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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茫然無措的站在原地,眼中的光漸漸黯淡。 劉曉夢被向來乖巧聽話的許栗這么一吼,一時愣愣地未曾反應(yīng)過來,等她回神后,臉上是nongnong的不敢置信。 她怔楞片刻后,只覺怒火中燒,聲音尖銳地喊道:“怎么?你敢做,還不讓人說?” 因?yàn)閼嵟?,臉部略顯猙獰,她冷笑道:“那男的不就是個殘廢嗎,我說的不對嗎?!” 劉曉夢聲音越來越大,情緒異常激動,被向來聽話的許栗反抗,只覺她的權(quán)威受到了挑戰(zhàn)。 面上帶著對她口中那人的不屑,還夾雜著些許憐憫,只用那眼底滿是厭惡,令人不適的眼神憤怒地盯著許栗,氣得渾身發(fā)顫。 許栗氣過了頭,反而冷靜下來,他扯了扯嘴角,有些疑惑地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也知道你這些丑事見不了人??!”劉曉夢答非所問,用尖銳的話語攻擊著許栗。 她手指直直地指著許栗,聲音尖銳地說道:“要不是在小磊手機(jī)看見你,我還不知道你居然在網(wǎng)上穿女裝搞什么直播!?。恐辈?,你居然還學(xué)會騙人了!你要不要臉???!有沒有點(diǎn)廉恥心?” 昨天她幫兒子收拾房間,王磊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刷視頻打發(fā)時間,結(jié)果她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視頻里的人很像許栗。 因?yàn)橐曨l里的人穿著女裝,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許晴。 直到她回到房間后用手機(jī)搜索,才知道那個人是男的,劉曉夢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那個穿女裝的竟然是許栗,是她兒子。 察看了資料后,她發(fā)現(xiàn)許栗居然還找了一個男朋友。 當(dāng)時要不是王安攔著,她早就殺去許栗住宅算賬了。 她被丈夫攔住了,只能打電話讓許栗過來。結(jié)果被她發(fā)現(xiàn),王安居然偷偷摸摸地還想給許栗通風(fēng)報信,劉曉夢對此氣得要死,當(dāng)即把王安的手機(jī)沒收了。 想起昨天王安還勸她和許栗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好好談?wù)?,不要吵架?/br> 結(jié)果呢,剛才她在窗戶前看見了什么,許栗居然在大庭廣眾下與那男的拉拉扯扯,見對方還坐著輪椅,劉曉夢這才知道,許栗的男朋友居然還是個殘疾人。 她氣紅了臉,再也憋不住心中的怒火,氣沖沖地就想開門往下走。 要不是王安死死將她抱住,她早就沖下去了,還想讓她有什么好臉色? 雖然氣氛十分緊繃,許栗卻長舒了一口氣。從對方話中的意思,許栗明白了這只是一場意外,并不是誰別有用心造成的結(jié)果…… 他不禁長松一口氣,心中充滿了慶幸。幸好,幸好路神的身體狀況沒有其他人知道,也不會被爆出來,對方不會遭受網(wǎng)上的非議。 許栗也知道,路一揚(yáng)腿的事情爆出來,并不會像他一樣,受到眾人的攻擊與群嘲,反而會得到粉絲的心疼。 但許栗就是不想看到那個強(qiáng)大的男人被一群陌生人議論,憐憫,用異樣的目光打量,對方應(yīng)該高高的坐在王座上,被他人仰視。 許栗無法想象,路一揚(yáng)被一群陌生人圍觀的模樣。 一群人沖到路一揚(yáng)面前,高高在上地對路一揚(yáng)指手畫腳,故作憐憫地說道:“哇,居然是殘疾人,太可惜了!”這么完美的路神居然是殘疾人,有多少人會以此來滿足自己的好勝心,你賺再多錢有什么用,還不是治不好腿…… 一想到這些畫面,許栗便覺得無法呼吸。 各種紛雜的想法在許栗腦海閃過,心里滿是對路一揚(yáng)的擔(dān)憂。 再難聽的話許栗都聽過,在他放下后,已經(jīng)不再對劉曉夢這段話感到難過,反而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意味。許栗面無表情,聲音淡淡地說道:“我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是知道嗎?” “在你眼里,我不一直都是如此不堪嗎?”許栗疑惑地望向?qū)Ψ?,眼里滿是對劉曉夢如此憤怒的不解。 好似在問,在你眼里,我不一直是這樣的人嘛?你為什么還這么生氣呢? 劉曉夢被許栗的眼神一刺,莫名心虛的移開視線。 以往那些刺耳的話再次浮現(xiàn)在許栗心頭,他一直以為自己不在意,放下了,原來從未放下,反而作繭自縛,任由自己在這些話里掙扎…… 要不是路神,他可能會一直陷入這些負(fù)面情緒,走不出來了吧。 想到路一揚(yáng),許栗也不覺得難受了,心底涌出無限的勇氣,來面對他眼前這人。 許栗唇角露出一抹苦笑?!澳赣H”這個詞,在他心中,早已成了一個符號,一個書面上的解釋。 他心中苦笑道:“可能這就是命中注定吧?!弊⒍ㄋ松鄙俑改赣H緣,他們兩人之間,缺了一點(diǎn)母子緣分吧。” 今生他們雖有母子之名,卻無母子之實(shí),如今還鬧得像是生死仇敵。 許栗有些疲憊的閉上雙眼,良久,才緩緩睜開,眼底滿是平靜。他累了,不想再強(qiáng)求了,不想再強(qiáng)求他注定得不到的母愛。 在許栗看開后,面上的情緒全都收斂起來,靜靜地望著眼前的人,不再抱有任何期待,好似在看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人都是要向前看的,他有外公外婆,有jiejie,現(xiàn)在還有路神,他還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只是,有點(diǎn)對不起外公外婆…… 罷了,大不了百年之后,他親自去向兩名老人謝罪。 劉曉夢驚疑不定地看著許栗,卻強(qiáng)撐著一口氣,厲聲呵斥道:“你這什么語氣?!怎么,反了天了是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