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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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嫌棄?!我嫌棄她才對?!苯憚γ家货?,無語地嗤笑一聲,本來平靜無波的心里現(xiàn)在仿佛燃燒起了不悅的火苗。 真的是,又不能拿這檔子事去爭辯。 要不是他被下了藥難以自持,估計早就被她的慘叫和不科學的運動方式給嚇軟了。 她還大言不慚地說嫌棄? “不嫌棄的話,怎么可能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唉,我真是承受了太多我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江寧說著,失望地搖了搖頭,沒跟他走,反而是更加激進地跟上了秦念。 “……”江銘咬了咬牙,只好頗為不耐地跟上,一路上看著秦念傻樂,還要聽著自己親meimei那毫無根據(jù)的打擊,真的希望自己下半輩子,一個人瞎過算了。 女人?腦子里都是水。 不知走了多久,江寧突然頓下腳步,他收起心神,不知緣由地看著她驚訝的小臉。 “哥,我覺得,你真的沒有嫌棄別人的立場……你真的才是,沒得挑沒得選,被嫌棄的那一個啊!” 江銘不知道這個腦回路不正常的meimei又何出此言,遂下意識地順著她的眸光看去。 只見不遠處,秦念端著的花燈已經(jīng)點燃了蠟燭,而燭光搖曳之中,那個男人,居然捧著她的圓臉,作勢就要親了上去! 安心不亂 說: 恭喜審核喜提安心狗命,駁回第五次了,紅包被扣完了,下章奉上 第025章 折磨人的病 但男人沒有親上,只是抬手在她頭頂愛憐地撫了撫,秦念垂頭笑得像個二傻子。 昏黃的燭光映在她的眸子里,亮晶晶的,兩人的剪影看起來,倒真是和諧極了。 江銘撇了撇嘴,嗤笑出聲。 “呵,女人?!?/br> 看來那句土話,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簡直是真理。 前天晚上他累死累活的,一天都沒緩過勁來,她倒好,還能轉(zhuǎn)眼就休整過來去繼續(xù)睡帥哥? “唉,真慘?!苯瓕幱挠牡貒@著氣,搖了搖頭,沒了再跟著走下去的欲望,煩躁地找了個地方坐下。 “現(xiàn)在放心了?”江銘收回目光,在她旁邊擠著坐下。 江寧沉默不語,好似心情真的不是太美,一雙眸子眨巴著,似是在想事情。 “我去放燈,等我一下?!鼻啬钆牧伺膬z藍的肩膀,笑吟吟地擠到一旁的河道邊。 從前晚開始,她是真信了這邊的佛祖,極為認真地許了幾個不大不小的愿望,便站起身,看著漸漸漂遠的花燈發(fā)呆。 河面上漂流的燈像是一條耀眼星河,緩緩流向遠方,讓她不禁想起,自己就像這緩緩燃燒的蠟燭,正在慢速地走向自己生命的盡頭。 直到有一天燃燒殆盡,人死如燈滅。 不知道還有誰看著她,陪著她,想著她。 見她想事情想得出神,儂藍只是靜靜地立在一邊等著,眸光卻是悠悠地飄向遠方。 放完了花燈,秦念收起心神,拉著儂藍去周圍的小吃街吃好吃的,沒想到吃了幾口,胃就開始隱隱作痛,她只好擠出個笑容,不停地請他吃東西。 買了瓶水,她哆嗦著掏出自己帶來的止痛藥,咽了兩粒。 “你沒事兒吧?你的臉色很不好。”儂藍憂心忡忡地看著她,關(guān)切地問道。 “我沒事,就是走得有些累了?!鼻啬畛读顺蹲旖牵豢月暤厥掌鹚?,“那邊還有好吃的……” “好了,我還要保持身材呢!你不舒服,我就送你先回去吧,反正還有機會再見?!眱z藍嘆了口氣,扶著她就往自己的車子那邊走。 秦念垂眸,不答話。 上了車,儂藍不知從哪里拿出一顆糖,淺笑著遞給了她。 “謝謝……”她接過,很給面子地剝了糖紙,塞進了嘴里,酸酸甜甜的,是她最喜歡的芒果味。 “你什么時候回自己的城市?”儂藍偏頭問她。 “就這幾天了吧,過來好些天了。”她笑了笑,答道。 “走的時候,記得聯(lián)系我哦,我想來送你,指不定,我們還有再次相逢的機會呢?” 秦念默不吭聲地點點頭,再次相逢的機會,不知道是何時了,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了。 儂藍很是體貼地送她回了酒店,見她臉色煞白,還要將她送到樓上,被她委婉地拒絕了。 今天人家好脾氣地帶她玩,有求必應,這么幾步路,也不好再給人添麻煩了。 “儂藍,遇到你很高興,后會……無期。”她站定,沖他哈哈一笑。 最后一句是中文,儂藍眨了眨眼,垂眸笑。 “嗯,那可不一定哦?!彼鸬馈?/br> 秦念有些懵,聽著他口里純正的漢語發(fā)音,整個人都懵了。 “我去,你會說漢語???!你不是本地人嗎?” “我只會一點點,勉強可以交流?!眱z藍眨了眨眼,風情萬種,“有什么事,記得聯(lián)系我,姐妹。” 語畢,他施施然離去,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幽黑深邃的雙瞳如同柔媚的黑夜。 “后會有期,秦念?!彼驼Z。 他的背影堅毅又婀娜多姿,看得秦念都有些呆了。 “我要是個漢子該多好??!”她幽幽地嘆著氣,呼吸了一下溫熱的晚風,這才踱步回了房間。 回去的時候,江寧正在沙發(fā)上吃冰淇淋,見了她回來,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們沒出去?”秦念眨眨眼,根本不知道那兩個人跟蹤了她一路的事實,不解地問道。 “出去吃了點狗糧又回來了。你呢?不是去約會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江寧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語氣里的疑惑不知是真的還是故意的。 秦念的胃疼還沒好,便沒再多說,干笑了兩聲,上了樓。 所幸的是江寧沒有繼續(xù)鬧騰,她連洗澡的力氣都沒了,窩在床上蜷成一團,難受得冷汗直冒。 胃里仿佛有一只手東抓西撓,翻江倒海地絞痛著,她掙扎著爬起身,趴到馬桶上吐了起來。 晚上本來就沒吃幾口,不一會兒就胃里空空如也。 她漱了個口,翻找著可以吃的藥,又回到床上躺著。 …… 江銘正在安排江寧回國的事宜,不一會兒,江寧把房門捶得踢里哐啷的。 “我正在給你那邊的療養(yǎng)院打電話,你再吵……”他板著個臉,不悅地訓斥道。 “哎呀哥,念念姐好像不對勁??!不知道是睡過去了還是昏過去了,叫不醒!”江寧急吼吼地說著,臉上都是擔憂之色。 江銘聞言眉頭一蹙,還是跟著她上了樓。 只見秦念面如死灰,頭發(fā)都汗?jié)窳?,一縷縷地貼在臉上,身上的筒裙沒有脫,雙手還緊緊地捂著肚子。 “秦念,秦念!”他俯身,大手拍了拍她的臉。 “嗯。”秦念還是清醒的,只不過胃疼得她動彈不得了。 “腸胃不舒服?晚上吃了什么?”江銘大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和脖頸,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發(fā)燒的癥狀,只是身上出了一層層的冷汗,配上那煞白的臉,格外的駭人。 “我沒事,疼一會兒就好了。”她張口,有氣無力地答道。 “你躺好!”他沉聲說著,大手在她的腹部找著位置,時不時地按一按。 “這兒疼嗎?這里呢?這兒?” 秦念的肚子如刀絞一般,但為了不讓他送自己去醫(yī)院,愣是咬牙忍了下來。 “我只是水土不服,沒別的事……不疼,哪兒都不疼?!?/br> “你是醫(yī)生還是我是醫(yī)生?”他不悅地沉聲低吼,隨即沖一旁呆若木雞的江寧揮了揮手。 “下去把我的醫(yī)藥包拿上來,帶一杯熱水?!?/br> 江寧點點頭,飛快地下了樓。 “江醫(yī)生,我真的沒事,我自己的身體,我最清楚了?!鼻啬畲蚱鹁?,看著他眸底的慍色,還是硬著頭皮解釋道。 “剛才還歡天喜地卿卿我我,回來就這副德行?”江銘板著臉,抓過她冰冷的手,力道適中地掐著她的虎口。 秦念眉頭蹙了蹙,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知道?。俊彼袣鉄o力地問。 “不用想都知道?!苯戫馕⒊?,毫不猶豫地答道,“沒有發(fā)燒,排除急性腸胃炎的癥狀,以后別得意忘形亂吃東西,回江城了你得去做個檢查。” “嗯,好?!彼郧傻攸c頭。 “我們明天就回,把你身份證拿出來,我一起買機票。” 秦念點頭,“那個,回去之后你把酒店的費用什么的,一結(jié)算,然后我轉(zhuǎn)給你?!?/br> 江銘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欠我的,用轉(zhuǎn)賬就能解決?” “……”她聞言表情一滯,“兩頓飯么……這邊的吃不慣,回江城再請你吧!” 江銘聞言不再跟她廢話,正好江寧也來了,他找出好幾種藥,仔細地看了一下說明,然后遞給了她。 “先吃上,晚點要是發(fā)燒或者拉肚子,就得去醫(yī)院了?!?/br> 秦念聽話地吃了藥,便被他強制躺下,一時間,房間里只剩她自己,安靜得不像話。 幽幽地嘆了口氣,剛才被折磨得有些筋疲力竭,便翻了個身,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她被江寧叫醒。 下了樓,桌子上擺了一份白粥,還加了幾份清淡小菜。 “我哥說了你不能亂吃東西,大早上去給你找稀飯去了。趕緊吃吧!吃了我們出發(fā)去機場。” 秦念昨晚上吐得昏天暗地的,肚子里早就空了,這會兒看見這簡單的粥,還真覺得有些餓了。 吃過飯,江銘忙著辦退房手續(xù),她和江寧收拾好東西,一行人這才出發(fā)去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