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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jù)呢?”卿芙保存著著僅留的理智,握著英雄之劍的手掌都已經(jīng)生了滿手的汗液,可見她對這個說法的恐慌程度。 如果夢里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這個世界的存在又有什么意義呢。她到底是洛芙亞還是夢里所看到的那個人呢? “我來到這個世界的身份是整個魔法世界中最大的反派,也就是那只惡龍?!?/br> “而你則是屠龍者,你需要?dú)⒘宋彝瓿蛇@個世界的任務(wù),我們才能夠一起從這個世界出去?!?/br> “你是惡龍?”洛芙亞的聲音拔高了好幾度,握著英雄之劍的手也微微顫抖著。 “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但是……”盛北川話音過后沉默了幾秒,默默地站起身來走到了整個密室的最中央的位置。 洛芙亞坐在角落看著盛北川突然的行動,本能該有的緊張反應(yīng)也不存在了,只剩下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盛北川,等著他做出一下步證明的動作。 盛北川站在密室的中心處,整個密室因?yàn)槔锩娑逊诺膶毷徒饚虐l(fā)出了閃閃的熒光。在這些熒光之中,盛北川的身影化為一道黑色的模糊影子,下一刻這個影子如同一個黑霧般散開彌漫在空中。 逐漸地,一個清晰龐大的巨龍影子在空中顯現(xiàn),而后一道刺耳又震撼地咆哮聲響徹整個密室。 就在此時,整個魔法大陸的大地似乎都為之顫動了一下,遙遠(yuǎn)的惡龍谷深處的天幕上,一圈沒有被云層覆蓋的天上顯映出了一些奇怪的畫面。 那黑沉的天幕上仿佛裂開了一個詭異的口子,隨著這道響徹整個魔法大陸的龍嘯聲,這道存于天幕上的小口子被越拉越大。 那道裂口里甚至有著穿著奇裝異服的人類奇奇怪怪地朝底下望著,而后從那個裂開的天口中吹來了一陣風(fēng)。 微風(fēng)所過之處,眼前的空間都仿佛被擠壓成了一堆而后化成了齏粉煙消云散全被這道微風(fēng)一同卷入天上那個恐怖的裂口之中。 裂口從惡龍谷的深處蔓延開來,很快就有人類發(fā)現(xiàn)了天上奇怪的異象。周邊的東西不斷地化為齏粉消失,就連諸多的人類也是喊出最后一聲的哀嚎后便被這道風(fēng)收回了天上的裂口中。 密室里,盛北川顯出了他縮小十倍左右的身型。一條純黑色的龍,背脊上有著高聳的rou刺,一條長長的尾巴蜷在身后。 即使如今盛北川已經(jīng)刻意地將體型縮小了十倍,可他的身體幾乎將整個密室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所有存放在密室的寶石和金幣都被擠在了他的身體之下,就連卿芙也只能背靠著墻角在僅存著的小角落里一臉震驚地看著面前的這條惡龍。 這就是她要?dú)⑺赖膼糊垼?/br> 處心積慮想要?dú)⑺缾糊垶槔蠋焸儓蟪?,為整個魔法大陸血洗這個最大的反派。如今這條惡龍就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可卿芙本應(yīng)該毫不留情揮出的英雄之劍卻多了幾分顧慮。 “現(xiàn)在你想要?dú)⑺赖奈揖统霈F(xiàn)在你面前。你只需要拿著你手上的劍刺入我的心臟就行了?!笔⒈贝ㄔ俅位癁楹谟?,從那團(tuán)散開的黑霧中心走出來后就又恢復(fù)了他一開始的人類樣貌。 卿芙低著頭不知道在沉思什么,手上的劍也沒有果斷地刺向面前這人的心臟。 “這個事情……”卿芙回想起自己夢里的那些事情,她以為只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夢境。包括一直在她的夢境里哭泣的一個小男孩的聲音,帶著一點(diǎn)機(jī)器的電流音不斷地哭號著。 “這個事情太奇怪了,再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我還不能殺了你?!鼻滠綄⑹种械膭κ栈厣砗蟆?/br> 即使嘴上說著如此牽強(qiáng)的說辭,可只有卿芙的心里才知道自己無法再動手揮劍的初衷。面對著夢中那雙幾乎一致的熟悉的眼睛,那雙眼睛后藏著的靈魂對夢里的她來說似乎十分的重要。 如果今日她將面前的盛北川殺死,那么等自己從這個世界清醒過來后,是否會后悔呢? 卿芙自己也不敢賭。 “因?yàn)槲业氖д`,造夢基地已經(jīng)開始崩塌。而我們冒險進(jìn)入這些任務(wù)世界危險實(shí)在是太大了,在沒有系統(tǒng)的保護(hù)下,我們再次遭受的一切可能都是真實(shí)存在的。” “如果在這里死掉,可能真的再也醒不過來了。而我們的目的都是要救出盛諾。除此之外,我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和盛諾一起走出去?!?/br> “真的會死掉?”卿芙在心里已經(jīng)徹底相信了盛北川的說辭。 如果真的會死掉,那么自己殺了他,他豈不是也會…… 面對卿芙眼中的擔(dān)憂,盛北川即將赴死的心情也好歹有了那么些許的慰藉。 這代表什么? 這可是代表著他在芙芙心中十分重要啊!以往只有自己一只保留著每一個世界后清晰的記憶,而卿芙全然不知。如今整個造夢基地即將奔潰,卿芙那些被小藍(lán)云保留在資料庫里的記憶庫存似乎也回到了卿芙的腦子里。 這樣子,他們之間的故事就不僅僅再只有自己一個人能記得了。 他們之間再也不是他一個人固執(zhí)地等候了。 原先他也想著若有一天一定要從造夢基地中搞到卿芙所儲存的記憶,可是卻沒有一刻想過要將這份記憶強(qiáng)制的按回卿芙的記憶里。 他從來不忍心去勉強(qiáng)她什么,如果她認(rèn)為這段記憶對她來說不過是徒增煩惱。他也只會守著自己的那段回憶在卿芙的后面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