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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自從知道戈修和自己的配合度可能在百分之九十以上之后,海因斯對自己的信息素更是加倍小心控制——但是似乎收效甚微。 更糟糕的是……這種吸引力似乎是雙向的。 或許坐飛行器來并不是個好主意。 海因斯的手指微微一動。 他眼神微凝,控制著自己的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地放平,然后將手掌用力地壓在膝蓋上,修長的指節(jié)因?yàn)檫^度施力而微微泛白。 海因斯啞著嗓子說道: “……抱歉,是我思慮不周……但是,快到了。” 空氣濃重而粘稠。 幾乎令人無法正常呼吸。 戈修緩慢地眨眨眼,感到自己仿佛喝了酒似的,渾身上下都輕飄飄的,guntang灼熱的感覺從下腹流淌到渾身上下的每一處皮膚,一點(diǎn)汗珠從他的額角鼻尖滲了出來。 這種感覺實(shí)在是太過怪異。 坐在不遠(yuǎn)處的海因斯仿佛是一切熱量和醉意的源頭,是一個不斷向外輻射著高溫的熱源,但他的身體里卻有種的牽引力,拉扯著他向著對方靠攏。 并不是發(fā)情期那種幾乎能夠吞噬理智的欲望。 這種吸引力仿佛磁石般確信無疑,猶如重力般難以抗拒。 無法掙脫。身體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靠近,瘋狂地渴望著和對方親密地貼合在一起,肌膚貼近肌膚,心臟緊挨著心臟,讓彼此泵動的血液和搏動的節(jié)律重合成相互呼應(yīng)的節(jié)拍。 戈修抿緊雙唇,感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內(nèi)沉浮,難熬的燒灼感在體內(nèi)到處亂竄。 其中最難受的是他后頸處的傷疤。 癢。 癢的不得了。 好像有萬千螞蟻在其上攀爬肆虐,細(xì)細(xì)的觸足掃過尚未痊愈的傷痕,密密麻麻地啃咬著那片敏感的皮膚,帶來幾乎無法忍受的瘙癢。 戈修忍不住抬手去撓。 “別抓?!焙R蛩寡奂彩挚斓刈阶∷氖郑骸澳愕膫谶€沒有痊愈……” 在那瞬間,驚人的熱度從兩人相互貼合的指尖出爆發(fā)開來。 男人的手掌稍施力道,落在少年微潮的纖細(xì)脖頸上,那細(xì)膩的皮膚仿佛有著一種驚人的吸附力,微微凸起的疤痕硌著他的掌心,帶來心癢的微麻——少年冰冷的手指松松地攥著他的手腕,然后無力地垂落下來。 噼啪的電火花無聲地響起。 欲望仿佛巖漿般噴涌流淌,將尚存的理智吞食干凈。 下一秒,alpha欺身而上。 兩人之間的距離霎時縮短成寸毫,濃重的朗姆酒的味道肆無忌憚地在空氣中擴(kuò)散蔓延。 男人沉黑的眼眸泛著金屬質(zhì)感的幽藍(lán),激烈的暗流裹挾著可怕的欲望席卷而來,強(qiáng)硬地將Omega囚禁在自己胸膛和手臂的方寸之間,他低垂的眸底閃動著幽深而暴戾的光,猶如一張巨大的網(wǎng),將眼前的少年密密匝匝地包攏在其中。 少年茫茫然地注視著他,仿佛醉酒般的紅暈在他的臉上蔓延,抵在對方胸膛上的手似乎在推拒,但又好像要將對方拉近——他的呼吸同樣紊亂,糖果的甜香從他的吐息中逸散開來。 海因斯眸色沉沉,他彎下腰,冰冷的鼻尖觸碰著對方微燙的面頰。 他的吐息如火,燎過對方敏感的頸側(cè)。 海因斯的手掌握住少年纖細(xì)的腰,順著脊背的曲度一路蜿蜒而上,然后按住對方的肩胛骨,將他壓入自己的懷中。 緊接著,男人咬上了那只泛著粉色的圓潤耳垂。 尖銳的犬齒刺入皮膚,guntang的舌尖舔舐著那柔軟冰冷的耳珠,激起對方的一陣戰(zhàn)栗。 戈修鼻頭微紅,眼中閃爍著水光。 醉酒般的醺然席卷了他,高度數(shù)的濃烈酒精仿佛透過皮膚滲入身體,他的眼神逐漸朦朧。 近乎可怖的危險(xiǎn)破壞欲猶如即將囚籠的猛獸,渴望著血腥與廝殺。 靈魂深處的暴戾與Omega的柔軟順服的天性沖突。 他的身體在對方信息素的壓制下渴望著臣服,但是他的本性卻在牢籠中兇殘地咆哮。 戈修抬手擁住對方的脖頸,低頭將自己的牙齒陷入對方溫?zé)峋o繃的頸側(cè),毫無章法地撕咬著,猶如一只壓抑著血腥欲望的獸,不遺余力地向外釋放著殺戮的欲望,用冰冷的唇舌吸吮著男人傷口中涌出的鮮血。 就在這時—— “滴——” 飛行器猛地停了下來,驟然帶起的失重感頓時襲來,它的艙門自動開啟。 夜晚的冷風(fēng)緩緩送入彌漫著濃烈朗姆酒氣息的飛行器內(nèi),沖淡了里面火熱而粘稠的氛圍。 兩人的視線漸漸清醒。 海因斯和戈修四目相對,同時在對方的眼底看到了相同的驚愕。 五分鐘后。 兩人相隔十米走在一片寂靜的夜路上。 戈修嘴唇緊抿,視線死死地定焦在遠(yuǎn)處的建筑上。 他的耳際和頸側(cè)仍然在發(fā)紅,一只被舔吮過的耳垂充血微腫,鮮紅的牙印印于其上。 他面無表情,但是同手同腳的走路方式卻暴露了他的緊張和尷尬。 海因斯則仍舊神情泰然走在十米開外——畢竟他本來就沒有多少羞恥心。 但是他的狀況卻明顯要比戈修更加凄慘,他的領(lǐng)口被撕扯的亂七八糟,露出小半個強(qiáng)健的胸膛和肩頸,一個鮮血淋漓的牙印烙在他的頸窩處——被咬的實(shí)在狠,能看出制造出這個傷口的人完全沒有保留余力,即使在噴了止血噴霧之后仍然在緩緩地向外滲著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