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替身渣攻戀愛后,白月光回來了_分節(jié)閱讀
緊接著,程見渝用三個字把他打進地獄。 “溫先生……”程見渝看著他下顎,喃喃叫道。 江衍肩膀猛的一僵,手腕上青筋凸起,如同從頂上澆下一桶冷水,從頭至腳晴天霹靂,一瞬不瞬定定看著他,如果眼神能化為實質(zhì),程見渝現(xiàn)在遭遇的會是一場槍林彈雨。 兵不血刃將的希冀切的粉碎。 所愛之人,躺在他懷里,卻叫著別人的名字,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嘲弄的事情嗎? 往日在這張床上的激情歷歷在目,程見渝幾乎每次都是從下往上,溫情脈脈看著他,這個角度是不是最他媽像溫岳明?。?/br> 江衍掐著程見渝下顎的手指不由自主抽緊,嗓子里喘著粗氣,咬牙切齒地問:“你就那么喜歡他?” 此時的程見渝無法回答他任何問題,目光軟綿綿地,沒有著力點,下意識湊上去親吻他不悅嘴角,觸碰一瞬江衍一把推開,隨即雙手扳正程見渝的臉,強迫程見渝正視他,一字一頓,“看清楚,我是江衍。” 這個名字像一道驚醒符號,程見渝漆黑瞳孔放大,死死地看著他。 “你喜不喜歡我?”江衍抽回桎梏他的手,幾乎是溫柔問道。 程見渝依舊看著他,一眨不眨,晶瑩剔透的要裂開,江衍低頭親了親他的眼睛,啞著嗓子逼問,“喜歡我嗎?” 只要程見渝點點頭,要星星,要太陽,千刀萬剮,在所不辭。 兩人幾乎是臉朝著臉,空氣稀薄,程見渝不說話,江衍改而吻他嘴唇,不急不緩的啄弄著,“嗯?喜不喜歡我?” 剛說完這句,下唇驀然震痛,程見渝重重咬著他,那雙漆黑眼睛雪亮的瞪著他,短短幾秒,濃烈的鐵銹味在兩人唇齒之間擴散,江衍捏著他下顎,迫使他松開齒,沒有知覺一般,繼續(xù)毫無章法的吻他,將血腥味全部遞給程見渝。 這股濃烈的氣息刺激的程見渝一陣干咳,咳的面紅耳赤,江衍放開他,拍著后背給順氣,回味一般舔舔嘴唇傷口。 第54章 程見渝時時刻刻盯著埃塞動態(tài),接連幾天沒有睡過一個好覺,這一覺睡的格外的沉,直到一側(cè)臉頰熱乎乎,濕漉漉,伴隨著動物喉嚨里哈氣聲,他眼睛睜開一條縫,撞上一張偌大黑白長毛狗臉,圓鼓鼓黑漆漆眼珠興奮地看著他,邊伸出舌頭熱情洋溢舔舔他。 德魯伊? 程見渝手背抹抹臉頰口水,好幾秒懷疑在做夢,但很快,他猛地從柔軟床上坐起,被子順著肩膀下滑,露出清瘦勻稱的上半身,腿部肌膚包裹的觸感絲滑。 顯然,他什么都沒穿。 陽光穿過層層疊疊的樟樹,漏至黑胡桃木地板,四周墻壁涂成沉悶淺灰色,朝著他的墻壁掛著三幅大小不一的現(xiàn)代幾何抽象畫。 三幅離經(jīng)叛道的畫是江衍在國外帶回來的,據(jù)說是真品,價格相當昂貴,每隔幾個月會有人專門來上門保養(yǎng),程見渝記得清楚。 腳步聲從門外走廊由遠而近,江衍套著件黑色運動衫,拉鏈隨意敞開,腰腹瘦削且肌rou緊實,有料但不過分,黑色短發(fā)利落干凈,襯得眉眼極俊,他抱著手臂靠著門,“我晨跑回來你才醒,昨晚你喝的夠多的?!?/br> 程見渝揉揉發(fā)疼額角,掃過床下整潔的地板,“我怎么在你家?” “我衣服呢?” “酒吧我一個朋友開的。”江衍先回答這個問題,意味深長瞥眼程見渝光裸上身,轉(zhuǎn)過頭打開墻邊衣柜,隨手拿件t恤和褲子,拉開抽屜拎出一條煙灰平角內(nèi)褲,手腕一揚,撂在床上。 “你的衣服在洗衣機,你昨晚吐自己身上了,先換我的?!?/br> 程見渝瞇著眼睛,與他對視幾秒,真是太感謝他的“慷慨仗義”了,江衍重新抱著手臂,不疾不徐地看著他,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像是在較勁,江衍在等程見渝害羞。 但他低估程見渝的臉皮,程見渝落落大方掀開被子,不見半點扭捏,像美院里的人體模特,處之泰然的接受目光洗禮。 程見渝沒有穿那條江衍穿過的內(nèi)褲,即使洗過,他心里介意,光著腳站在床下,半彎腰,全真空狀套上牛仔褲褲腿,從側(cè)望過去,他的身板單薄,站直一瞬間,寬松褲子腰身向下滑落,靠著兩塊挺翹圓潤的兩塊屁股撐著,兩側(cè)腰線清晰誘人的凹弧,柔韌美妙。 民間有種占卜方士,叫做擲筊杯,兩彎木制月牙往桌上一碰,既知生死,程見渝的腰有異曲同工之妙,一樣像月牙,一樣線條優(yōu)美,一樣能勾人的命。 而他渾然不覺自己的魅力,低頭套上t恤,江衍被這個瞬間擊中了,像一把利箭正中紅心,強忍著把他全身扒光,上下舔一遍的沖動。 血氣方剛的年紀,有正常生理需求,何況自從分手,他禁欲大半年,身體差點的都能憋出病來了。 炙熱的目光幾乎要化為實質(zhì),熔解程見渝一身細皮嫩rou,程見渝無所謂,任由他看,向下拉好衣擺,江衍比他高半個頭,也比他結(jié)實,袖子長出一節(jié),他一邊貶袖子,一邊問:“我的車呢?” 江衍不自然的挪開目光,喉結(jié)隱隱涌動,聲音莫名有點啞,“車在酒吧,我送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