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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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于將那還燙手的粥收拾干凈,擦了擦桌子。折騰了一會(huì),她心也靜下來了。 她也想了想,靳行以前那么風(fēng)光的人,一朝就變成了今天這副模樣,他心里的苦一定也是自己沒法理解的,他兇一些,態(tài)度差些,她暫且忍了。 迎漣嘆了口氣,去里屋端了盆溫水放在床邊,局促的拉出床邊一把搖晃的椅子坐下,那是把舊式的太師椅,椅背硬邦邦的,一條椅子腿都折斷了。 她看這樣子猜測(cè),應(yīng)該是他摔斷的。 她顫巍巍的坐上去,伸手掀起靳行手邊的被子,柔聲說,“我知道殿下肯定是受了別人不能理解的苦,但我來都來了,就隨遇而安,不會(huì)耍心眼的。” 不等他回答,她自作主張的將毛巾沾濕了水,雙手用力擰干,將他的上衣撩起來,把毛巾貼上臉試了試水溫,就貼到了他胸口處,擦了起來。 她本來就不是個(gè)內(nèi)斂的人,以前未出嫁時(shí),她是家里姐妹幾個(gè)最愛說話的,只是來了這兒之后,這大皇子不搭理她罷了。 現(xiàn)在兩人的模樣的也算是和諧,她又給他擦了身子,心里總覺得親近了不少,話就也多了起來。 “殿下要是不愛喝山藥粥,下次可以做別的,但是別浪費(fèi)就好了?!?/br> 她動(dòng)作輕輕的,毛巾和她手的觸感滑過他的胸口。 “我一下子嫁過來,您肯定是不習(xí)慣的,其實(shí)我也有點(diǎn),但是這些以后都會(huì)好的,對(duì)吧?” 她抬起他的胳膊,擦了擦。 他只聽她說,盯著她看,卻不回答,甚至聲兒都不出。 “嗯...我也知道殿下不愿意碰我的,畢竟您也不喜歡我,咱們硬被撮合到一塊,不管論什么,都是您比我強(qiáng),您不樂意,那也是有理的。” 她嘴唇開合,不停的說話,好像停不下來似的。 靳行問,“有什么理?” 他問的迎漣一愣,她隨后列舉起來,“方方面面呀。論家世,您是皇子,我自然比不上;論才學(xué),殿下的書是劉太師教的,我就讀過幾本書,勉強(qiáng)識(shí)字;再論外貌的話,殿下長(zhǎng)得俊雅,我不過是普普通通罷了?!?/br> 她一字一句說的細(xì)聲慢語,眉眼間全是小女人的溫柔之態(tài),靳行就這樣看著她,心想,她長(zhǎng)得可不算普普通通,起碼在他看來,她眉眼溫順,細(xì)眉圓眼,皮膚白嫩,比宮里那些妖艷濃妝的女人順眼不少。 他方才的氣這就消了,輕笑道,“還少了一樣?!?/br> “???”迎漣抬頭。 他手撐起上身,從床上坐起來,眼睛帶笑的朝她傾身,與她咬耳朵道,“在床上,我器大活好,而你,是個(gè)小廢物。” 迎漣聽了這話不禁從臉紅到了耳根子。大白天的說這種葷話,她實(shí)在是受不了,把手上的帕子往桌上一扔,橫他一眼,沒回應(yīng)。 “喲——”靳行笑意更大了,伸手去捏她的下巴,逼她轉(zhuǎn)頭看向他,“不開心了?” 他輕佻的揚(yáng)眉,伸手在她胸前隔著衣裙捏了一把,臉貼的她更近,“哪兒不開心?” 她還是不說話,嘟著嘴,氣呼呼的坐在那兒。 靳行又從她衣服下擺伸進(jìn)去,沒有阻隔的捏臉把她胸前的柔軟,“這兒?” “還是這兒?”他又捏了捏另外一邊。 迎漣本是生氣的,她來之前還以為,這大皇子已不受寵,院里人煙稀少,自己嫁過來只需要安安分分過日子就好了,卻沒想到這大皇子壓根兒不像傳說中的那樣冷漠殘忍,根本就是個(gè)紈绔子弟! 可她性子還是柔和,生氣了也發(fā)不起脾氣,只想著既來之則安之,認(rèn)命吧。 她嘆口氣,語氣里盡是無奈,“殿下是想了,還是只是調(diào)戲我?” 靳行一頓,按著她的后腦勺湊近自己的臉,呼出的氣撲在她臉上,“我哪次只是調(diào)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