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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想就這么灰頭土臉地去見秦牧云的母親,又知道周樂清是世家女子,最講究儀態(tài)涵養(yǎng),少不得自己要好好準(zhǔn)備一番才是。正愁該怎么和秦牧云說呢,可巧,秦家這邊來說了。 趙羨詞雖說不在乎,心里還是有一些感慨。果然,婚姻嫁娶非兩人之事。幸好她這邊只有自己孤身一人,不然再牽涉到雙方父母親朋,中間不知要產(chǎn)生多少曲折。 不過話又說回來,若非秦牧云太過任意妄為,單是秦家這門檻,只怕就要令趙家止步了。 就算自己真是男子,像如今這般高攀秦家,少不得也要多多忍讓,不然,讓秦牧云如何自處?就像當(dāng)初,她嫁給周雪津,也是高攀了周家,婚事辦的潦草,趙家親眷幾乎沒有到場的,南省距離京中有千里之遙,只有母親和趙麒年勉強(qiáng)當(dāng)做女方親眷,因此,嫁入周家后,周府人也不大看得上她。 畢竟,一個(gè)無權(quán)無勢(shì)的少夫人,又不受少主子疼愛,能有什么立足之地呢? 自然日子過得也不大好。 這種委屈,趙羨詞深有體會(huì)。 卻沒想到,今生與秦牧云的婚事,也有此一遭。只是好在,秦牧云心里有她,還能親自來安慰。不像上輩子,什么都身不由己。 秦牧云卻還是有些心疼,歉然道,“羨詞,對(duì)不起,我……” “別說傻話,”趙羨詞說,“事事哪能盡如人意,你我成親,本就難上加難,如今不過多一些曲折罷了,倒也沒什么打緊,本來成親就不是容易的事,就算真的男女婚事,也有許多說不清的磕絆呢?!庇职参康溃暗瘸捎H罷就好了,日子總歸還是兩個(gè)人過,你我同心,別的磋磨就都不打緊?!?/br> 秦牧云有些驚訝,“你……不管你是真能看得開,還是寬慰我,你能這樣想,我真高興。”她忍不住捏住趙羨詞手指,“羨詞,能和你成親,是我做夢(mèng)都不敢想的事?!?/br> “云兒——”趙羨詞滿腹柔情,輕聲道,“我也從來沒想過。但……你真的是個(gè)讓人移不開眼的人,和你相處久了,任誰都會(huì)喜歡你。無論樣貌、心性,云兒,你……你都讓人喜歡的緊?!?/br> 她還是頭一次說這樣的話,一邊說,一邊臉上火燒一樣,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 就聽秦牧云輕輕柔柔笑了,還帶著幾分無奈,“你總是會(huì)說好聽的話,可也沒見你寫和離書的時(shí)候,有半點(diǎn)猶豫?!?/br> “和離書的事——”一說到這個(gè),趙羨詞就有點(diǎn)急。秦牧云食指按在她唇上,“你的道歉,我已經(jīng)聽到了。只是,此事,我自己心里有疙瘩,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開的。但……我還是想和你試一試,羨詞,你愿意和我一起嗎?” 趙羨詞心情復(fù)雜,緊緊握住她的手,鄭重道,“我愿意。” 秦牧云就滿目柔情,忍不住上前輕輕將唇印在趙羨詞唇上,“你且委屈幾天,我每天都會(huì)來看你的?!?/br> 趙羨詞僵住半晌,覺察到秦牧云正要離開,忽然手一勾,將人按在懷里,唇齒纏了上去。 秦牧云吃了一驚,卻發(fā)現(xiàn)趙羨詞含住了她的唇…… 分不清是誰的心跳,砰砰作響,吵得她們二人都面紅耳赤,卻深陷在彼此的柔軟溫?zé)崂铩?/br> 趙羨詞忍不住把人抱在懷里,滿足地喟嘆,“我真是瘋了……”她刻意壓低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喑啞,聽得秦牧云耳根發(fā)酥。 秦牧云紅著臉,貼著她的臉頰,卻一口咬在她頸上??捎譀]舍得用力,堪堪留下淺淺的齒印,就心疼地用唇舌撫慰。 以至于趙羨詞情不自禁弓起了背,半個(gè)身子都酥了,卻學(xué)著她的樣子,也在秦牧云頸上來了一遍。甚至瞧著秦小姐白皙的耳垂十分可口,還上去親了一口。 秦牧云喘息一聲,慌忙按住了她,“羨詞……不要……” 趙羨詞就不敢動(dòng)了。這才覺得自己孟浪,她十分羞赧道,“云兒,對(duì)不住,我……我只是覺得你看起來……很好吃?!?/br> 就是有一種,很想把這個(gè)人從里到外盡情占有的沖動(dòng),不需要任何指導(dǎo),甚至不需要任何意識(shí),只是出自本能,就想與這個(gè)人融為一體。 秦牧云用力咬著下唇,眼眸帶著朦朧的星光,雖然難為情,卻還是抵不過心中激蕩,忍不住問,“你……你什么時(shí)候有這樣……的念頭?” 趙羨詞臉上就更燙了,低聲咕噥道,“就上次……開張前,你爹找我談話,說我可以對(duì)你有點(diǎn)想法……之后,我就做了個(gè)夢(mèng)……” “夢(mèng)?”秦牧云眼神不定,“夢(mèng)到什么了?” 趙羨詞緊張的搓了搓手指,不肯回答。 “羨詞?”秦牧云不依不饒,“什么夢(mèng)?告訴我嘛!” 她嬌嗔的模樣是如此嬌艷誘人,趙羨詞就忍不住附耳過去,低低道,“春|夢(mèng),”她故意將嘴唇擦過秦牧云耳垂,“和你的……春|夢(mèng)?!?/br> 秦牧云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脖子,呆住片刻,就面紅耳赤地推開她,“真沒看出來你!我說你那日怎么會(huì)——” “會(huì)什么?” “哼!” 秦牧云才不會(huì)告訴她。趙jiejie這個(gè)人,大多數(shù)時(shí)候看起來都是端莊守禮的,但也有許多讓人意想不到的時(shí)候,會(huì)變得特別惡趣味,尤其特別喜歡調(diào)戲人。 當(dāng)然,這個(gè)被調(diào)戲的人,只有秦牧云。 “云兒,”趙羨詞舔了舔嘴唇,有些食髓知味,奇怪道,“你好香啊?!彼郧爸恢狼啬猎粕砩嫌幸还汕遒臅銡猓瑓s從不知道與云兒親近后,竟有一種深入骨髓的軟香,令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