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離后重撩、重生后我成了暴虐世子的掌心寵、神醫(yī)祖宗回來了、[綜漫]橫濱第一重建師、淪陷調(diào)教會所(高H)(簡)、音竹、無限沉淪(高H雙C)、造物主穿成渣攻次人格、穿成修真界最大紈绔、飛升前師尊他懷了龍種
徐坤含糊道:“別亂問?!?/br> 趙莉不愿意放棄:“是不是老爺子偏心,偷偷給他什么護(hù)身的東西?我就知道,每年他都比錚錚多去老宅見老爺子……” “行了?!毙炖ご驍嗔粟w莉的話:“你以為老宅是什么好地方,你別問了,不會有事的,我難道能看著兒子出事?你們放寬心。” 趙莉怎么可能放心,哪怕徐坤和徐景言一向不親近,那也是他的兒子,徐坤不也讓徐景言當(dāng)替死鬼了嗎? 徐坤也覺得自己說話不對,又添了句:“徐景言的情況特殊,老爺子沒給過什么護(hù)身的,就是……就是不一樣,就算女鬼找到他,他也不會出事懂了吧?所以不用擔(dān)心。” 徐錚問道:“為什么?” 徐錦也從樓上下來:“媽你和哥也別多問了,能說的爸爸肯定會說的,而且爸爸一向疼我們,怎么也不會害了哥哥的,爸爸人那么好,肯定是知道大哥不會出事,才會這樣做的,手心手背都是rou?!?/br> 徐坤剛才就覺得妻子兒子的話不舒服,如今聽到女兒說話,這才氣順了一些:“錦兒說的對,就是這樣的。” 徐錦走到徐坤的身后,輕輕給他捏肩:“爸,mama也是關(guān)心則亂,哥哥會做糊涂事也都怪你,平時(shí)太疼我們了,我們都知道不管怎么闖禍都有你在后面呢,而且你也知道哥哥的性格,他就是好奇而已,沒有那些人帶著,怎么也不會去那種地方。” 徐坤語氣也軟和了一些:“還是錦兒懂事啊?!?/br> 徐錦給她母親使了個(gè)眼色,繼續(xù)撒嬌道:“以后哥哥肯定不會這樣了,爸,你給大哥訂輛限量的跑車,等大哥高考完就送給他,他肯定高興的?!?/br> 徐坤拍了拍女兒的手:“行?!?/br> 徐錦這才說道:“要不你就打電話關(guān)心一下大哥,萬一有什么事情,我們也好早點(diǎn)找大師幫他解決,而且那玉佩大哥有沒有戴在身上???” 徐坤點(diǎn)了下頭:“把我手機(jī)拿過來?!?/br> 趙莉趕緊去拿手機(jī)遞給徐坤。 徐錦也懷疑祖父給了徐景言什么好東西,試探地說道:“要是大師解決不了,就帶大哥回老宅,祖父認(rèn)識的人多,也……” “不行?!毙炖ぶ苯哟驍嗯畠旱脑挘骸斑@件事不能讓你祖父知道,你們誰都不要多嘴,任何人都不能說知道嗎?” 徐錦故作好奇問道:“為什么???” 徐坤神色嚴(yán)肅警告道:“不為什么,你們也別問,對你們沒好處,記得誰也不要說,包括你們堂哥、大伯他們,任何人都不要提起?!?/br> 徐錦說道:“我記下來了,也會提醒哥哥的。” 徐坤看了趙莉和一雙兒女,正色道:“我不是開玩笑,絕對不能讓你們祖父知道。” 徐錚沒有放在心上,催促道:“爸,你快給大哥打電話問問。” 徐坤皺眉,再一次叮囑:“不要得罪徐景言,也不要親近他,更不要讓家里任何人知道詛咒轉(zhuǎn)嫁到他身上的事情,知道嗎?” 趙莉和徐錦對視一眼,心知現(xiàn)在不是問的時(shí)候,趙莉趕緊去按住兒子的手:“老徐你放心,我會盯著他們的?!?/br> 徐錚被母親掐了一下,也明白過來:“爸,這是我們一家人的秘密,誰也不說?!?/br> 徐坤這才放心,給徐景言打了電話,響了幾聲后,徐景言才接通。 夏澄正在問童童還能不能想起來別的事情,徐景言的手機(jī)就響了。 徐景言看了眼來電的人:“我父親。” 夏澄和夏沐都不再說話。 徐景言直接開了免提,夏澄和夏沐就聽見一個(gè)男人的聲音。 徐坤也沒有直接問玉佩的事情:“你看看喜歡什么車,等你高考結(jié)束了,我送你一輛?!?/br> 徐景言微微垂眸:“好?!?/br> 徐坤其實(shí)不喜歡和這個(gè)兒子說話,可以說從心底上是不愿意和這個(gè)兒子多相處的:“我送你的玉佩,是請大師開過光的,你記得戴在身上,考個(gè)好成績?!?/br> 徐景言看向半空中的那塊玉佩,上面血一樣的死字,大師開過光? 徐坤還不知道玉佩的事情已經(jīng)被拆穿,他們家從不讓徐景言接觸這些事情,徐景言甚至沒有機(jī)會認(rèn)識任何大師,他根本沒想過徐景言能看出破綻:“你戴在身邊了嗎?” 徐景言剛想說話,就感覺到被人踢了一下,他抬頭看向夏澄。 夏澄用嘴型說道:“丟了?!?/br> 徐景言明白了夏澄的意思,當(dāng)即說道:“玉佩丟了?!?/br> “什么?”徐坤的語氣頓時(shí)急了起來:“怎么丟了,我不是叮囑你要一直戴在身邊嗎?” 徐景言說道:“打完球就不見了?!?/br> 徐坤又急又氣:“趕緊找回來。” 徐景言沒有吭聲。 徐坤追問道:“真丟了?” 徐景言嗯了一聲。 徐坤咬牙:“什么時(shí)候丟的?” 徐景言看向夏澄,然后按照夏澄的話說道:“上午,還在找?!?/br> 徐坤怒道:“趕緊找,找到了和我說?!?/br> 說完不等徐景言回答就掛了電話,他得趕緊聯(lián)系大師看看有沒有補(bǔ)救的法子。 徐景言握著手機(jī)。 夏沐問道:“姐,你為什么讓他說丟了?這樣的話不也打草驚蛇了嗎?” 夏澄挑眉道:“我也得看看是哪位做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然后告訴警察叔叔啊。” 夏沐明白過來,這種讓人當(dāng)替死鬼的事情很可恨,今天是他們遇到了,萬一沒遇到真得逞了,那就是害了無辜的人。 夏澄解釋道:“不過我不會提你的事情,我覺得這樣的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真要查起來的話,以別的問題來抓就行了,他們也聯(lián)系不到你身上,畢竟……特殊部門不是誰都能找到的?!?/br> 徐景言在夏澄剛說的時(shí)候就明白過來:“謝謝?!?/br> 夏澄沒再說這件事:“那我把玉佩毀了?!?/br> 徐景言點(diǎn)頭。 夏澄直接拿了玉佩放在茶幾上,手握成拳頭猛地一砸,就見那玉佩直接碎成了粉末:“來吃?!?/br> 話剛落,童童的嘴就張的比他自己的頭還大,一口把玉佩里面鎖著的怨氣給囤了進(jìn)去,吧嗒了一下嘴:“好吃!” 雖然童童現(xiàn)在更喜歡吃安神香這類的,可對他來說,怨氣就好像辣條這類的東西,當(dāng)成零食也很滿足的。 夏澄叮囑道:“等晚上,讓連連帶著你,順著怨氣找到施法的人,記下來地址,不要驚動他?!?/br> 童童乖乖點(diǎn)頭,伸出三根手指:“特制安神香?!?/br> 夏澄點(diǎn)頭,表示答應(yīng)了交易,童童頓時(shí)高興的離開了。 在看到夏澄一圈砸碎玉佩的時(shí)候,徐景言就咽了咽口水,他忽然覺得,夏澄今天對周骍和狐鬼的時(shí)候,還真是手下留情了。 眼前的事情解決完了,夏澄就說道:“你們也該回去學(xué)習(xí)了?!?/br> 夏沐其實(shí)還想問朱家的事情,不過覺得不是時(shí)候,說道:“知道了知道了?!?/br> 徐景言站起身說道:“多謝夏大師?!?/br> 他和夏沐是朋友,可是和夏澄不算熟,再加上這些事情,猶豫了下選擇了這樣的稱呼。 夏澄拿了枚護(hù)身符給他:“有事情直接打電話或者微信聯(lián)系我,我看到就回復(fù)的?!?/br> 徐景言再次道謝,夏沐就帶著他一起走了。 等人都走了,夏澄才面無表情看向白晨說道:“朱昱麒、陳佳,或者說朱家想搞什么?” 白晨知道這是動了夏澄的底線:“我去查一下?!?/br> 夏澄搖了搖頭,直接給夏母那邊打了電話,等接通后問道:“媽,聽說你和爸提前回來是去參加朱家兒子的訂婚宴?” 夏母雖然好奇夏澄為什么問這件事,還是回答道:“對,請了不少人說是聚聚,畢竟有生意上的合作,不露面不好?!?/br> 夏澄問道:“那你們是去溫泉山莊嗎?” “不是啊,我們不去玩,就去個(gè)晚宴?!毕哪傅穆曇魷厝幔骸罢f是要介紹什么人?!?/br> 夏澄問了時(shí)間地點(diǎn),時(shí)間是請貼上的前一天,也就是先有晚宴,再有溫泉山莊的事情:“好的,那我跟你們一起去?!弊髡哂性捯f:三章合到一起! 夏澄:問問他們想怎么死。 白晨:生不如死? 第25章 事情都辦完,夏澄就捂著有些吃撐的胃翹腿癱在沙發(fā)上晃動著腳發(fā)呆:“晨晨啊,你說童童、借命的寄生蟲、鬼胎、狐鬼、紫玉佩……怎么這段時(shí)間什么妖魔鬼怪的玩意兒都出來了?” 白晨拿了紙筆出來:“你有沒有想過,你能把事情連在一起,是因?yàn)槟阏镁攘送?童童又恰巧記得借命和紫玉佩的事情?” 夏澄也明白,她發(fā)現(xiàn)自己腳趾的指甲油掉了一塊,又懶得起來補(bǔ):“但是你不覺得湊巧的太多了嗎?” 白晨在紙上寫下了木雕娃娃,又畫了幾條線寫了寄生蟲這些:“你是覺得有人在算計(jì)你?” 夏澄沒有否認(rèn)。 白晨放下筆,轉(zhuǎn)身看向夏澄:“你怎么比鬼的心眼還多?” 夏澄鼓著腮幫子不說話。 白晨打量了夏澄一會:“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 夏澄動了動腳趾頭:“別胡說,我每年體驗(yàn)都有心理測試的,我心理可健康了?!?/br> 白晨都是陪著夏澄去的:“這些話,你說出口,你自己相信嗎?” 不信。 夏澄甚至不信那些體檢。 白晨直接坐在地毯上,手臂放在沙發(fā)上,看著夏澄:“他們后面肯定是有所圖謀的,而且按照背后的人接觸的階層來說,肯定是有大的陰謀在,再根據(jù)時(shí)間來推算,從最開始安排應(yīng)該是在你還沒出生,你覺得你哪里值得別人花費(fèi)這么多時(shí)間精力?” 這話雖然不好聽,卻是大實(shí)話。 夏澄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頓時(shí)安心了不少,得瑟了兩下說道:“那也說不定,萬一有人夜觀天象,算到很多年后有一個(gè)天縱奇才降生呢?” 白晨看著夏澄腳趾那缺了一塊的指甲油,實(shí)在忍不了,直接進(jìn)屋拿了卸甲水和指甲油出來,打了她腳一巴掌:“老實(shí)點(diǎn)?!?/br> 夏澄爬起來坐好,等白晨坐下后,就把腳放到他腿上:“先不說寄生蟲的事情,你覺得徐景言是怎么回事?” 和夏澄不同,白晨更在意的是能影響到夏澄的人,比如說徐景言:“紫玉佩既然已經(jīng)有完整的死字,鬼不可能不找他的,這算是契約的一種,別人睡人是給錢,這個(gè)是給命,但偏偏徐景言沒有事情,而且他的八字不對,徐家人為什么特意隱瞞他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