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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標(biāo)撓了撓腰上的毛兒:“我昨天去南兔皇家玩的時(shí)候,整理了下自己的兜,我不是有個(gè)擦了你的嘔吐物的麻布嗎……” “嗯,怎么了?”小蘿莉抬頭看蕭標(biāo)。 “嘔吐物在抹布上一直嘔著……一直揣兜里也太惡心了?!笔挊?biāo)撓頭,“我用水把抹布洗干凈了,麻布扔了,洗抹布的水澆了這種子?!?/br> “你偷摸給丑豆?jié)菜耍?!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能多澆,萬一澇了咋辦!”南兔皇急了,猩紅的眼睛瞪著蕭標(biāo),“你還用洗抹布的臟水澆?我一直用法國空運(yùn)過來的礦泉水澆?。∧氵@個(gè)……” 南兔皇將花盆放在地上,兔爪就上來推搡蕭標(biāo)。 蕭標(biāo)被推的前后晃悠。 “怪不得?!毙√}莉蹲下身子,看盆里的小芽,“竟然讓它撿到便宜了,我們成娃的人參,吐出一口參湯來,藥性可大了,普通的寵喝了,能延壽個(gè)十年二十年的,普通的植物被灌溉到了,生長速度能快個(gè)十倍二十倍的?!?/br> 聽到小蘿莉這話,南兔皇也不推蕭標(biāo)了,甚至伸出爪子幫蕭標(biāo)拍打了下身上落雪的貓毛:“下雪還在院子里站著,著涼怎么辦!” 蕭標(biāo)推開南兔皇,扭頭看著小蘿莉:“這么歷害?” 小蘿莉捧著花盆站起來,往屋內(nèi)走:“所以每次我一吐啊,喜雨和鹿少,都搶著撿呢。這芽兒剛萌出來,別在院子里凍壞了,我先帶進(jìn)屋去?!?/br> 咔噠一聲門響,小蘿莉進(jìn)了屋。 鵝毛大雪漫天飛揚(yáng),蕭標(biāo)跟南兔皇站在院子里,互相對(duì)視了一眼。 貓和兔的眼神交融,瞬間讀懂了對(duì)方。 蕭標(biāo):“喬三有救了?!?/br> 南兔皇:“你那還有抹布嗎?” 蕭標(biāo)搖頭:“沒有,我又不知道這玩意這么有用?!?/br> 南兔皇:“你打得過小蘿莉嗎?” 蕭標(biāo)摸下巴:“應(yīng)該可以?!?/br> 南兔皇兔眼中燃燒著來自地獄的烈火:“我去準(zhǔn)備麻袋,今晚行動(dòng)?!?/br> 大雪紛飛,夜幕深沉。 喬爺坐在別墅的搖椅上,看著窩在壁爐前的喬三。 “三爺啊,我給你讀個(gè)賣火柴的小母狗的故事咋樣?” 喬三努力支棱眼皮,看著自己的主人,昏黃的眼簾中只模模糊糊看到一個(gè)胖胖的身影。 喬三支撐不住,又合上了眼。 “不喜歡這個(gè)故事?”喬爺挪動(dòng)了下身子,“那給你講一個(gè)美狗魚的故事?” “……” “狗外婆和小紅帽?” “……” “三爺啊,你倒是汪一聲啊?!眴虪攪@了口氣,胖胖的身子在搖椅里一躺,眼睛看著天花板,一下一下的晃悠起來。 身后傳來一聲門響,平頭秘書探頭進(jìn)來,臉上帶著激動(dòng)的紅暈:“老板,任大師來了。” 喬爺扭頭看了眼秘書:“今兒不行,我沒空?!?/br> “老板?”平頭秘書一臉詫異。 喬爺?shù)难蹨I一下涌出來了:“三爺它就是雪天出生的,我覺的……這雪,不吉利。也許,就是今天了?!?/br> “老板,你別瞎說?!逼筋^秘書笑了,眼睛放光,“任大師說她找到給三少爺續(xù)命的辦法了!這雪,吉利著呢?!?/br> “真的!找到辦法了?”喬爺撲棱一下從搖椅上站起來,椅子晃的歷害,喬爺一腳沒站穩(wěn),翻身倒在了一旁的地毯上。 老京巴努力睜開眼睛,回光返照般地站起身,往喬爺身邊挪了挪,用鼻子拱了兩下喬爺。 “兒子,走?!眴虪斠话驯鹄暇┌停瑩淅庀抡酒鹕?,樂呵呵的往門外走。 “老板,我來抱三少爺?!?/br> “去去,我自己抱?!眴虪斀〔饺顼w。 大廳中,人魚小姐手里端著個(gè)手掌大小的小碟子。 小碟子的底下,有淺淺一層白色液體。 人魚小姐眼睛放光的盯著這液體,不停的咽口水,要不是蕭標(biāo)一直站在一邊盯著,她絕對(duì)將這液體一口悶了。 “任大師!”喬爺抱著京巴跑著過來,啤酒肚上下?lián)u晃。 將老京巴放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喬爺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美人魚小姐:“我聽秘書說,你找到法子了?” 美人魚小姐看了眼蹲在腳邊的蕭標(biāo),一臉不情愿的點(diǎn)頭:“找到了。” “是什么法子?” 人魚小姐沒接話。 蕭標(biāo)爪子猛地一拍人魚小姐的尾巴。 “嘶……”人魚小姐疼的倒吸一口冷氣,沖著喬爺招手,“把喬三兒給我抱來?!?/br> 喬爺趕緊又抱起老京巴,在人魚小姐邊上坐下。 人魚小姐嘆了口氣,最后看了眼碟子里的白色液體,然后將碟子往老京巴鼻子前一送。 老京巴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喬爺似乎感覺到,京巴的呼吸都要停下來了。 它沒力氣吃東西。 “張嘴啊,兒子?!眴虪敾瘟藘上戮┌?,見它沒反應(yīng),便伸手去掰京巴的嘴。 狗嘴死死閉著,狗頭已經(jīng)垂向了一邊。 人魚小姐眼睛頓時(shí)放出了光:“已經(jīng)死了,沒救了。” 然后果斷地收回了手里的碟子。 蕭標(biāo)喵的一聲跳上人魚小姐的尾巴,一爪搭上老京巴的狗腿。 氣息弱的不行,不過還沒死,但也就是眨眼的事兒了。 “兒子兒子!”喬爺老淚縱橫,一把搶過人魚小姐手里的碟子,使勁撬開狗牙,就往狗嘴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