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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攝政王還沒駕崩在線閱讀 - 第32頁

第32頁

    晏榕:“……”

    諸鶴將一顆小核桃往嘴里一丟:“王府中剛好有幾位朝中大臣和周邊小國送來的佳人,一會兒給你挑挑。阿榕,本王也不指望你夜御數(shù)人,但總不能逃避……”

    晏榕面色看上去要紅透了,忍無可忍道:“皇叔慎言!”

    “嘖?!?/br>
    諸鶴皺了下眉,“難不成太子殿下想皇叔親自教你成人之禮?乖啊,你第一次,再等等,皇叔怕弄疼了你。”

    晏榕:“……”

    晏榕簡直被氣笑了,沒忍住回頂了句:“既然早晚要來,那還是留給皇叔來吧!孤倒也想知道攝政王如何教孤行這成人之禮!”

    諸鶴:“……”

    凎!這小兔崽子!

    分明是欺負鶴鶴筆直筆直,對著他硬不起來!

    諸鶴氣得挑眉瞪了晏榕一眼,連胸膛都劇烈起伏了好幾下,冷笑一聲:“好啊,那太子殿下且等著本王。”

    就在這短暫的幾秒。

    晏榕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極為難得的覓到了一絲面前這位攝政王真實的思緒。從如此激動的情感來看——也許,他真的心悅自己。

    這是已經(jīng)試探過數(shù)次的結(jié)果。

    或許謀士說得有理,這份心悅,更應(yīng)當加以利用。

    站在諸鶴身后的喀顏爾幫他遮住了肩頭下滑的衣衫拉了回來,遮住大大敞開的胸口。

    他雙手動作舒緩的揉動著諸鶴的后頸,柔聲道:“太子年紀尚淺,攝政王莫要生氣。夜深了,不如先讓太子殿下回去,改日再議也好?!?/br>
    攝政王殘暴,身邊甚少有親近的下人,以前的貼身侍衛(wèi)不是被投了湖,就是被沉了井。

    安安分分尚且如此,更不用敢開口對攝政王提建議的多話之人。

    這侍女說到底也是為自己著想。

    晏榕擔心諸鶴再動手殺人,正想開口想個法子勸上兩句。

    卻見面前的攝政王已經(jīng)懶散的從自己身上挪開了視線,下令道,“德莊,送太子回宮。”

    晏榕:“……”

    晏榕今日第二次看了跟在諸鶴身后的那名侍女一眼,除了面容不錯幾分,并沒有瞧出什么不同。

    候在外室的德莊從屏風后繞了進來:“太子殿下,請?!?/br>
    晏榕不便再留,隨德莊向外走了幾步,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停下轉(zhuǎn)過身,露出一抹君子端方的笑意:“險些忘了,皇宮后山上的木槿開得正盛。今日前來,本是想邀皇叔與孤一同登山賞景,不知皇叔是否有意?”

    諸鶴:“……”

    古人果真是沒什么消遣娛樂項目,除了白天登山就是晚上登山,反正都是爬山。

    還是沒有纜車純爬山。

    諸鶴絕望的闔了闔眼睛,想起上一次爬山的經(jīng)歷,并因此想到了樓蒼,隨口道:“本王送你的玉牌怎么沒見你佩?”

    晏榕道:“出門匆忙,忘記了,以后定日日戴著?!?/br>
    諸鶴心道你還給本王最好,說不出口,只能不太爽快道:“行了。退下吧,賞景的事本王再想想,睡醒再說。”

    晏榕溫柔道:“那孤明日來等皇叔。?;适搴脡簟!?/br>
    諸鶴不僅沒有好夢,還夢到自己變回了幼崽期的本體。

    一只弱小無助的嫩黃小絨毛團,纖細無比的兩只小爪盡力向前拼命奔跑,不幸腳下不知為何一滑,在桌上滾了幾滾,滾進了一個溫熱的掌心里。

    小小的絨毛團被逃無可逃的包在掌心之中。

    而掌心的主人語氣低沉。

    “皇叔,孤又抓到你了?!?/br>
    諸鶴:“?”

    諸鶴:“!”

    諸鶴嚇得一個猛子就從床上扎了起來,心驚膽戰(zhàn)的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胳膊腿兒,然后長長舒了一口氣:“德莊?德莊!給本王端杯水來?!?/br>
    天色已經(jīng)漸漸亮了起來,但沒有大小朝的日子,諸鶴向來從不早起。

    德莊很快端著水走了進來,低聲道:“攝政王,太子殿下已經(jīng)在前廳等了小半個時辰了?!?/br>
    諸鶴登時想起夢里自己的慘狀,氣憤道:“讓他等著,等到天荒地老!”

    德莊:“……”

    德莊聲音很輕:“王爺,您不是最喜歡皇宮后山那片木槿了?每年都要去看。九月末是最后的花期了,正是好時候?!?/br>
    一杯溫水下肚,諸鶴琢磨著自己怎么也不能平白就被個噩夢欺負,于是點點頭道:“成,去把喀顏爾弄起來給本王束發(fā),讓太子再外邊繼續(xù)等著,不許坐,站著等?!?/br>
    德莊:“……”

    德莊覺得太子殿下真是太可憐了,只得默默領(lǐng)命去了。

    大歷皇宮選址依山傍水,前有護城河緩緩而繞,后有青山蒼翠挺拔,山中名貴樹木頗多,還圈養(yǎng)了一披各番邦進貢,不便養(yǎng)在宮中的奇珍異獸。

    黃金車輦內(nèi)的空間說小不小,但也只夠兩個男人并肩而坐,隨著車轍前行,時不時還能擦到對方衣擺。

    諸鶴一上車就開始閉目養(yǎng)神,滿心想著怎么報昨晚那一夢之仇。

    對比攝政王歪歪斜斜的坐姿,晏榕從頭到腳都寫滿了“第一公子”的謹禮謙和,雙膝并攏,肩背挺拔。

    不知走了多久,諸鶴睡得腦袋一歪,靠在了晏榕肩上,隨即似乎又嫌硌得慌,皺著臉把自己挪到了旁邊的靠枕里,半醒不醒的瞇了瞇眼睛。

    這一舉動完完整整落在晏榕的余光里,他頓了頓,開口問道:“皇叔身邊的侍女似乎之前從未見過,是新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