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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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拍戲的時候他們就知道劇情,但是沒有完整的看完。 他記得,謝謠在片場上有幾次哭到崩潰,收不住情緒,特別是她在懸崖上的驚鴻一舞,當時光著腳,她愣是不用替身的跳完了,紀沅知道,她為了這支舞,每天都會練到一兩點。 應舒渙結(jié)尾的那場哭戲也緩了很久,甚至還因為沒出戲,差點兒出事。 紀沅他們在拍戲的時候付出了很多,一條拍上百遍也是有的,現(xiàn)在得到了這樣的反饋,都是值得的。 他走出影院時,腦子里久久不能忘懷應舒渙最后的哭戲。 不得不說,感染力太強了,哭得紀沅的心悶痛不已。 他想,如果應舒渙真的是小太子,真的哭成這樣,他大概也會心碎吧…… 不對,他應該不會讓應舒渙哭得這么慘。 相比之下,應舒渙的心態(tài)就好很多。 他看到自己的哭戲,也有點不舒服,那場拍的太傷心了,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紀沅真的死掉了的錯覺。 而且既視感非常強,強的就像他們倆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 《江山夢我》全線上映第一天,票房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直接破了7億! 豆瓣原本預估的20億票房也上調(diào)到了30億,袁輝煌相信《江山夢我》的后續(xù)票房不會差,于是當天晚上就宣布開慶功宴。 紀沅換了一套休閑西裝,到了酒店。 應舒渙也換了一套衣服,兩人都沒帶手機,所以并不知道微博上關于《江山夢我》的產(chǎn)出已經(jīng)刷屏了。 小太子和九千歲的cp成了過年期間的一匹黑馬,直接爆紅! 小浣熊們還沒來得及做好爆紅的準備,就眼睜睜看著超話的粉絲一分鐘幾百個的漲,短短半天就成為了cp超話第一名。 這……這忽然就住上大別墅了?? 小浣熊們表示……天降橫財一百萬,反而不知道怎么花了! 戰(zhàn)戰(zhàn)兢兢,瑟瑟發(fā)抖…… 那……這垃圾還撿嗎…… 撿。 這可是鑲金的垃圾! 慶功宴上,袁輝煌拉著眾人喝酒。 應舒渙只愛喝果汁,不愛喝酒,被灌了一杯香檳之后頭就暈了。 紀沅也被灌了一些,不過他的酒量可比應舒渙好多了,三瓶下肚也沒見倒,把袁輝煌的斗志給激起來了! 到后來,劇組的人都被紀沅給喝趴了,袁輝煌走路也打飄,紀沅才有點兒站不住身體,扶著椅子暈乎乎的,腳下就跟踩了棉花一樣。 他在桌上趴了一會兒,心想自己喝多了,應舒渙的情況也不好,兩人等下估計要爬著回家。 好在袁輝煌尚有理智的時候,給大家開了酒店套房,一個一個扔餃子似的,把他們?nèi)舆M去。 助理暈乎乎道:“袁哥,就剩下一個房間了……” 袁輝煌思維遲鈍道:“還有幾人?” 助理:“應舒渙和紀沅……” 袁輝煌大手一揮,一錘定音:“他倆一間房不就好了!” 第77章 混亂 紀沅喝多了飄的很, 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喝多了,但是沒到想吐的程度。 應舒渙摟住他的時候,他還有點兒意識想要起來, 只是身體沒什么力氣, 軟趴趴的靠在他肩上, 需要應舒渙支撐才能站得起來。 應舒渙只喝了一杯香檳就去喝小甜水了,比起紀沅,他還是能自己走路的。 不過他的酒量不堪一擊, 哪怕是一杯香檳都讓他頭暈乎乎的。 恍惚中, 他聽到了袁輝煌的聲音。 之前紀沅也喝醉過,但是沒有今天心情那么愉悅, 地毯就像棉花糖一樣, 他踩在上面,有點兒不知所以。 應舒渙刷開房門,心中緊張的打鼓。 這還是他第一次和紀沅出來住酒店, 兩人很可能要睡在一張床上!紀沅現(xiàn)在還喝醉了! ……這是什么天賜良機。 不不不…… 應舒渙連忙把心里齷齪的想法給甩了。 他要是今晚敢對紀沅做點什么, 明早起來按照紀沅的那個性格, 下半輩子就只能隔著icu的視頻來聯(lián)系。 酒店內(nèi)部的房間很暗,應舒渙一邊扶著紀沅, 一邊在墻壁上摸開關。 紀沅被他架的不舒服, 嘟囔了一句:“你別扶我。” 應舒渙還沒找到燈, 紀沅就在他懷里掙扎起來。 喝醉之后, 紀沅掙扎的力氣軟綿綿的, 應舒渙一只手就能制住他。 房間燈光暗,紀沅的思維凝滯,他不管怎么掙扎, 都發(fā)現(xiàn)應舒渙牢牢地抱著自己,便覺得這一件事情很離奇。 紀沅在黑暗中微微瞪大眼睛,較上勁兒了。 “你別……扶著我!”紀沅終于掙扎出來了。 燈也開了。 應舒渙轉(zhuǎn)過頭看他,突然“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紀沅在他懷中掙扎了很久,西裝被他扯得亂七八糟,領帶松了,外套也歪七扭八的穿著,里面的襯衫領子一只翻起來,另一只平整的躺著。 他的頭發(fā)了亂糟糟的,冬天和衣服摩擦之后起了靜電,翹著一根呆毛。 嘴唇rou乎乎,不知道抹了什么唇釉,水光十足,唇縫中含著的紅色小痣有著危險的吸引力。 “你笑什么?!奔o沅威嚴十足,扶著墻站著:“大膽!” 應舒渙笑得更過分了,紀沅見自己威懾不住他,有點兒委屈:“你不準笑!” 他遲鈍的腦袋慢慢的轉(zhuǎn)著,緩緩地思考起來:……他是不是笑我長得不好看啊。 紀沅在這個時候,思維極限跳躍,想起了慕幼蘭給應舒渙找的那位葉家小姐。 她是很漂亮的。 紀沅扶著墻找到了酒店的鏡子,站不住了,只好坐在地上,對鏡“梳妝”起來。 他嚴肅著臉,先按下自己頭頂?shù)拇裘?,按一下,翹一下,失敗了。 接著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把領帶打在了脖子上,襯衫紐扣全都扣歪…… 應舒渙看不下去了,他哭笑不得,把紀沅抱起來:“你要干什么,我?guī)湍??!?/br> 紀沅不肯起來,他就跟貓一樣,可以延展自己的身體。 于是應舒渙只抱起了他的上半身,露出了紀沅伸展的腰線,小腹平坦,如同瓷器一般冷白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照耀下,甚至都有些反光。 應舒渙喝了酒,欲望比平時要強烈一些。 他很久沒有解決生理的需求,看到這一幕,頓時覺得口干舌燥。 “紀沅……你先起來。”應舒渙嗓子很干,他看到櫥窗里有水,打算擰開一瓶。 紀沅被他抱著上半身,仰著頭,和應舒渙低垂的視線對上。 兩人沉默的對視著,應舒渙聽到了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紀沅的眼神如同挑逗一般,視線專注的從應舒渙光潔飽滿的額頭,看到他長而直的睫毛,深色異于常人的瞳孔,到高挺的鼻梁,然后是有點偏薄的嘴唇。 他的視線凝固在應舒渙的唇上沒有動,這像是一個信號,應舒渙鬼使神差的低下頭,他想,明天就是死了也值了。 房間里靜謐無聲,落地窗外下著大雪。 應舒渙的理智被燒斷了線,吻住紀沅的時候,甚至忘記拉上窗簾。 兩人嘴唇只是安靜的貼著,紀沅沒有推開他。 應舒渙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紀沅卻撐不住身體,往下軟綿綿的倒了。 他連忙扶住他,心中回味著嘴唇相貼的觸感,紀沅的唇比他吃過所有的軟糖都甜,現(xiàn)在,他的心臟就像一臺高強度負荷的機器,跳得太快了,快的應舒渙都以為剛才短短的親吻只是自己的錯覺。 紀沅跌坐在他懷中,像牛奶一樣滑,沒有骨頭似的。 他安靜了一會兒,忽然開口:“你是不是不行?” 應舒渙感覺自己腦袋里出現(xiàn)了“登”的一聲,唯一剩下的一點兒清醒都沒有了。 紀沅這句挑釁的話剛說完,就感覺自己被用力的提了起來。 他眼前一黑,天旋地轉(zhuǎn),仿佛被人用力的抱起,放在了落地鏡正對面的櫥柜中。 后背猛地磕上柜子,紀沅疼的想喊出聲,但是下一秒,他的嘴唇就被堵住,應舒渙把他摁在了柜子里,第二個吻來的猝不及防,如狂風驟雨,讓紀沅本能的察覺到危險。 他的下巴被應舒渙的手攫住,一使力,紀沅就被迫張開了嘴,所有的“嗚咽”聲都被堵在喉嚨中,纏綿又兇狠的吻在兩人心照不宣的默認下,帶出了隱藏許久的愛意。 紀沅的腦袋被酒精燒的暈乎乎的,什么也沒想,只專注眼下片刻的瘋狂與放縱。 只是,好幾分鐘后,他都沒能得到喘息的空間,紀沅感覺自己快缺氧了! 他手腳并用的掙扎起來,奈何后面就是柜子,前面又有應舒渙扣著他,他哪里也跑不了,只能被囚禁在應舒渙懷中。 應舒渙扯開他的領帶,直接將紀沅推拒他的右手捆了起來,綁在了柜子里的掛衣桿上。 紀沅的嘴唇被他堵著,開始用力掙扎起來,這回不帶一絲猶豫的。 應舒渙像是要跟他比個高下,紀沅越掙扎,他扣的越緊,眼眶都被逼紅了,把他抵在這個角落,讓他哪兒也跑不掉,死死的吻住他。 紀沅吞咽他渡的東西,下唇被應舒渙咬破了皮,小小的紅痣如同花瓣一樣翻滾著。 他掙脫開領帶,發(fā)現(xiàn)自己外套已經(jīng)被應舒渙脫了,掛在手腕,衣衫半解,襯衫的扣子也崩掉了幾顆,露出鎖骨,和一大片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