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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根究底仔細(xì)說來,不管是如何,到底也是一件好事。 在謝歡有所發(fā)現(xiàn)和動作之前,皆可行一步,是一步。 大暑當(dāng)頭,烘烤余夢。 園里的百花又凋又綻,稠密的枝林里隱約聽有蟬意。 鳴聲不斷。 這一日她正窩坐在書房里捧一本野史消暑,從香找了些冰塊,制了些冰果。 魏央坐于案上,仔細(xì)批復(fù)太后送來的密折。 前些日子魏央同她說起,北境七月陰雨不斷,太后憂慮又是天災(zāi),拉著他商議了許久一事。 這件事本無特殊,天或旱或雨,乃為常事,各國皆有。 若不逢時,撞上這些天不好德之事,朝廷便極力撥款賑災(zāi)罷了。 既不尋常,又是尋常。 而太后之所以憂慮,所為其二。 一是賑災(zāi)的銀兩,二是忽起的民怨。 往年,朝中國庫的銀兩,多數(shù)都花在了軍營里作了糧餉和招兵買馬。 因著近年來,北紹一直處于危困邊緣,戰(zhàn)事不斷,這得了兩年的休整更是要大力補兵補馬,以防互生的變數(shù)。 征戰(zhàn)的這些年里,便只遭遇了天和三年的那一回的干旱瘟疫,彼時尚有陳郡王府殷實的家底,得以安然度過,力挽了狂瀾。 如今若是再生天變,錢并非是拿不出,只道是須得拆了東墻補西墻。 三軍禁兵這里的糧餉補給,不得不停了。 兵力既是國力,兵力不足,便是國力不足。 此一時大榆尚還算安穩(wěn),未有再生事的苗頭,可若他趁機行兵,又如何應(yīng)對? 如此令人頭困的抉擇,尚還只是其一。 太后同魏央仔細(xì)商議一番,且還能得有對策。 真正令她愁眉不展的,是因陰雨所激發(fā)的民怨。 女人治國,天道多年,年年無為,只衰無盛。 這一聲聲的指責(zé),太后并不能當(dāng)做充耳未聞,事實上,她所掌權(quán)的十七八年來。 除卻守住了北紹這一條,再無其他功績。 國逢難時,百姓安家不聞,便只憂心家安國泰,可如今戰(zhàn)火已熄,國之安危已無可憂,百姓自然要念著家平后的生存飽腹。 衣不蔽體,食不果腹,誰之錯。 自是朝廷的錯,掌政之人的錯。 常言道,貧窮同日積月累的壓抑,自會生出動亂。 這樣的民怨想用武力壓制并非難事。 可魏榮芊的心里終究是有一絲的傲氣和使命職責(zé),自知有愧百姓,便也想著如何解局。 無處可解,適才頭痛。 魏央自同她一起出宮返身后,已經(jīng)接連多日坐落在這書房里處理軍務(wù)。 為接下來的撥款賑災(zāi)一事做好籌謀與預(yù)防。 宮中也無其他新事傳來,白問月便日日同他待在書房,陪伴左右。 一本書翻完,瞧著這落筆的著名,只覺得這野史寫的索然無味,字里行間皆透露出一股女無二用的氣息。 她草草閱罷,宋書便又端著一盤冰果走了進(jìn)來,將桌子上的換下。 輕使了個眼色,讓他從榻桌上挪去了魏央的身旁。 宋書心領(lǐng)神會,輕手輕腳地將果盤放置在將軍左右,之后再退身欲同白問月回話,又瞧見將軍正專心致志的模樣,恐?jǐn)_了他心緒。 噤聲未敢再言,卻也未走。 望見他一副欲言止了又止的模樣,瞧出他的顧慮,白問月便漫不經(jīng)心地率先出聲問了一句。 “你今日一早出府,怎的此刻才回?” 宋書心如明鏡,知曉了夫人的深意,隨即點了點頭,回道:“回夫人的話,早間我跑了一趟監(jiān)廷司,借齊謂之名替賀夫人送東西去了?!?/br> “聽了些事,有些耽擱了?!?/br> 無聲頷首,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宋書繼續(xù)。 宋書道:“到了監(jiān)廷司后未見賀大人,遇到了來迎的齊謂,從他口中聽了一樁新事?!?/br> 白問月微微挑眉:“何事?” 見夫人來了興致,宋書便一五一十仔細(xì)同她說起:“是奉常大人家的事?!?/br> 二品奉常趙谷。 凝著眉頭,心中隱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這個趙谷,不是段聽蘭的公公嗎? “是何事?” 宋書答道:“說是昨日里,趙大人同自己的夫人,在自家的別院里,捉了段小姐的jian。” 果然是,不好的事。 白問月有些不敢置信,繼而追問: “當(dāng)場拿獲?” 宋書點頭:“正是,那名男子也并非外人,本是趙府的一名管家,年歲比我小些?!?/br> “名叫孟開?!?/br> “聽齊謂說,他自小長在趙府,祖上四代皆是趙家的奴仆,倒也稱得上是忠仆?!?/br> 白問月微微疑惑,即使如此,怎會干出這樣的荒唐事? 此時段升同丞相府皆是非常時期,段聽蘭做出這樣的事,無異于是火上添油,為謝歡助力。 謝歡?! 她忽又想到,那日宴上,朱大人家的夫人所說之事。 這件事并非是空xue來風(fēng),一日突成! 謝歡正想著如何分解段升手上的政權(quán),不可能對段聽蘭偷情一事聞所聞問。 所以,此事是謝歡借了風(fēng)? 還是這趙奉常與朱宗正皆都倒戈了謝歡,合力設(shè)計段升呢。 仔細(xì)一想,可能性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