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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北聽著那話,反復(fù)琢磨,好一會后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慕知卿是以為,他把他剛剛那勾引人的做法,當(dāng)成了在開玩笑? 他沒有?。?/br> 任北都冤死了,竇娥都沒他冤! 他那一句開玩笑,是為了應(yīng)付鏡頭! 而且就算他真的把那當(dāng)成玩笑,那也不過就是個玩笑而已呀! 慕知卿…… 任北驀地想起慕知卿曾經(jīng)說過他對他表白過,那時候的任北拒絕了他,還跟他說討厭他厭惡他。 那之后,慕知卿一直牢牢記著那句討厭那句厭惡,片刻都沒忘過。 他牢牢記著,他清楚的印刻在心上,他大著膽子勾引人,然后就在兩人快要吻上時,任北卻錯開,并告訴他那就是個玩笑…… 玩笑。 在慕知卿的眼里,任北明知道他喜歡他,卻故意開這種惡劣的玩笑…… 任北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好,不是玩笑?!比伪陛p聲道。 睡袋下,沒有動靜。 任北靜心等了一會,沒等到動作后,他神情復(fù)雜的拉住慕知卿睡袋的拉鏈,慢慢的把它拉開。 慕知卿似乎抬了一下手,要拒絕,但任北沒給他阻止的機(jī)會。 拉開拉鏈,任北看向慕知卿的臉。 睡袋里,慕知卿閉著眼睛,睫毛上和眼角卻都是淚水。 他哭得安靜無聲,沒有哽咽也沒有聲嘶力竭,就連呼吸都控制著沒有太大聲,不能被發(fā)現(xiàn)。 任北從來不知道一個大男人能哭得這么讓他難受,就好像刀子在他心上不停刮著。 任北有些慌了手腳,他試圖去擦慕知卿臉上的水漬,卻根本就擦不干凈。 慕知卿感覺著臉上任北的動作,他埋頭向地面,不讓任北看他的臉。 任北伸手去掰,慕知卿卻根本不配合。 任北看著難受,他索性吻了上去。 任北吻得很用力,他幾乎是粗魯?shù)厍碎_慕知卿的唇瓣,闖入他口中,然后迫切的霸道地邀他共舞。 他不知道該怎么辦,只是本能卻驅(qū)使著他,讓他做點(diǎn)什么,他也必須做點(diǎn)什么! 這一吻的時間并不長,沒有任何享受激情可言,任北只是不停的想著讓慕知卿別哭了,慕知卿哭得他心里難受。 你說一個大男人,怎么能哭成這樣? 沒多久,任北就放開慕知卿。 任北再次睜開眼時,慕知卿已經(jīng)抬起頭來。 他眼睛已經(jīng)睜開,臉上都是驚訝的神情,好像被嚇壞了。 不,是都被嚇懵了。 任北吻他了。 為什么? “我沒討厭你?!比伪鄙硢≈曇舻?。 慕知卿還是那嚇壞了懵懂的表情。 “剛剛那句玩笑是為了應(yīng)付鏡頭,鏡頭當(dāng)時都快懟到我們臉上了。”任北解釋。 想了想,任北又道:“我以前本來是討厭你的,我覺得你總是跟我過不去,我做什么你都要跳出來壓我一頭,但后來不討厭了?!?/br> 那時候他是真的恨不得拿鏟子去慕知卿家樓下蹲點(diǎn)埋人,但那已經(jīng)是曾經(jīng)。 所謂曾經(jīng),就是已經(jīng)過去的事情。 “我已經(jīng)不討厭你了。”任北急促的補(bǔ)充。 慕知卿睫毛輕輕撩動,依舊是一臉嚇懵了嚇壞了的表情。剛開始是因?yàn)槿伪蔽撬?,現(xiàn)在卻是因?yàn)槿伪钡脑挕?/br> “我沒討厭你,知道了嗎?”任北有點(diǎn)想要用手指戳戳慕知卿的額頭,他腦子當(dāng)機(jī)了? 他都說半天了,慕知卿都沒反應(yīng)。 “嗯?!蹦街潼c(diǎn)點(diǎn)頭,聲音還帶著哭音。 “記住了?!蹦街湓冱c(diǎn)點(diǎn)頭,乖乖回答,就像被老師抽答的小孩。 “知道了?!蹦街渎袷兹伪鳖i肩,肩膀微顫。 任北感覺著他那輕顫的動作,就想要問那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話,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攝像頭一直在四周盤旋,沒注意他們這邊,是以為他們已經(jīng)是睡著。 要是讓它們發(fā)現(xiàn)他們在說話,肯定會立刻就把鏡頭對準(zhǔn)他們。 任北注意著攝像頭,偷偷拍拍慕知卿的肩膀。 大概是心放松下來,又累了一天,慕知卿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慕知卿睡著,任北卻不舍得把人放開。 黑暗中,任北借著微弱的月光看著他的臉,他偷偷伸手擦掉慕知卿臉上的淚水。 做完這些,任北又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剛剛發(fā)生的一切,相比起那個吻,對他來說,更為震撼的反倒是慕知卿一臉淚水卻不敢哭出聲音的樣子。 003. 任北腦子里亂哄哄的,他有太多事情要想,但這些都抵不住疲倦襲來。 任北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睡著的,他只知道他醒來時,腦子里依舊亂哄哄的。 相比起任北,其他四個人倒是樂開了花。 特別是吳悅,他醒了有多久,就望著任北和慕知卿的臉笑了有多久。 “我說你們兩個昨晚到底是怎么睡的?到底要怎么睡才能睡成你們這樣,哈哈哈……”吳悅說著說著就笑彎了腰。 聽見吳悅的笑聲,一旁的另外三人也跟著不受控制地笑了起來。 “你、你、你該不會是被螃蟹咬了吧哈哈哈……”吳悅笑得話都說不清。 任北抬手摸了摸自己嘴唇的位置,那里有一小塊破皮,非常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