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癡狂只為你
書迷正在閱讀:個性大概是見一個萌一個[綜]、攝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無罪謀殺、[綜]審神者總想掉個劍、偷心教師、[綜漫]我的兄弟遍布全世界、骷髏幻戲圖、這個Alpha香爆了[穿書]、不婚、妄圖獨占【NPH】
寧無憂定睛一瞧,真的是那個愛賺銀子的老和尚,想到那天他突然的索要錢財,那表情,分明是視財如命的人。 可這會子,這老和尚在一身佛門僧衣的襯托之下,自上而下呈現(xiàn)著無比的沉肅莊重,令人肅然起敬。 他前后的形象對比太過強烈,令無憂一時無法轉(zhuǎn)換心情。 江映月的雙眼一瞇,眼眶處的皺紋如綻開的雛菊,朵朵飽含著得意歡快的笑意,朝著老莊主高聲叫道:“霍九天 ,瞧我當(dāng)年護(hù)花使者在此,你若是敢輕視我,我立馬和滄海一夜成雙。反正,又沒有誰說僧人不可還俗!是不是???曾滄海,如今你確實是碩果僅存哦!” 江映月哈哈大笑之后,又嫌不夠,接著又撲閃著滿是皺褶的眼眸,對著大師神秘小心地人探詢道:“曾滄海,你真的是因為我才入的佛門嗎?自從你皈依之后,我可是對你好生思念好生不舍哦!你那法號叫啥來著?了心?” “阿彌佗佛,師妹說笑了!” 大師聽她一番“噼里啪啦”的言論之后,臉現(xiàn)欣慰之色,他的這個小師妹爽朗干脆,還是一點未變。 往事歷歷在目,舊日的痕跡浮上他的心頭,他再也繃不住平靜無波的臉色。 突然,他很爽朗地大笑出聲,他的笑聲充滿著雄厚蒼勁,仿如一位年過古稀的習(xí)武男子,積累了一生的深厚的底蘊,讓人無法與一位出家人聯(lián)系在一起。 他感慨地說道:“小師妹的風(fēng)采還是一如當(dāng)年,真是令滄海掛懷至深。哼,霍九天你這老小子,若再敢欺負(fù)我心心念念的小師妹,我可要和你爭到底!反正,我能夠出家,自然也做得到還俗!” 他的話擲地有聲,令在場的人無不聽得心底一頓。 寧無憂也是在心下感嘆,此人心中有他的江映月,只是他的月,卻一直映在江心,見而不得。 只見霍九天向著曾滄海投之鄙視的眼光說道:“你還要慣著她一輩子!小師妹如今花甲之年,還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這,可都是拜你所賜!” 江映月聽聞滿臉不樂意,挑釁般拉著曾滄海的灰色袍袖,對著霍九天撇嘴道:“曾滄海,我們找個地方敘舊去!” 說完,兩人并肩而行,拋下眾人朝著山莊內(nèi)走去。 慕清朗對著老莊主晃出暖融融的笑顏,回首向?qū)師o憂示意跟上,他扶起老莊主的肩頭,向他說起這幾年的邊關(guān)見聞。 在日光下,呈現(xiàn)在寧無憂眼前的是一幅世間好景,白發(fā)蒼蒼卻形容矍爍的一株白楊古木,身邊陪伴的是一株華蓋滿枝,樹形挺拔的青壯楠木。 寧無憂承認(rèn),那一刻,她的心內(nèi)被撼動。 慕清朗與老莊主一老一少的身影,相互扶持,相得益章,畫面無比和諧,這是一對沒有血緣關(guān)系卻比有血緣關(guān)系更親的祖孫倆。 看著他們水到渠成般的融洽相處,寧無憂感嘆,這世間,有一種緣分上天注定,無需刻意經(jīng)營討好。 她在心中對慕清朗又有新的認(rèn)識。 宴會設(shè)在晚間,客人們在莊內(nèi)弟子的引導(dǎo)下各自回到客房休息。 慕清朗沒有回去客房,而是帶著寧無憂直奔后山的方向前去。 寧無憂的手腕讓他的掌心緊扣,她見四周無人,也就安心跟隨著他,兩人進(jìn)入一個越來越僻靜的小山坡,可是他卻帶著她在一個充滿泥濘的沼澤地停下,她不由有些疑惑。 “憂兒,讓你見識一下,當(dāng)年我才七、八歲的時候,每日要站在這木樁上,使出渾身本領(lǐng),才不致讓師兄們的拉下去” 他雖然語氣淡淡,可是當(dāng)她聽他說起,這個沼澤地未曾變化,一直豎著幾十根木樁,小時候練功時,他的身體平衡感很差,經(jīng)常還沒站穩(wěn)木樁,就被人打落下去的情景,她還是為他心驚和心疼不已。 那時他才七、八歲啊,正是在承歡父母膝下的懵懂小孩,可是,他卻已經(jīng)沒了娘親,他的父親又是皇帝,后宮自然女人眾多,那些女人為了爭寵或家族利益,想要暗算他的人大有人在。 原來,他自小就從未體驗過人間的親情溫暖,他僅有的溫暖,也是來自老莊主和那個老小孩似的江映月所給予的。 因此,見他與老莊主和老夫人如同親祖孫那樣親熱,也就不奇怪了。 聽他還在絮絮說著過去苦練功的日子,寧無憂的心間繃得緊緊。 可是當(dāng)聽他說起,他每次要從滿是泥濘的沼澤地爬出來,等他“灰溜溜”地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他已經(jīng)成了一只泥熊時,寧無憂又被他逗得笑不合攏嘴,原來他也有吃鱉的時候。 寧無憂還未笑完,身子一輕,她被他抱著站到木樁上了。 “陪我練練,讓我再回味回味” 寧無憂剛穩(wěn)住身形,慕清朗的掌風(fēng)便已擘到,寧無憂靈巧躲過,又快速反手一勾,眼看就要拉住他的胳膊,只要用力一扯,他肯定會掉落沼泥之中,重現(xiàn)當(dāng)年他所說的,滾成泥熊。 可是,慕清朗卻順勢放低身段,順手就要將寧無憂推下泥沼。 瞬間失了平衡,眼看自己就要掉落下去,變成傳說中的泥熊,寧無憂嚇得尖聲大叫。 雖然對木樁她不陌生,小時候,經(jīng)??次党菞魍孢^,看他站得輕松,可是換成自己站在這上面,又讓他一推,自己并無把握站穩(wěn)。 她的雙腳已經(jīng)發(fā)軟,可是想像中的下落并無發(fā)生,她又被他攏在懷中。 這家伙,總是喜歡將她攏住,那樣對她細(xì)心呵護(hù),好像她是個弱小的生命似的。 一時間,想到他那樣小心翼翼的攏緊自己,她的心也跟著怦然直動,前所未有過的心靈悸動,瞬間漫上她的心頭。 看著越來越低的俊顏,沉浸在他英氣又清雅氣息的籠罩之中,她乖乖地閉上雙眼。 果然,她的小舌叫他的棱唇含住,他寬大的舌面相當(dāng)輕柔,細(xì)細(xì)地卷著她口中美好,他寬大的手掌,緊緊托住她的腰,她的心在他的撩撥之下開始融化,她的四肢越發(fā)無力,全身發(fā)軟,至始至終,他成為她的主宰。 她閉目享用他為她盛放的溫柔,她也決定不再抗拒掙扎,不做那只常常惹惱他的 刺猬。 她決定,從今往后,只做他溫柔的小人兒。 “憂兒” 正當(dāng)她放開自己,準(zhǔn)備迎接他心意的時候,耳邊卻響起一聲暴怒的吼叫。 原來是蔚城楓來了,她睜眼,迅速推開他,立即見到蔚城楓也跟著躍上木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