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怎么還要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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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點水一般的吻,剛碰到就分開,卻讓兩個人都愣住。 姜華的眼神從茫然到驚愕,又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這周圍也許會有人,急切掙扎想要擺脫他的禁錮。 而罪魁禍首竟比她更驚慌。 遲野失神松開了手,讓毫無準備的姜華一下跌到他胸口。 “唔......” 硬邦邦的胸肌硌得她生疼,眼尾冒出生理淚水。 遲野卻還是那副表情,一臉懵懂的模樣甚至有幾分可憐。讓姜華反思是否是自己小題大做了,或者是她占了他的便宜。 兩個人正僵持著,姜謙走了過來。 他停完車去買了幾瓶水,錯過了精彩的一幕。 “怎么了?” “沒事?!?/br> 兩個人錯開眼,誰都不敢再看誰。 - 臨街的樓房窗戶已經(jīng)貼上火紅的窗花,年貨大街一眼望去看不到頭。 姜謙的車穿城而過,小鎮(zhèn)上的年味更濃,只有姜家和遲野家的院子冷清,成為了熱鬧中為數(shù)不多的異類。 他們放下行李就折返回市區(qū),各種年貨塞了一車。 后座也被塞得滿滿的,姜華看著直搖頭。 到最后遲野坐在副駕駛,姜華湊合擠在后座上,看著前面寬敞的兩人滿眼幽怨。 “好了,基本都是你的零食。” 姜謙見女兒噘著嘴,從自己臥室的床頭拿出兩個早就準備好的紅包。 很厚,姜小姐很滿意。 然后遲野趁她不注意,把自己的那份也塞到了她包里。 除夕那天,鎮(zhèn)上張燈結(jié)彩十分熱鬧。 鞭炮從很早就開始響,吵醒了還想賴床的姜華。 她揉著眼睛打開門,客廳里飄著一股飯香味,切好的茴香拌成盛了一大盆。 電視開著,聲音卻放得很小,看到她出來,兩個正在包餃子的人看向她。 “醒了?” 遲野去洗了手,姜華也去洗漱打扮。 半小時后,他們穿戴整齊,拿著昨天買好的點心水果去隔壁。 小院似乎被時光按下了暫停鍵,院里和屋里的所有擺設(shè)都維持著原來的模樣。 遲野偶爾會過來打掃一下衛(wèi)生,但絕對不會動當初文馨放置的東西,仿佛這樣便能勸說自己,他們離得并不遙遠。 客廳的柜子上擺著二人的遺像,姜華換掉上面的貢品,遲野開窗通風(fēng),然后一起對著遺像鞠了一躬。 回到家里,姜謙已經(jīng)包好餃子。說不用他們幫忙,遲野便趁著他去廚房忙的空檔悄悄溜進了姜華的房間。 “明年你就不會陪我了,對吧?” 姜華抱住他健壯精韌的腰身,臉轉(zhuǎn)過去,熱乎乎的氣流滲進衣服里,聲音透著顯而易見的委屈。 她聽到一聲淺淡的嘆息,隨即頭頂便被溫熱的大掌蓋住,幾下揉亂了梳理整齊的頭發(fā)。 “嗯?!?/br> “等等我,聽話?!?/br> 兩個人靠在床頭,身邊的地板投落陽光又消失。 在安靜中過了很久,掛在梢頭的鮮紅夕陽,一點點被地平線淹沒。 - 年后,姜華回到了學(xué)校。 姜謙公司的大部分事都交給了助理,自己把家里的其中一間屋改成了書房,盡心負責兩個孩子的一日三餐。 睡眠不足讓姜華時常掛著兩個黑眼圈,蘇笑她們笑話她是熊貓精,姜華笑而不語,讓她們轉(zhuǎn)頭看旁邊。 夜幕做背景,玻璃和鏡子一樣明亮。 蘇笑看到玻璃里的自己,不好意思地拽拽鼻子,再也不敢說姜華。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高考結(jié)束的那一天,頭頂飛舞了無數(shù)影子,卷子和書本的碎紙片飄飄灑灑,嘩啦啦的聲音響遍整個校園。 這次是姜華先出來,遲野在她之后,跟著一群人流往外走。 走到他們約定好的地方不見姜華,遲野四處尋找她,姜華卻玩心大起,悄悄過去跳上他的背。 “誒——” 可惜遲野沒被嚇到,他反應(yīng)過來是小丫頭調(diào)皮,以最快的速度將她按在墻上。 “小華?!?/br> 刻意壓低的聲線,蘊藏濃郁危險。 “你成年了,知道么?” 當然知道,兩個月前她就成年了,所以這段時間遲野十分肆無忌憚。 當初輕吻便惶惶整天的人,如今將技術(shù)練得爐火純青,姜華已經(jīng)快招架不住。 “回家,姜叔在等我們?!?/br> 遲野屏住沉重的呼吸,帶著灼熱溫度的視線掃過她頸間的皮膚,姜華不敢再鬧,乖乖上了他的自行車。 哦對忘了說,遲野以姜華速度慢耽誤時間為理由,剝奪了她自己騎車的權(quán)利,換來自己每天美滋滋地帶著她上學(xué)。 等到了家,姜華才發(fā)覺自己被騙了。 ——姜謙壓根不在家,還給他們留了字條說自己要出去一下,晚上回來帶他們出去吃大餐。 姜華早晨心思不在這兒沒看到,又被心思不正的人藏到現(xiàn)在。 “你,干什么啊?” 姜華后退,遲野一步步湊近。 兩人間總是隔著不緊不慢的距離,直到她碰到墻,他的臉才在視線里慢慢放大。 接著她感覺到自己的耳垂被捏住,從頭頂傾落的聲音涓涓流淌,卻不像他偽裝出來的那么善意。 “怎么還要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