提醒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好吧? 一個個的,腦袋再次垂下,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元霄的視線這才落在他們身上,“各位叔伯,不召入京,還逼著朕開棺,滴骨驗親,是不是也該給朕一個說法?” 說法?什么說法? “你們不是唯元祺馬首是瞻嗎?現(xiàn)在元祺伏法,你們難道不該為自己開脫幾句?還是說,你們覺得自己也該跟元祺同罪?” 臥槽! 小皇帝,你這絕對是栽贓陷害! “臣等只是受了元祺挑唆,望陛下明鑒!” 明鑒個屁! 如果今日滴骨驗親這一關(guān)朕過不了,你們會如何待朕? 元霄可不是天真之人呢,既然敢來這里挑事,就要做好被她報復(fù)的準(zhǔn)備。 “朕也想明鑒來著,可是沒有證據(jù)證明你們是清白的???你教朕如何讓朝廷內(nèi)外信服,朕也很為難??!” 一聽這語氣,滿朝文武都知道,小皇帝這又要使壞了。 謝瑤等人更是擺好一副看好戲的姿態(tài),等著小皇帝來收拾這些攪屎棍。 皇室宗親被壓迫得大氣不敢出一口,頭低著,冷汗抹著,卻還不忘記交換眼神,想要為自己脫罪。 以前能蒙混過關(guān),那是元霄懶得跟他們計較,今日,元霄很想計較一下。沒辦法啊,孕婦激素不平衡,心里煩躁得很,不拿幾個人撒氣,飯都吃不香,覺也睡不好。 最后還是東山王有眼力見,“臣有罪,不該聽信元祺讒言,陛下能否看著同宗同族的份上,饒恕了臣這次,臣自愿為先帝齋戒七七四十九日,以安先帝在天之靈,從此以往,朝堂政事,再不干預(yù)!” 孺子可教也! 東山王能有這等覺悟,元霄頗為滿意。 “那你們呢?” 其他藩王慌了,東山王這樣說跟永世不得入朝有什么差別?不干預(yù)朝廷政事,不就相當(dāng)于他們放棄了插手皇位更迭的權(quán)利? 關(guān)鍵是,東山王如此表態(tài)后,其他人若不附和,反而像存了異心似得,不正好被小皇帝借題發(fā)揮嗎? 冷汗唰唰下個不停。東山王,你這個老匹夫,一條退路都不給我們留??! “臣等自愿為先帝齋戒七七四十九日,以安先帝在天之靈,從此以往,朝堂政事,再不干預(yù)!” 元霄笑了,“各位叔伯能有如此覺悟,朕心甚慰焉!” 也就是真實,皇室宗親才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從小皇帝歸為,他們也跟她交了幾次手,似乎沒一次討到過便宜,如今她驗明正身,即便是女兒身這皇位也坐得名正言順,相反,他們這些皇室宗親堂堂男子漢,不僅被百姓厭棄,連滿朝文武都當(dāng)他們是攪屎棍,就算他們想上位,誰會答應(yīng)? 再看看小皇帝身邊站的都是些什么人? 師荼、王瓚、蕭恭,皇權(quán)頭一回與三方私軍融合,統(tǒng)治穩(wěn)固得一匹,誰能撼動分毫? 與她硬碰硬,她估計還沒把你怎么著,師荼先就剝了你一層皮…… 冷汗再次落下來,他們忽然明白東山王的慫氣來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