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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文抱著人坐了起來,沒忍住又掰著謝風(fēng)的下巴啃了一口,“吃飯了,車金吾準(zhǔn)備的飯菜可不會差,起來吃一口?” 謝風(fēng)睡飽了,精神正足呢,自己就從床上溜下去了。 白錦榮已經(jīng)沐浴過了,換了一身天青色地軟煙羅,蔥翠的顏色越發(fā)襯得他這公子哥的臉蛋白里透紅,金貴嬌俏了。 他從頭到腳截然一新,沒心沒肺地從車金吾的身邊逃開,去捉了謝風(fēng)的胳膊,半真半假地埋怨道,“去叫了兩次了,你們怎么這么慢?!?/br> “是不是懷孕了都這樣啊,嗜睡?!?/br> 謝風(fēng)微紅著一張臉,笑意漫上了他的眼底,“興許是吧,我也是頭一次呢?!?/br> 兩個哥兒偷偷摸摸地說著貼己話,哥哥弟弟的叫的好不親切,叫在場的兩人又是羨慕又是無可奈何。 怎么沒聽寶貝兒叫自己哥哥呢? 這一桌飯算是宋景文的洗塵宴,車金吾坐在上首,幾個相識相知的人聊著天也就把這頓飯吃完了。 眾人漱口之后,車金吾才挑明了主要目的,對著宋景文道,“我家老爺子想見見你,沒別的事?!?/br> 宋景文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轉(zhuǎn)瞬又松開了,耐著性子等車金吾繼續(xù)說。 車金吾抿了口茶,澀嘴的苦香味在嘴里走了一圈,他才覺得要說出口的話不那么燙嘴了,“你在京都的生意不少是我們家給你辦下來的,車家拿分成。這事兒吧,老爺子也知道。你說你弄出這么大的動靜,車府每年多了那么一大筆進(jìn)賬,現(xiàn)如今你人都到京都了,他那點兒好奇心早壓不住了。” 宋景文咂巴了下嘴,這理由還挺合情合理。不過,他到京都還不滿一日,這車?yán)蠣斪拥乃俣任疵馓炝诵┌伞?/br> 他打著哈哈道,“你們家那老爺子是個什么性子?” 車金吾一看這事有戲,給他支招,“我爹是明面上管事的,實際上我們做主的還是老爺子。你別看他現(xiàn)在從官場退了,那身上的那種氣勢還在呢。你別跟他硬碰硬就成,他這人欣賞聰明人?!?/br> 車?yán)蠣斪訌那澳鞘且宦纷龅搅藨舨可袝奈恢茫治沾髾?quán),車家暗地里的生意做得是風(fēng)生水起。等到退下來后,一直尊崇無為而治的陛下推了個沒背景的狀元郎頂上去了。 這一舉實在是讓眾人摸不著頭腦,尤其是韋、車、安、白四大世家夾著尾巴低調(diào)了好一陣子。 宋景文沒什么意見,都住到人家家里來了,還能上哪推脫啊。遲早要見的,躲不過去。 謝風(fēng)擔(dān)憂地抓住宋景文的手,從指縫中插|了進(jìn)去,反手相扣住,像是打了個死結(jié),“我跟你一起去。” 宋景文抬起兩人緊握的手在謝風(fēng)的手背上親了一口,拒絕道,“你在房間里等我,揣著崽呢,瞎跑什么?” 車金吾笑了笑,打趣道,“我爺爺不吃人的,風(fēng)哥兒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br> 謝風(fēng)不情不愿地放宋景文走了。 宋景文推門進(jìn)去的時候車?yán)蠣斪舆€沒到,他就坐在堂屋里喝茶,無意識地用指尖在桌案上畫著房中的路線圖,一邊觀察著屋里的陳設(shè)。 這車?yán)蠣斪邮莻€講究人啊! 看著不起眼的家具卻是那紫檀木所制,白色蜀錦的底子繡著春夏秋冬四季并著四個活靈活現(xiàn)的美人。 宋景文正守著門尋思車?yán)咸珷斣趺催€不來,就聽身后傳來雜亂的腳步聲,一老一少,來意不明。 他反射性地就要反剪住對方的手,一只腳已經(jīng)蹬了出去。 “何公子?”宋景文回首看清來人后伸出去的腿硬生生轉(zhuǎn)了個方向,險些扭了胯。 車?yán)咸珷斘嬷乜?,抖著手踉蹌著后跌一步,“這小子?。?!呼……” 賀千恒順手接了一把,哭笑不得地?fù)u頭,“宋老板,你這是練家子啊。” 宋景文趕緊扶著老太爺,照著胸部檀中xue和腹部關(guān)元xue按了下去,歉意地關(guān)心道,“您沒事吧?我也沒注意后面來兩人,順手了?!?/br> 車?yán)咸珷斠浑p銳利的鷹眼直勾勾地盯住宋景文,還沒緩過勁地大喘氣,“你小子這警惕性過頭了,忒沒點兒規(guī)矩了?!?/br> 宋景文人在屋檐下,自然沒去深究這兩人從什么暗道里爬出來的。 賀千恒半明半昧地看過去,“沒事的話,咱們講正題吧。” 車?yán)蠣斪油低登屏诉@位一眼,見人沒生氣這才放松下來,指著座位讓宋景文坐,自己也坐在了下首。 賀千恒漫不經(jīng)心地拋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連車?yán)咸珷敹紱]回過神,這與他們之前商議好的不一樣啊。 這太子又出什么幺蛾子,想一出是一出,他這老胳膊老腿的早晚得報廢。 宋景文的眼皮猛地一跳,心里已是千回百轉(zhuǎn),面上卻是不動,夸張地驚嘆道,“您是太子?” 賀千恒沒什么情緒地瞥了他一眼,笑了,“你也別裝了,你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我不是瞎子。你沒必要糊弄我。” 他說罷傾身,語氣不善道,“難不成你看我像是個傻子?那么好糊弄?” 宋景文心里“咯噔”一下,認(rèn)錯就對了,“殿下息怒?!?/br> 賀千恒又不按常規(guī)套路出牌,打著響指道,“沒生氣,我這是賞識你。你我互惠的好事,你給我辦事,我庇佑你。這賈國的江山以后也是我的,那你還是功臣呢?!?/br> “敢問殿下是要鄙人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