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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史官無從下筆在線閱讀 - 第19頁

第19頁

    慕疏風(fēng)聽他停下來,語氣如常便道:“繼續(xù)?!?/br>
    崔景行道:“下官以為‘君臣無常位’這種情況是存在的,但為君為臣要做的就是杜絕這種情況出現(xiàn),這不僅僅是單憑臣子或單憑君主就能辦到的事情。大人經(jīng)營朝政多年,下官覺得大人并沒有篡位之心。大人承擔(dān)起了臣道,但當(dāng)今皇上卻年幼無為,他承擔(dān)不起君道,以至于君臣失衡?!?/br>
    “所以下官認(rèn)為,如今朝堂內(nèi)外傳言大人獨斷專權(quán),問題不是出在大人身上,而是出在皇上身上?!?/br>
    慕疏風(fēng)一開始心中有些惱火,但聽到這里愈發(fā)舒心,如果不是皇上昏昏碌碌,他又怎么會成為獨斷專權(quán)的jian臣?明明他也可以成為像房玄齡、杜如晦那樣的賢臣。

    慕疏風(fēng)的臉上已經(jīng)隱隱露出了笑意,但他的聲音依舊冷冷清清,“你倒是有點見識,那些書也不算白看,留在史館修史倒是浪費人才。”

    崔景行聞言道:“修著國史便是下官畢生愿望。若皇上行君道,大人這樣的臣子行臣道,那我等史官行的便是監(jiān)督之道。”

    慕疏風(fēng)道:“所以你愿意一輩子留在史館?”

    “一輩子留在史館倒沒什么,下官是怕自己寫不出監(jiān)督君臣、震懾小人、警示后世的史書?!?/br>
    慕疏風(fēng)愣了下,閃電劃過崔景行的臉龐,那張臉漸漸與記憶里的那個人重疊。片刻后他忽然笑出了聲,“既然你有這樣的志向,以后若是在修史時遇到了什么麻煩便來找我?!?/br>
    崔景行正色道:“大人英明。”

    “我怎么英明了?”

    “大人能毫無私心地支持國史修著,實在讓下官佩服?!?/br>
    慕疏風(fēng)聽了這句話,笑道:“我不是心胸狹小之人?!?/br>
    崔景行捂著嘴咳嗽了兩聲,正欲繼續(xù)說話,卻被慕疏風(fēng)止住。

    “你感染風(fēng)寒,早點休息吧?!?/br>
    “嗯?!贝蘧靶锌戳四绞栾L(fēng)一眼,慢慢合上了眼睛,他沒有繼續(xù)申請進(jìn)入秘閣,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今日的交談能得到這樣的結(jié)果,已經(jīng)讓他很滿意了,來日方長。

    過了片刻,慕疏風(fēng)忽然道:“你方才說了一大堆,莫不是在拐著彎的拍我的馬屁?”

    崔景行面不改色道:“大人何出此言?”

    慕疏風(fēng)說完也覺得自己的猜測有點離譜,且不論這個書呆子會不會拍馬屁,就算會,崔景行也沒有理由拍他的馬屁,若是崔景行想要巴結(jié)他升官便罷了,可崔景行分明就想守著史館那一畝三分地。他微微皺了下眉,“無事,是我多想了。”

    “嗯。”崔景行翻了個身背對他,輕輕擦了下嘴角。

    作者有話要說:  慕疏風(fēng):“你當(dāng)年是不是真的在拍馬屁?”

    崔景行:“別問,問就是真情實感?!?/br>
    慕疏風(fēng):“......”

    備注:“社稷無常奉,君臣無常位”出自《左傳.昭公三十二年》:(史墨)“魯君世從其失,季氏世修其勤,民忘君矣。雖死于外,其誰矜之?社稷無常奉,君臣無常位,自古以然。故《詩》曰:‘高岸為谷,深谷為陵?!笾?,于今為庶,王所知也?!?/br>
    第11章 流言蜚語

    夏日里晝長夜短,晨雞未鳴,天色已經(jīng)蒙蒙亮了。崔景行嗓子發(fā)癢,咳嗽兩聲從被窩里爬起來,清晨的涼氣直往他的脖子里鉆。

    崔景行哆嗦了一下,下床開始梳洗,等到差不多吃早飯的時候他才去叫慕疏風(fēng)。

    慕疏風(fēng)還保持著昨天入睡的姿勢,縮在床角一動不動。

    崔景行叫了兩聲沒反應(yīng),便用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肩膀,“大人,天亮了。”

    慕疏風(fēng)沒有睜眼睛,卻縮了縮身子,半夢半醒地咕噥道:“太陽出來了,我的花開了......”后面他又說了一大堆,但實在太含糊難以聽清。

    崔景行想起慕府那座宅中林苑,這慕疏風(fēng)未免呀太喜歡花花草草了,他還以為慕疏風(fēng)在夢里也是憂國憂民呢。他無奈地?fù)u了搖頭,這人怎么還有懶床的習(xí)慣?看來當(dāng)朝皇上真是早朝開的太少,崔景行左手挽著袖子又拍了拍慕疏風(fēng)的被子。

    “百靈——”慕疏風(fēng)皺著眉喊道一半,突然想起來自己這是在哪里。他睜開眼睛,看見崔景行那張臉,然后沉著冷靜地坐起來,“幾時了?”

    崔景行道:“卯時?!?/br>
    慕疏風(fēng)下床穿好衣服,他昨日去渭堤巡視穿的是便服,再回府里取官服顯然來不及了,他想了想便也不再糾結(jié),反正也沒人管得了他。慕疏風(fēng)梳洗完,和崔景行簡單吃了點早飯,二人并肩去衙門。

    崔景行腿腳不好走路慢,慕疏風(fēng)便放慢腳步等他。

    大街小巷的水洼還沒有干,路面濕滑,慕疏風(fēng)看了一眼路邊有些萎蔫的野草,微不可查地皺了下眉,忽然道:“昨夜的雨下的不小。”

    崔景行掩面吸了吸鼻子,道:“房子漏了一夜,自然不小?!?/br>
    “.......”慕疏風(fēng)道,“你昨夜的機靈呢?怎么今日太陽一出來說話又這么不中聽?”

    崔景行面露困惑,慢吞吞地眨了下眼睛,半晌后才問道:“下官怎樣想便怎樣說,句句不失禮數(shù)。還望大人明示,為何夜里高興,白日不高興?”

    慕疏風(fēng)橫了他一眼,譏笑道:“書呆子。”

    “下官在史館修史,自當(dāng)熟知各類典籍,以備不時之需。”崔景行道,“子曰‘生而知之者,上也;學(xué)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學(xué)之,又其次也’。下官雖不能天生便知萬事,但還可以不斷地去研讀學(xué)習(xí),等到遇到困難再學(xué)習(xí)便亡羊補牢為時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