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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數(shù)樹神情驚恐:“凌哥,你怎么了……你,這,” “別廢話,聽我吩咐,”凌麟絞好布條:“你倆誰有袋子卡片?不是袋子也行,一塊布或者能把人罩住的其它東西,都行?!?/br> “我有!”阮數(shù)樹趕緊拿出一張卡片:“一個任務者死亡后分給我的卡片,大黑布袋子,堅韌結(jié)實,不能見光?!?/br> “好,”凌麟接過卡片遞給夏寒:“夏寒,拜托你到時候罩住村長?!?/br> “等等,凌哥,你們這是準備干什么?”阮數(shù)樹驚訝。 “等會兒跟你解釋,阮數(shù)樹,需要你幫忙做件事,”凌麟語速很快:“你等會兒就在墻角那邊呆著,會哭嗎?” 阮數(shù)樹點頭。 “那就行,等我說出我是來找你索命的,你就在那邊蹲著用最凄慘的聲音喊,喊三遍,女鬼來索命了,聽到?jīng)]?” 阮數(shù)樹遲疑著,還是點了頭。 “不需要再謀劃下嗎?”夏寒問道。 “不需要,演個女鬼我還是不慌的,何況,”凌麟冷笑:“虧心事做多了,哪里不會怕鬼?!?/br> 幾個人呈三角在各自的地方呆好。 夏寒解開小狗的迷藥。 “汪汪汪汪汪!”喧鬧的狗叫聲劃破夜的寂靜。 不過片刻,凌麟就看到一個眼熟的身影走出來,他放開小黃狗。 狗自發(fā)向著院子奔去,村長的注意力被狗吸引,夏寒早有準備,從村長身后一躍而起,拿著黑布袋子一套。 為了防止村長把那個所謂神君的畫像帶出來了,凌麟在路上就直接想了個陰招,到時候不論是用什么,把村長給套住,要是幾人都沒有道具,他就把幾個人的衣服合起來綁成一個大袋子,再由夏寒制住村長。 夏寒罩住村長,順手就用藥把狗再迷暈了。 把袋子系緊,隨手往地上一扔,凌麟在不遠處能看見村長在里面掙扎了幾下,很快又靜止不動了。 這么淡定啊,凌麟冷笑。 他站起身,在院子邊緣的青石板上走過。 “噔噔噔—”由遠及近。 村長在袋子僵硬地縮著,他確實拿了個神像的畫像,這夜第一次狗叫他沒在意,第二次他就覺得情況不正常了,把放在床頭的神像拿在了手里,還拿了一把放在床頭的小刀。 試著伸手用刀割這個布袋子,他手心濕滑,捏著刀的手都不受控制在發(fā)抖。 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村長突然想起那個被他打死的人,她也有一雙淺藍色的高跟鞋,小小的跟,走在地上, “蹬,蹬,蹬……” 聲音停下了,村長的心被高高吊起,手里顫抖著繼續(xù)割袋子,心里安慰自己,很快就能割破的,到時候就能出去…… “我回來了?!笔煜さ穆曇繇懺诙鷤?cè)。 村長的心緊縮,她,是她回來了! 凌麟俯身在村長頭部說出這句話,看著黑袋子里沒有動靜的人,冷笑一聲,拿出自己撕下來的布條,緩緩勒住村長的脖子。 “我們那邊有個習俗,做過虧心事的人,死得時候痕跡就會留下來,我把你用繩子勒死,下了地獄你脖子上就會有一道青紫痕跡,橫在那里頭身分離,所有人一看便知,你是個惡人,入了地獄就只能生生世世投胎做畜牲,” 凌麟靠近村長頭部,輕聲說道:“你不得好死?!?/br> 其實凌麟學文芳的聲音不是那么像,頂多就五分像,這么短的時間,他再有天賦,也不可能學這么會,但他放輕了音調(diào),又是在這種氛圍下,足夠了。 夏寒在那里看著凌麟唱念做打,覺得有趣,他現(xiàn)在倒是很想看看凌麟接下來還有什么cao作了。 袋子里的村長開始掙扎,他的手拉住越來越緊的帶子,但好像是徒勞。 他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輕輕笑起來,說道:“天道好輪回,我終于能來索你命了,還有你兒子,我也不會放過?!?/br> 阮數(shù)樹一聽到這句話,立刻凄慘的嚎起來:“女鬼來索命了!女鬼來索命了!女鬼來索命了!” 這三聲把徹底把村長的心理防線攻破了,他發(fā)狠似地拉著不斷勒緊的帶子,喊出聲來:“文芳!你要是敢傷我王家命根子,四眼神君不會放過你的?。。 ?/br> “那是你活該!你多管閑事!你活該??!聽到?jīng)],是你這個賤人活該?。?!” 凌麟臉色徹底冷下來,他恢復本音,冷笑道:“是嗎?” 村長陡然停住,隨后開始劇烈的掙扎:“你是誰!你不是文芳,你到底是誰?。?!” 凌麟胸中仿佛有一股戾氣往外冒,冷聲道:“是要你命的人。” 他把袋子拉開一些,露出村長驚恐的頭,一只手勒著繩子,一只手舉起小刀,在現(xiàn)實世界,很多次訓練他都將手中的刀刺向仿真人體,也無數(shù)次拿起槍射向靶子,可是現(xiàn)在他面對的是一個真實的人。 即使他十惡不赦。 他閉上眼睛,輕聲講:“你看,到最后你的命根子也沒出來救你呢。” 說著,刀尖向下壓下去。 “喝點水吧凌哥。”阮數(shù)樹在旁邊遞上水。 他們殺了村長,避免被那個四眼神君盯上,就沒繼續(xù)搜查,準備回去先休息會兒。 結(jié)果剛走出村,凌麟就忍不住嘔吐起來,他這段時間吃得又少,只是不停地干嘔,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