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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們似乎只能聽懂第一句,吭哧吭哧地把泔水往嘴里卷。 徐伊甸嘆了口氣,回想起那天晚上藺珣那句讓他毛骨悚然的話。 他不明白藺珣為什么會恨他,畢竟他穿過來之后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他的事,而且原主在這個時間點上還沒來得及施展那些歪門邪道,藺珣自然也就沒有理由恨原主。 那唯一的解釋就是命運使然。 劇情設(shè)定里藺珣就是恨著原主的,所以在藺珣的潛意識里,徐伊甸就是壞人。 想明白了這些,徐伊甸稍微地有點不想見到藺珣,干脆就躲到養(yǎng)豬場來了。 反正藺珣聞不了這個味兒,保險不會來找他。 “什么好事兒我都想著你,”徐伊甸嘟嘟囔囔地把食槽倒?jié)M,“結(jié)果呢,你還最恨我,還比世界上所有人都恨我?呵,優(yōu)秀。” 一堆小豬圍在他腳底下,配合著他義憤填膺地哼哼。 哼! “靠,這什么味兒啊!”曹旭陽夸張地掩著口鼻,“你哥知道你成天在這兒喂豬嗎?你好歹也是徐家小少爺,你有點兒包袱好嗎?” “這有什么不好的?”徐伊甸滿不在乎地聳聳肩,“鍛煉人的意志品質(zhì)?!?/br> “不是,這兒多sao氣啊!臥槽我要窒息了,”曹旭陽上下打量著徐伊甸的圍裙,“伊甸兒,藺珣是不是欺負(fù)你!把你擠兌到這兒來了!你跟我說我弄他!” “沒有?!毙煲恋樘嶂盏你锼把膊榱艘蝗?,確保食槽里全都是滿的,“我這不是做項目嘛,親力親為,提升對項目的認(rèn)知?!?/br> “我就沒聽說過經(jīng)銷大米還得親自插秧的,”曹旭陽還挺不好糊弄,跟在徐伊甸后面嘚嘚,“你要是想躲藺珣,我?guī)愠鋈チ镞_(dá)溜達(dá)唄,干嘛跟這兒熏著?我爸剛給我買了個葡萄酒莊園,要不要過去看看?” 徐伊甸把泔水桶刷干凈,塞了一小桶谷子給曹旭陽,“能不能別這么重的腐敗氣息?沒事兒干了是吧?外頭還有好多雞苗等著喂,出去拌雞飼料吧。” 曹旭陽糊里糊涂地接了塑料桶,跟著徐伊甸一起到了外頭,“藺珣出軌那事兒,你查得怎么樣了?” 徐伊甸有些哭笑不得,“誰說他出軌了?那事兒和藺珣沒關(guān)系?!?/br> 前幾天私家偵探順著車牌號找到了一個黃微的賬戶,徐伊甸反倒覺得事情有些太簡單了,不能輕易下定論。 “好好好,我現(xiàn)在不問了,”曹旭陽學(xué)著徐伊甸的樣子撒雞飼料,努力不踩到地上的小雞仔,“但是我跟你說,你要是看清了藺珣的真面目,想跟他分居,我有的是辦法。” “不是你怎么成天腦補得……”徐伊甸正想否定他,廠門口就傳來一陣熟悉的引擎聲。 等曹旭陽再一轉(zhuǎn)臉,剛才還在彎腰喂雞的徐伊甸已經(jīng)不見了,地上只有一個無助歪倒的飼料桶。 “還說不是在躲藺珣?!辈苄耜柶财沧?,看著梅賽德斯的司機剛下車,后排的門就自己開了。 藺珣大步流星走到曹旭陽面前,面色陰郁,“徐伊甸呢?” “藺二爺好情趣啊,跑到養(yǎng)豬場來找老婆。”曹旭陽翻了個白眼,當(dāng)然不能出賣朋友。 藺珣二話不說,扭頭就往豬場里面走。 “伊甸兒不想見你?!辈苄耜栒镜教A珣面前,擋住去路。 “讓開。”藺珣言簡意賅,兩個字就讓曹旭陽的寒毛集體起立。 雖然曹旭陽也不矮,但是將近十厘米的身高差還是少了一截氣勢。 曹旭陽只能高聲說:“你這是非法闖入!我們可以報警的?!?/br> “非法闖入?”藺珣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就是這地方的法人,到底是誰非法闖入?” 曹旭陽心說兄弟我?guī)筒涣四懔?,只能默默放下飼料桶,在一群雀躍的雞苗里黯然離場。 徐伊甸躲在豬場的一個小角落里,和兩只小rou豬擠成一團。 他倒也不是害怕,只是單純地暫時不想見到藺珣。 就像是辛苦勞動了一個季度,老板冷著臉說:我想開除你,我比全世界的人都想開除你,就因為我這個人設(shè)原本就是要開除你的。 令人想要罷工。 雖然現(xiàn)在都是科學(xué)養(yǎng)豬了,豬場里沒有太大的臭味。 但畢竟動物都是有代謝的,味道也說不上有多友好。 藺珣那種恨不得吸風(fēng)飲露的清潔級男神,是萬萬不會涉足的。 身邊的小豬估計覺得徐伊甸身上香香的,拿著濕漉漉的小鼻子頭不停向他身上拱,還發(fā)出稚嫩的哼唧聲。 徐伊甸把小豬抱在懷里一遍揉著玩,一遍等梅賽德斯撤退的輪胎聲。 等了半天都沒動靜,徐伊甸腿都蹲麻了,感覺藺珣也該走了。 他捶著腿站起來,心里感嘆高檔車的性能就是好,開起來動靜真小。 腿里的血還沒重新灌回去,徐伊甸齜牙咧嘴地轉(zhuǎn)身,正撞上面沉如水的藺珣。 “躲我。”藺珣簡單地描述了一下事實。 徐伊甸揉著裝滿花椒的大腿,跑肯定是跑不了,只能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我這不是學(xué)校有任務(wù)嗎?” 藺珣的臉色沒有絲毫的和緩,“死都不想和我分開、我去哪兒你去哪兒、你都跟我結(jié)婚了,肯定如膠似漆形影不離,”他定定地看向徐伊甸的眼睛,平靜中又有些咬牙切齒,“是你說的嗎,徐妞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