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節(jié)
“那我還不是想你們倆能順理成章地復(fù)婚嘛?你想想,你要是懷上了他的孩子,那不就皆大歡喜了?他現(xiàn)在可是大老板了,而且天天回來找你,肯定是對你有意,你不能白白讓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跑了呀!”羅娟麗梗著脖子反駁道:“為了你跟小哲,我心都cao碎了我,也不知道都是為了誰!” 秦念一臉黑的看著她,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媽,像以前一樣別管我就行!” “你瞪我干嘛呀?這夫妻沒有在床上解決不了的問題,要是一次解決不了,就兩次!什么時候讓人省心過你,還理直氣壯,不跟你說了,好好照顧著江女婿,醒來,我就跟他說復(fù)婚的事情!” 羅娟麗說著,倨傲地轉(zhuǎn)身,被身后杵著的一個陌生小姑娘陰沉的臉色嚇了一跳。 “你是誰???你怎么在這?” 秦念聞言扭過頭,正瞅見江寧站在門口,雙手握著拳頭,瞪著赤紅的眼睛,全身戰(zhàn)栗。 那目光,正狠狠地剜著她,似是要?dú)⑷艘话銉春荩?/br> 安心不亂 說: 挖!謝謝小可愛們的鉆石,真的超級感謝!我已經(jīng)非常努力地加更了嗷??! 念念懷孕了,好日子才過了幾天,炸彈又要爆炸了。 管他的,反正我這個親媽還沉浸在江醫(yī)生要當(dāng)爸爸的喜悅之中,略略略~~~ 第087章 我要跟他結(jié)婚! 氣氛瞬間冷了下來,江寧周身散發(fā)著可怖的寒氣,像一座即將爆發(fā)的火山。 “這丫頭誰啊,怎么這么兇?”羅娟麗偏著頭打量著她,忍不住嘀咕道。 上次秦念結(jié)婚的時候,雖然江寧當(dāng)了伴娘,但是羅娟麗肯定也沒閑著,沒注意看她,而且江寧最近確實(shí)瘦了不少,整個人有些脫相了,也難怪她認(rèn)不出來。 江寧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陰狠地盯剜著秦念,紅唇緊抿著看了一眼床上的江銘,眸中怒氣更甚。 “寧兒小姐......”張嫂在一旁局促不安的叫她,惹得她更是不悅,一記眼神甩過去,直接讓張嫂垂下了頭。 “張嫂,連你也倒戈了是嗎?背叛陸家背叛我,過來伺候這個女人?”寧兒的聲音有些顫抖,聽起來似是憤怒極了。 “我......您誤會了,不是這樣?!睆埳┍凰R的一臉的窘迫,小心翼翼地解釋道。 江寧嗤笑一聲,掃了屋子里的人一眼,“可真行啊都?水性楊花的女人現(xiàn)在是為了傍上前夫無所不用其極,連親媽都搬出來下藥了?吃相未免太難看了?” 羅娟麗聞言頓時不高興了,“你是哪里來的沒有禮貌的丫頭?要我教你做人?!” “滾開。教出這樣的女兒很自豪?”江寧冷颼颼地看了羅娟麗一眼,毫不留情地譏諷道。 羅娟麗被她罵的一愣,火爆脾氣也上來了,捋起袖子就要跟她爭執(zhí)。 “行了,媽,別說了?!鼻啬罾渎暣驍嗔怂齻?,隨即看了床上昏迷不醒的江銘一眼,“他還沒醒,別吵了?!?/br> “你,給我出來!”江寧聞言怒火更甚,繃著臉良久,憤憤地指了指她,冷聲命令道。 秦念聞言,扔下手中的毛巾,就慢騰騰地站起了身。 張嫂見她真要跟江寧出去,憂心忡忡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寧兒小姐是病人,她現(xiàn)在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您現(xiàn)在過去,她生氣了可是什么都做得出來的,別去!” 秦念笑了笑,“張嫂,謝謝你擔(dān)心我,但問題總是要解決的,麻煩您幫江銘換一下降溫的毛巾,我先過去。” “秦小姐!” 江寧一路走進(jìn)一個空房間,待秦念進(jìn)去,她就一把甩上了門,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 秦念幾乎能預(yù)知到馬上要到來的疾風(fēng)驟雨,所以現(xiàn)在倒也平靜。 這還是江寧上次出事之后,她第一次見她。 看來她受了不少折磨,之前的陽光和開朗消失的無影無蹤,俏麗的臉也沒有了血色,瘦得臉頰都凹進(jìn)去了。 “是我小看了你,我沒想到你能無恥到這種地步!”江寧率先開口打破了這寧靜。 秦念垂眸,沒有答話。 “呵,下藥?復(fù)婚?你可真做的出來!” “有時候事實(shí),并不是你聽到的那樣?!鼻啬畛聊艘粫海ы此?。 江寧冷笑,“我當(dāng)時也是瞎了眼,才把你和我哥湊到一起!沒錢沒勢不說,連臉和自尊都不要!水性楊花勾三搭四,還企圖給我哥下藥懷他的孩子!” 說起孩子,秦念心里如針扎一般。 她若是能生下孩子,她真的可以什么都不要。 “我只想說,你現(xiàn)在對我的一切控訴,我都沒有做過。包括跟小雨聯(lián)合起來讓你出丑,揭你傷疤的事情,我統(tǒng)統(tǒng)沒有做過?!鼻啬钕肓讼?,抬起頭來,與她對視。 “你少跟我扯!那個李雨壓根就不是什么好鳥!為了錢能出賣自己的rou體,跟那個葉軒老頭子上床,還勾引人家騙機(jī)密,最后把人害死了!這種蛇蝎心腸的女人,身邊果然還是得有個你這樣的垃圾才行!”江寧雙目赤紅,一字一句如同重錘一般敲在秦念的心上,讓她差點(diǎn)有些招架不住。 “你,你說什么?”她不可置信地反問。 “少給我裝無辜裝清純,你倆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你會不知道她?兩個賤人合起伙來弄我是吧?你們給我等著,只要我活著,你們一個都別想好過!” 江寧說著,惡狠狠地瞪著她,“那個小賤人現(xiàn)在不敢露頭,你就先看看,我哥到底是選你,還是我!” 秦念聞言淡然一笑,平靜地答道:“當(dāng)然是你。不然也不會跟我離婚了。他已經(jīng)跟你證明了無數(shù)次了,你在他心里最珍貴,你卻不相信?!?/br> 江寧似是沒料到她會這么順從,盯剜了她好一會兒,才冷笑一聲,“我會讓你一無所有的,想復(fù)婚?下輩子都不可能!” “我沒想復(fù)婚。”秦念淡淡地說。 “那你在他跟前晃悠什么?還不滾的遠(yuǎn)遠(yuǎn)的?帶著你的家人滾出去!”江寧梗著脖子罵道。 秦念微微頷首,冷聲道:“我會滾,但不是現(xiàn)在。要不是你們陸家人鬧騰,找人撞傷我弟弟,我早就帶著他們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了?!?/br>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你們什么時候放過我,我就什么時候脫離你哥的庇護(hù),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怎么樣?” 江寧聞言冷笑,“你現(xiàn)在是在跟我嘚瑟我哥選擇保護(hù)你??” “我一個無權(quán)無勢被別人欺負(fù),危及家里人安全而毫無辦法只能找前夫庇護(hù)的人,沒什么好嘚瑟的。等他們放過了我家人,你想怎么樣都行?!鼻啬钫f著,很是平靜,語氣里沒什么波動,看起來絲毫沒有因?yàn)榻瓕庪y聽的話語而生氣。 “怎么,向北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你可以找離婚那天晚上一起睡的男人??!”江寧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容,眼神如銳利的刀子剜著她。 “我說了,你說的這些我統(tǒng)統(tǒng)沒有做過,沒有任何意義。等陸星河和林清婉放過了我和我家人,我會滾?!?/br> “不要想跟我講什么條件,你不滾也得滾,等著吧你!”江寧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憤恨地推了她一把,轉(zhuǎn)身欲走。 “既然都說到這兒了,”秦念一把拉住她纖細(xì)的手腕,“我奉勸你不要再給江銘添亂了,你討厭我可以,你打我罵我我都無所謂,不要再繼續(xù)折磨最愛你的人,稱了別人的心?!?/br> 江寧聞言冷颼颼地掃了她一眼,隨即一把甩開她的手。 “不需要你在這里給我說教,繼續(xù)嘚瑟吧,我看你還能蹦跶幾天!” 語畢,她打開門就沖了出去。 “秦小姐,沒事兒吧?!”第一個沖進(jìn)來的是張嫂,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秦念,發(fā)現(xiàn)她身上沒有什么傷,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還好您沒事,不然江先生醒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交代了。” 秦念搖了搖頭,“我沒事,張嫂,她沒打我?!?/br> “秦念,那丫頭是誰?。啃⌒∧昙o(jì)這么囂張?”羅娟麗也沖了進(jìn)來,扯著嗓子問道。 “拜托您,別添亂了,行嗎?”秦念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出了房間,到江銘旁邊繼續(xù)照顧他。 房門外,張嫂緊擰著眉,重重地嘆了口氣。 秦念機(jī)械性地重復(fù)著洗毛巾的動作,心里有些沒有底。 江寧吵也吵了鬧也鬧了,至于她到底要干什么,她還真的想不到。 更讓她回不過神來的,是從江寧口中得知了李雨的事。 她居然為了得到葉氏的機(jī)密,跟葉軒...... 她重重地嘆了口氣,心里有股子難以言喻的酸澀和難過。 本來想這一輩子都不再理她不再關(guān)注她,可是,那時候也許是因?yàn)樽约罕蝗~南星打了,她才出此下策。 雖然用她的話說,是為了跟家里反抗,為了讓葉軒有點(diǎn)眼力見放棄她,但秦念心里總是焦慮得放不下,感覺自己才是那個罪魁禍?zhǔn)姿频摹?/br> 她癱坐在地上出神地想著,感覺手腕一涼,抬眸一看,是江銘的大手抓住了她。 她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擰了毛巾拿在手里,遲遲沒有動作,把床沿都打濕了。 江銘正睜著無神的眼睛看她,“你怎么了?” 他啞著嗓子問道。 “沒事,你醒了?喝點(diǎn)水吧!”秦念收起心神,飛快地起身到一邊的桌子上被他倒了杯溫水,然后扶他坐起。 江銘撫著眉心,好一會兒才打起精神來。 “我怎么回事?” “你,你昨晚洗冷水澡次數(shù)太多了,著涼發(fā)燒了......”秦念答著,將水杯遞給了他,“對不起啊,是我的錯?!?/br> “你有什么錯?是我的問題?!苯懷鲱^一口喝完,輕咳了兩聲,隨即推了推秦念,“我感冒了,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 她不依不撓地?fù)崃藫崴念~頭,“這點(diǎn)常識我還是有的,著涼感冒哪里會傳染?你先躺下,我再給你量一下體溫,肚子餓的話,我讓張嫂給你做點(diǎn)粥吧。” 說著,她找來體溫計(jì)讓他夾上,然后幫他掖好了背角,轉(zhuǎn)身要下樓,卻被江銘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手。 “不用忙了,我休息一下就走,你在這里陪我?!彼吐曊f著,抓住她的手不放,眉目間都是倦色。 “我......”她正欲開口拒絕,就見嚴(yán)肅探著頭在門口張望,她下意識的收回了手。 “怎么?”江銘這句話是對著嚴(yán)肅說的。 那不悅的眸光仿佛在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打擾他們兩個敘舊一般,看得嚴(yán)肅小心翼翼地垂下了頭。 “江先生,寧兒小姐不讓我送她,自己開車走了,我有些放心不下......”嚴(yán)肅憂心忡忡地說著,幾乎是讓江銘從床上驚坐而起。 “寧兒過來了?!什么時候的事?”他低聲問著,眸子打量著秦念平靜無波的臉,語氣有些不悅。 “早上寧兒小姐給您打電話您沒有接,然后打到我這里來了,我,我想著她是您的寶貝meimei,就把地址告訴她了。”嚴(yán)肅不敢看他冷颼颼的目光,悻悻的垂下了頭。 江銘聞言蹙起了眉,憂慮地看了秦念一眼,“你有沒有怎么樣?” 秦念搖了搖頭,“沒事,就是心平氣和地說了幾句話,也沒動手?!?/br> “心平氣和?”江銘繃起臉,聲音抬高了好幾度,“她現(xiàn)在是心平氣和的人?” “不信你看啊,一點(diǎn)傷都沒有,真的只是說了幾句話?!鼻啬钣挠牡膰@了口氣,掃了嚴(yán)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