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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妖孽王爺?shù)恼浦袐稍诰€閱讀 - 第120章 郡王有病

第120章 郡王有病

    先前她不過是出于禮貌才與季凌風(fēng)說過幾次話,誰知人家便坑她沒商量,直接攪黃了她的婚事不說,還搞得好像是為她著想般……

    “這就走了么?不請本郡王吃杯茶么?”

    江陽郡王虛虛一攔,恰好將南瑾瑜擋在桌席與門之間,她若是想過去就得便貼著他才能過的了。

    “郡王素來不愛喝茶,為何今日來我南府討茶吃?難不成是紅袖招最近的姑娘們的脂粉不香了么?還是燕歸湖上的頭牌花娘與窮書生跑路了,郡王心情不好呢?”

    南瑾瑜見他有意不讓自己走,便索性往桌上一靠,說話的聲音也響亮異常,旁人想聽不見都難。

    “噗嗤!”

    “哈哈哈哈……”

    當(dāng)面奚落江陽郡王的話聽得吃瓜群眾們心花怒放,原本失望要走的人也挨著門邊兒坐下來了。

    美麗的皮囊滿大街都是,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br>
    這天晴郡主素來以才情著稱,難不成竟然是才高八斗掩蓋了丑貌?

    “郡主這般了解我,本郡王深感欣慰,不過最近花樓的花魁更新?lián)Q代品質(zhì)良莠不齊,郡王我已經(jīng)許久沒去了呢!”

    尋常人若是被當(dāng)面奚落流連花樓不務(wù)正業(yè),只怕就算是真的也會惱羞成怒拂袖而去,不想這江陽郡王卻不以為意,一副哀戚的語氣將不能去青樓的事兒說的那般我見猶憐。

    “噗!”

    南瑾瑜沒忍住笑出聲來,一時(shí)也不知道該如何回他的話了。

    一個(gè)小丫頭匆匆跑來,對著綠梢說了幾句悄悄話,而后便閃進(jìn)人流中離開了。

    “郡主,四姨娘院中出事兒了。”

    綠梢上前幾部,一臉擔(dān)憂道。

    “出了什么事兒?”

    南瑾瑜愣了愣,瞥了眼神色不動如山的青衣,強(qiáng)行忍住想笑的沖動。

    綠梢這小丫頭越發(fā)的機(jī)靈了呢!連江陽郡王這位太歲頭上的土都敢動了么?

    “三小姐領(lǐng)人去了,具體事宜您去了便知?!本G梢垂下眼瞼,硬著頭皮道。

    反正江陽郡王再可怕也不會成為她們未來的男主人,撒個(gè)謊什么的又有何要緊的?

    “走,去瞧瞧……”

    南瑾瑜頷首,側(cè)身繞過江陽郡王,面上露出幾分笑意。

    “等等,本郡王正好閑來無事,一道兒隨你們?nèi)悅€(gè)熱鬧吧,我倒想瞧瞧什么人竟然敢欺負(fù)陛下御賜的天晴郡主?!?/br>
    江陽郡王打了個(gè)哈欠,厚著臉皮跟了上去,絲毫沒有他是個(gè)外人入人家內(nèi)宅需得避嫌的想法。

    想來,他也從未有過禮數(shù)方面的困擾……

    南瑾瑜欲哭無淚,一臉喪的從前院回來了,走到半道兒竟然湊巧遇上了只聞其聲未見其人的三姨娘。

    “妾身見過郡主,郡主萬福!”

    三姨娘端正的對南瑾瑜行了個(gè)禮,視線停留在江陽郡王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沒什么反應(yīng)。

    “免禮,姨娘這是要去前院么?”

    南瑾瑜見她去的方向正好是他們剛回來的那頭,不由得提醒道。

    南府這位三姨娘是番邦人,生得高眉深目性情耿直,據(jù)說嫁到南府這么多年雖然無所出,卻一直持續(xù)被寵,倘若剩下個(gè)一男半女,只怕朱氏便會徹底失寵了吧。

    當(dāng)然,這些話都說綠梢閑來無事聊天兒說起的,真實(shí)性基本上八九不離十。

    “是,今日恰逢我族人的祭司節(jié)日,我想去寺中祈福,前院不能去么?”

    三姨娘有些驚訝,雖然穿的是漢服,可是言行舉止依然是番邦人的模樣,美則美矣,骨子里透著十足的凌厲。

    “哦,原來是這樣??!那姨娘注意安全,前院人多眼雜的,多帶幾個(gè)侍衛(wèi)護(hù)送一下吧?!?/br>
    南瑾瑜頷首,也不太懂人家的民族風(fēng)俗,只好這般。

    不想她話音剛落,三姨娘身邊的婢女便捂著嘴笑出了聲兒,被三姨娘瞪了一眼之后才垂下頭,不敢造次。

    “小丫頭沒規(guī)矩,郡主別生氣?!?/br>
    三姨娘淡淡道,明明是道歉的話,卻說得理直氣壯的,聽得綠梢和青衣都忍不住皺眉。

    “你個(gè)小丫頭方才笑什么?難不成我們郡主畫個(gè)丑妝便蒙住了你的狗眼?”

    江陽郡王冷颼颼來了一句,話里話外的意思都十分針對這個(gè)名不見經(jīng)傳的三姨娘。

    “奴婢該死!郡王息怒!”小丫鬟立刻嚇得腿一軟跪在了地上,解釋道。

    “奴婢不敢嘲笑郡主,奴婢是笑郡主新近歸家,與我家姨娘不想熟,我家姨娘自幼習(xí)武,馬背上出身的民族,自然不懼流水宴人多,并無半點(diǎn)不敬郡主的意思!”

    南瑾瑜挑了下,不等江陽郡王開口說話,便道:“起來吧,郡王想多了?!?/br>
    “奴婢多謝郡主開恩,多謝郡王不責(zé)罰?!?/br>
    小丫鬟連忙退到一旁,生怕退得慢了便被江陽郡王一章拍死扔進(jìn)湖里喂魚……

    “哼!”

    江陽郡王傲嬌的冷哼一聲,不再看三姨娘主仆,轉(zhuǎn)身朝前走了。

    “妾身告退?!?/br>
    三姨娘行了一禮轉(zhuǎn)身離開,眼底盡是南瑾瑜看不懂的奇怪神色。

    先前遠(yuǎn)遠(yuǎn)的見過一回,只覺得這姨娘生得貌美事兒又少,可是為何這會兒瞧著那雙美麗深邃的眼睛里,似乎又透著點(diǎn)兒不一樣的意思呢?

    南瑾瑜搖了搖頭,改日再見到人,她還是探探這位姨娘的心思吧!

    借口撒謊沒能甩掉江陽郡王,綠梢便快步往前去了,想著先去四姨娘那兒同個(gè)氣兒也好,不想還未走過后花園,便撞上了南錦瑟一行人。

    “奴婢見過錦瑟小姐?!本G梢行了個(gè)禮讓到一旁。

    對方瞧著怒氣沖沖的模樣,顯然是在四姨娘那兒吃了癟,再看遠(yuǎn)處侍衛(wèi)們圍起來的位置,郝然是先前那群二世祖被收拾的泥坑,此刻里頭哀嚎一片。

    “呦呵!這不是清風(fēng)院中的大丫鬟么?聽聞前些日子還隨郡主去了秦王府小住呢,綠梢jiejie這么得寵,日后莫不是要跟到秦王府去做個(gè)陪嫁滕妾?。俊?/br>
    點(diǎn)翠陰陽怪氣道,尖刻的語氣立刻勾起了南錦瑟對于秦王殿下那點(diǎn)不能對外人道的念想,一臉看戲的模樣等著看綠梢挨罰。

    “點(diǎn)翠!你胡說什么?”

    綠梢驚得只瞪眼,她平日里最笨慣了,不喜與人爭吵,可是這種誅心的瞎話,顯然是南錦寧妒恨小姐才教出來的!

    “我胡說了么?我哪里胡說了?句句屬實(shí)?。 ?/br>
    點(diǎn)翠得意的晃了晃腦袋,只見她鬢間插著跟成色不錯(cuò)的金簪子,顯然不是主子賞給她的,至于是哪個(gè)主子……便不得而知了!

    “胡言亂語,仔細(xì)與你的主子一般,禍從口出!”

    綠梢瞪了她一眼,不再打算與她糾纏。

    左不過事后回去與小姐說道清楚便是,小姐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便污人清白的主子,她自然也不怕被人陷害!

    “你瞎說什么呢!我主子如何也輪不到你一個(gè)下人來置喙,你……”

    “聒噪!本郡王還以為,這南府上下皆是郡主這般仙女兒般的人物,不想竟然也有烏鴉,不僅丑還吵。”

    一陣七彩香風(fēng)飄上前來,江陽郡王拂袖便將點(diǎn)翠扇進(jìn)了旁邊的花叢里,恰好那花叢種的是名貴的刺玫,被她這么一壓,直接扁了不說,還扎了滿身刺……

    “??!啊啊啊啊啊……”

    點(diǎn)翠的尖叫聲穿透云霄,南錦瑟似乎也嚇得呆住了,不敢命人將她拉出來,只是木木的行了個(gè)禮,而后匆匆離開。

    “誰準(zhǔn)你胡說八道的?郡主指不定嫁到哪里呢,你這便是得罪了本郡王的下場?!?/br>
    江陽郡王欣賞著點(diǎn)翠驚恐的尖叫聲,聽了一會兒發(fā)覺南瑾瑜無動于衷覺得無趣,便拂袖將人卷進(jìn)了旁邊的泥坑中,與不遠(yuǎn)處那堆泥坑里打滾兒的一般,頭沖下扎進(jìn)了肥料堆。

    啪!啪!啪!

    南瑾瑜心服口服的鼓掌,臉上寫滿了生無可戀。

    這大概就是兩個(gè)相斥的靈魂完全不在同一個(gè)頻道上的典型了吧?

    點(diǎn)翠那般囂張又不長眼,她自然也會生氣,但是卻不會輕而易舉將人收拾了……

    算了,反正也不是她干的,江陽郡王沒鬧出人命來想來已是不易了。

    有了這么一出,待到他們路過二世祖泥坑的時(shí)候,江陽郡王卻破天荒的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那幾個(gè)二世祖被打得鼻青臉腫,此刻看到南瑾瑜也沒什么反應(yīng),顯然是忘憂粉起了作用……

    經(jīng)這么一鬧騰,他們進(jìn)了四姨娘院中的時(shí)候,反倒是顯得和諧又溫馨。

    “咦?不是說出事兒了么?”

    不等江陽郡王開口,南瑾瑜便漫不經(jīng)心問綠梢。

    “方才通傳的小丫頭的確是這么說的,或許說得是錦瑟小姐一行吧……”

    綠梢立刻會意,答得順溜兒的。

    “郡主來了呢!郡主里邊兒請!”

    小娥笑嘻嘻迎上來,視線停留在江陽郡王身上,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這尊魔郡主是哪里招來的啊?幸虧表少爺們在,倒也不那么懼他了……

    “郡王請。”

    南瑾瑜索性也不趕他走了,畢竟人那么多他反正也不敢如何,就當(dāng)是多了個(gè)個(gè)尾巴。

    江陽郡王當(dāng)仁不讓走進(jìn)去,瞧見里頭四姨娘母子三人以及白家兄弟都在的時(shí)候,忍不住嘴角抽搐。

    “郡王……萬福!”

    眾人驚訝之余行了禮,四姨娘的小廳瞬間就被擠滿了,長胳膊長腿的四個(gè)少年幾乎無處安放他們的手腳,江陽郡王的袍子也因?yàn)槭覂?nèi)太過局促,被人踩臟了許多處。

    “免禮……這南府的姨娘住得為何如此逼仄?”

    江陽郡王盯著自己袍子上不斷增加的腳印和掃在椅子下面沾染上的灰塵,再加上這里圖一股子藥味,嘴角抽搐得幾乎要瞎了。

    “妾身常年一個(gè)人,住慣了這小院子便沒再搬走?!?/br>
    四姨娘瞧了眼南瑾瑜,答得得體又不失風(fēng)度。

    她本就不受寵,住著小院子都被朱氏記恨監(jiān)視了許多年,倘若她換了大院子,指不定要被朱氏如何對待……

    “唔,是晚輩失禮了?!?/br>
    江陽郡王緩緩地從四姨娘身上收回視線,看向南瑾瑜,“郡主擔(dān)心這頭出事兒了才過來的,此刻無事了,是否就能走了?”

    “話雖這么說,不過我們兄弟二人許久沒見meimei了,既然湊巧遇上了,便留飯吧,這已經(jīng)快午時(shí)了呢,姨娘的小廚房做了南疆菜?!?/br>
    白瑾木笑道,視線停留在南瑾瑜身上片刻,立刻理解了她的窘境。

    江陽郡王是這燕京出了名的二世祖,倘若方才他們收拾那些不是東西的話,眼前這位就是他們?nèi)考悠饋砼鸟R也不及的惡……

    “是嗎?好好好,正好餓了呢!還是二哥心疼我?!?/br>
    南瑾瑜小雞啄米般猛點(diǎn)頭,挨著白瑾木坐下,語氣親昵。

    “jiejie這話……聽著我怎么那么別扭呢?我這個(gè)當(dāng)?shù)艿艿牟恍奶勰忝???/br>
    南瑾宸挑了下眉,掃了眼白家兄弟,心里忽然醋了。

    這明顯一個(gè)與他搶meimei不說,另一個(gè)竟然還搶起jiejie了?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你心疼么?反正我是沒瞧見啊?!?/br>
    南瑾瑜用下巴點(diǎn)了點(diǎn)他,笑得有些得意。

    這小子明顯是因?yàn)槿鐚﹀\汐有想法醋了的,怎么到她這兒就偏心了?

    “就是就是,瑾宸不是向來心疼四姑娘的么?瑾瑜meimei是我們正兒八經(jīng)的表妹啊,白家嫡系就那么個(gè)meimei?。 ?/br>
    白瑾盛接話道,明顯不打算給南瑾宸留活路。

    這小子方才懟他那副護(hù)犢子的樣子,若不是知道他對錦汐是純粹的兄妹情誼,他都要誤以為自己遇上情敵了!

    “哥哥當(dāng)然心疼我啊……怎得對大jiejie這般說話,仔細(xì)惹怒了jiejie,教你吃不了兜著走!”

    南錦汐笑道,全然不顧南瑾宸脆弱無助孤獨(dú)的內(nèi)心。

    “噗!”

    白家雙胞胎齊齊樂了,轉(zhuǎn)頭一看,江陽郡王沉默的盯著對面的案幾出神。

    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上面隨意擺了四五個(gè)茶盞,茶盞的外觀似乎還不是一套的,顏色質(zhì)地大小到擺放位置皆不一致……

    南瑾瑜驚訝的伸出手,將茶盞的位置放得更亂,還順帶將一盞茶打翻了,茶漬立刻染透了下面的扎染桌布,一片狼藉。

    “哎呀!手滑了?!?/br>
    “……”眾人無語,卻沒人質(zhì)疑她在做什么,因?yàn)榻柨ね貂久嫉膭幼髯兂闪四?,眼底透出了怒氣和崩潰?/br>
    “沒事兒,擦擦就行了!”

    南瑾宸立刻會意,隨手拿了個(gè)帕子便胡亂的將茶漬蹭開,原本就難看的茶漬立刻變得一塌糊涂。

    這個(gè)細(xì)微想小動作直接逼得江陽郡王猛地站起來,一臉難受的瞧著窗外。

    衣著雜亂的婢女和傭人隨意走動,院子里并沒有好看的花草,而是各種長相怪異沒有觀賞性的草藥,看得他整個(gè)人后背發(fā)毛。

    “郡王哪里不舒服么?姨娘這有許多南疆草藥,不若給你服用些?”

    南瑾瑜懶洋洋打了個(gè)哈欠,語氣透著幾分關(guān)切。

    敢情這家伙是個(gè)超級強(qiáng)迫癥?想治他簡直不要太容易!

    “草藥?不、不、不,不必了!本郡王只是身體不太舒服,不需要不需要……”

    江陽郡王聞之色變,這才想起來這屋子里有三個(gè)地道的南疆人,白家那兩個(gè)少年瞧著更是不正常!

    聽聞他們的兄長隨身帶蛇,不知道他們隨身帶什么鬼東西!

    “郡王這是病了么?瞧你走路都不太穩(wěn)當(dāng)了?!?/br>
    南瑾瑜意有所指道,視線停留在江陽郡王臟了許多的袍角上,手里端了杯茶,笑得陰惻惻的。

    江陽郡王不由自主循著她視線看過去,立馬看到了自己臟污的袍角,面色一冷,手刀劈下去,直接裂了兩邊的袍角……對稱的!

    “哎呀!”

    南瑾瑜站起來,忽然不小心歪了下身體,手中的茶盞直接倒了江陽郡王半邊袍子,這下人徹底黑透了臉。

    “郡主你作甚?”

    這下江陽郡王想覺得她不是故意的都不行了,瞧那雙狐貍眼睛里透著十足的挑釁意味,一副他要是不走她便有上千種法子讓他崩潰的神色,著實(shí)教人火大。

    “郡王生氣了么?我陪你銀子便是了!”

    南瑾瑜委屈的噘嘴,一副欲哭不敢哭的模樣,立刻引來了觀眾的惻隱之心。

    “郡王莫不是這點(diǎn)兒小事都要生氣吧?郡主是小姑娘,還請郡王多擔(dān)待些,銀子我白家賠你,十倍。”

    白瑾木不悅道,將南瑾瑜拉到一旁,袒護(hù)的意思十分明顯。

    “就是啊,郡王自個(gè)兒非要穿這曳地三尺的彩袍,怪不得我們瑾瑜meimei吧?”

    白瑾盛說完,揮手放下了半邊簾子,擋住了外面探究的視線,實(shí)則是發(fā)現(xiàn)了南瑾瑜他們在玩兒什么。

    江陽郡王自打出生以來便沒吃過這種癟,更別說受這等氣了,只是如今他卻不能發(fā)作,更不能因此對他們?nèi)绾巍?/br>
    一張施了重彩脂粉的臉氣得簌簌發(fā)抖,半晌才道:“本郡王忽然想起還有旁的事情,便先不打擾了,改日再來拜訪郡主吧?!?/br>
    說罷,逃一般出了四姨娘的主屋,一閃身便消失了。

    “郡王慢走呀……”

    南瑾瑜笑得前仰后合,慢條斯理的將手中的空茶盞擱在桌面上,心情莫名好了許多。

    原來這貨不止打架不行,強(qiáng)迫癥嚴(yán)重到這等程度,基本上無需動手便能讓他寸步難行……

    看他日后還敢來找不痛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