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她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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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徐浩宇,荊一愣了下,“你怎么會在這里?” 她沒有忘記自己掉進(jìn)鳳湖后,雙腿抽筋下沉的事,但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難道是徐浩宇救了她? 可又不太可能,徐浩宇怎么會在風(fēng)湖里把她救了呢? “你感覺怎么樣?”徐浩宇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卻問了她一個問題,朝她走過來,手里提著一個保溫飯盒,他將保溫飯盒放在床頭柜上,又問她,“餓不餓?我買了些吃的?!?/br> 荊一搖頭,“不餓。”非但不餓,可能是湖水喝多了,還有些撐脹的感覺。 一想到自己喝了那么多湖水,胃里就不舒服,有些惡心,想吐。 徐浩宇看她一眼,還是打開了保溫飯盒,飯盒是雙層的,上面一層是菜,下面是粥。 “不餓也少吃點(diǎn),你中午就沒吃東西?!?/br> 本來荊一的胃里就不太舒服,現(xiàn)在聞到飯菜味兒,更是難受。 她捂著嘴,搖了搖頭,“我吃不下,你先把飯菜蓋上!” 徐浩宇奇怪地看她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飯菜,不明白為什么她會反應(yīng)這么大。 “一寶,你是不是不舒服?”他問。 荊一捂著嘴,眉梢緊皺。 徐浩宇蓋上保溫飯盒,嘴巴張了張剛要再說什么,忽然一怔,緊接著問:“一寶,你是不是懷孕了?” 他的神情突然一變,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的腹部,仿佛要穿透重重遮擋,看到她身體里是否真的懷著一個小生命! 荊一被他這眼神給盯得渾身不自在,下意識拉了下身上的被褥擋在腹部,不悅地叫了聲“徐浩宇!” 徐浩宇這才收回視線,但臉上沒能及時掩去的恨意,被荊一盡收眼底。 “沒想到你又懷孕了,承靖州知道你懷孕了嗎?” 荊一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別說她沒懷孕,她就算是懷孕了,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他不覺得自己這問題問得很可笑嗎? 徐浩宇大概是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說道:“你有沒有覺得哪兒不舒服?要是不舒服的話,我送你去醫(yī)院?!?/br> “這里不是醫(yī)院嗎?”荊一故意問,她當(dāng)然知道這里不是醫(yī)院,而且,如果她沒猜錯,這里應(yīng)該是情侶酒店,裝修風(fēng)格特別的浪漫。 如果是徐浩宇將她從鳳湖里救出來,那他不是應(yīng)該將她送到醫(yī)院嗎?為什么會帶她來這種酒店呢? 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是,他對她圖謀不軌! 可她的身體并無異樣,而且,假如他真的要對她做什么,難道不應(yīng)該趁著她昏迷的時候嗎? 既然沒有,應(yīng)該是她想多了。 而且依照她對他的了解,他就算是有賊心也沒賊膽,除非他是不想活了,而這是不可能的! 徐浩宇扭頭在屋子里掃了一眼,說:“這里不是醫(yī)院?!?/br> “不是醫(yī)院?那這是哪兒?酒店?” “嗯?!毙旌朴铒@然并不想解釋,他轉(zhuǎn)移話題道,“你要是沒覺得不舒服,就吃點(diǎn)東西吧,你中午都沒吃東西,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了?!?/br> “晚上了?” 房間里開著燈,厚重的窗簾在拉著,看不到外面,荊一還以為是白天,距離她溺水沒多久。 如果是晚上,那么她這已經(jīng)失蹤好幾個小時,家里人找不到她,肯定急瘋了。 她掀開身上的被褥就要從床上下去,但雙腳剛挨著地,人還沒站立,兩腿一軟,差點(diǎn)栽地上,她連忙扶著床頭柜,怎么感覺渾身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呢。 徐浩宇看看她,眼睛閃了閃,上前一步扶住她,“是不是餓暈了?” 是餓得沒有力氣嗎? 荊一眉心緊皺,她以前也不是沒有餓過,餓得頭昏眼花肚子咕咕叫也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 徐浩宇扶著她在床上坐下,笑著說:“還說不餓,不餓會站都站不???” 他將保溫飯盒里晚飯拿出來,“趕緊吃,吃完就不暈了?!?/br> 荊一確定自己不餓,而且她也根本就吃不下。 “就算不是為了你自己,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也要吃點(diǎn)東西?!毙旌朴钜娝粍樱瑒裾f道。 “我胃里難受,吃不下,你手機(jī)讓我用一下,我出來這么久,家里人找不到我肯定著急,我給家里打個電話。” “好?!毙旌朴钐褪謾C(jī),但在口袋里掏了又掏,卻沒有掏出來手機(jī),“我手機(jī)去哪兒了?剛才買飯的時候還在啊。” 荊一皺眉,“你別著急,再找找?!?/br> 徐浩宇又在渾身上下所有的口袋里都掏了一遍,還是沒有。 “估計(jì)是我買飯的時候手機(jī)支付后把手機(jī)落在結(jié)賬臺了,我得去看一下?!?/br> “你先吃飯,買飯的地方離這兒不遠(yuǎn),我一會兒就回來?!?/br> 不等荊一說話,徐浩宇匆匆離開。 本來荊一并沒有太在意,心想,就算沒有徐浩宇的手機(jī),她一樣可以打電話,酒店里應(yīng)該都有座機(jī)的。 可突然她卻聽到了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像是有人拿著鑰匙再外面鎖了門似的。 她盯著緊閉的房門愣了幾秒鐘,慌忙起身打算去門口看看是怎么回事,可一站起身,兩腿軟得根本就支撐不住她的身體,差點(diǎn)栽地上。 等她終于跌跌撞撞到了門后,才發(fā)現(xiàn)果真如她所想的那樣,房門從外面鎖上了! 徐浩宇為什么會鎖了門? 而且,酒店的房間不都是房卡嗎?怎么會還有鑰匙? 這時候,荊一才忽然又發(fā)現(xiàn),這里雖然像是情侶酒店的裝修風(fēng)格,但房門卻不是酒店房門的樣子。 她扶著墻來到拉著窗簾的窗邊,一把將窗簾拉開,赫然瞪大了眼睛! 她以為是窗戶,可這竟然是個假的窗戶,簾子拉開后,竟然是一個柜子,柜子里面是各種各樣的成人用品! 整個屋子根本就沒有窗戶! 門被鎖著了,屋子沒有窗戶,這是哪里? 徐浩宇把她弄到這個地方,他想要干什么? 人對陌生的環(huán)境總有著本能的恐懼,尤其是在一個密閉的空間里。 一時之間,荊一又急又怕。 …… 如今的鳳湖,碧綠的湖水像一塊無暇的翡翠,陽光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微風(fēng)吹來,碧波蕩漾,美不勝收。 但是又有誰能想象的出來,十五年前,這里周圍垃圾成山,臭氣沖天! 承安州當(dāng)年并沒有花太多錢買下這里,但治理這里,卻花了很多! 他花了整整七年的時間,聘請了近萬人,耗資近二十億,才將這里治理好,讓鳳湖呈現(xiàn)出它原有的美麗,甚至在這些年的改造中,它比歷史上最美的時候還要美! 原本承安州是打算自己的晚年在這里度過,因此對鳳湖的改造和重建十分重視,平日里他不在這里,也會通過在鳳湖安裝的上千個高清探頭實(shí)時查看這里的情況。 在湖中沒有打撈到荊一,承安州冷靜下來后,才想起來通過這些高清探頭來尋找荊一。 通過人臉?biāo)阉鞴δ?,很快就鎖定了荊一。 “州哥,你看!” 黑子將鎖定的畫面指給承安州看,承安州只是看了一眼,便確定徐浩宇懷里抱著的人是荊一。 “十分鐘內(nèi),定位徐浩宇現(xiàn)在的位置!” “是!” 十分鐘內(nèi)找到徐浩宇,這不是難事,只要陸初一還活著,一切都還不算晚。 黑子暗暗松了口氣,從上午到現(xiàn)在,他的神經(jīng)一直都在緊繃著,現(xiàn)在終于能夠稍微緩口氣兒了。 只是,陸初一是死是活,現(xiàn)在還不確定。 如果死了……但愿還活著吧! 這邊,徐浩宇將公寓的房門在外面用鑰匙鎖了后,就沒事人一般離開了,他去了一個情人那里,打算今晚前半夜在情人這里度過,后半夜,等荊一吃了飯后,藥效上來后他再去公寓。 沒錯,他給荊一的飯菜中下了藥,但他不確定她會不會吃那些飯菜。 不過,她吃不吃都沒關(guān)系,因?yàn)樵谒盎杳缘臅r候,他在房間里點(diǎn)了一種香,這種香能散發(fā)出一種奇特的味道,一旦人呼入這個味道超過兩個小時,就會中毒,但不會要人命,卻能讓人在中毒后十二個小時內(nèi),渾身無力,并且在中毒四個小時后,出現(xiàn)幻覺。 剛才送飯的時候,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開始渾身無力了,但幻覺還沒出現(xiàn)。 所以,不著急,他后半夜再過來。 徐浩宇自認(rèn)為計(jì)劃天衣無縫,十分完美。 此時,他跟情人正在翻云覆雨,房門驟然響起! “這個時候誰會來?” “管他誰呢!這個時候停不下來了!” 可敲門聲急促又激烈,門外的人像是在拿著鐵錘敲門,聲音震耳欲聾,仿佛下一秒房門就要被人砸開了! 徐浩宇低聲咒罵了一句,頓時偃旗息鼓。 房門是被外面的人用簡單粗暴的方法,撞開的。 徐浩宇和自己的情人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呼啦一群人從外面涌進(jìn)來,嚇得他的情人尖叫著捂著臉。 承安州從人群后面走上前,直接一把槍抵在了徐浩宇的腦門上,“荊一呢!” 徐浩宇在見到承安州的時候就已經(jīng)嚇傻了,別說現(xiàn)在他還拿著一把槍頂在他的腦袋上,他直接嚇尿了。 他囁喏著嘴,卻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 “我問你荊一呢!她在哪兒!”承安州手里的槍用力磕了下徐浩宇的腦門,頓時就磕出來一個口子,鮮紅的血流了下來。 盡管在進(jìn)來的時候第一眼就認(rèn)出來床上的女人不是荊一,但承安州此時還是一把抓住那個女人的頭發(fā),強(qiáng)迫她抬起頭,再次確認(rèn)她不是荊一。 槍口再一次抵在徐浩宇的腦袋上,此時承安州雙目猩紅,他憤怒地瞪著雙眼,模樣可怕駭人,“我最后再問你一遍,荊一人呢!”一字一句,從齒縫中擠出來,帶著不可遏制的憤怒,同時,卻也帶著無盡的惶恐不安。 徐浩宇在極度的恐懼中,竟然兩眼一翻,嚇昏過去了! “州哥!”黑子及時阻止了承安州打爆徐浩宇腦袋的動作,“現(xiàn)在還不知道陸小姐在哪兒,如果殺了徐浩宇,陸小姐可能會危險?!?/br> 承安州咬牙切齒,“把他給我弄醒!” 一盆冰水潑在徐浩宇的臉上,片刻后,他緩緩醒來。 看到承安州那張猙獰可怕的臉,徐浩宇想再昏過去,可沒人給他機(jī)會。 “徐浩宇,陸小姐在哪兒?”沒等承安州問話,黑子搶在前面問道。 徐浩宇張張嘴,想說話,可就像是突然失聲了一樣,發(fā)不出聲音。 “陸小姐在哪兒?”黑子手里拿著一把鋒利的刀,刀尖挑起了徐浩宇的下巴,“只給你五秒鐘的時間,否則你就永遠(yuǎn)別想再開口說話。” 徐浩宇一聽這話,面露驚恐之色,他的嘴巴奮力地一張一合,可就是說不出話。 “啞巴了?”司田在旁邊疑惑地問了一句。 黑子皺了下眉毛,估計(jì)是嚇得說不出話了,他道:“拿紙和筆來!說不出來那就寫出來!” 紙和筆拿來后,徐浩宇寫了個地址。 黑子將地址拿給承安州看完后,承安州冷冷道:“既然他不想說話那就永遠(yuǎn)別說了!” 等承安州來到徐浩宇的公寓,強(qiáng)行打開房門后,就見荊一在門口的地上坐著。 “承安州?” 荊一沒想到他會來,見到他很意外,但同時,也松了口氣,她還以為自己起碼要在這里過一夜呢,“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承安州原本很擔(dān)心她,但等打開房門見她還活得好好的,頓時就變了個人似的,冷冷地站在門口看著她,“還不滾起來?難道還想讓老子抱你起來?” 荊一苦澀地扯了下嘴角,“不用抱,你扶我一把就行,我兩條腿沒一點(diǎn)勁兒,站不起來?!?/br> 承安州皺了皺眉,眼神驟冷,“徐浩宇碰你了?” 荊一當(dāng)即道:“他要是敢碰我,我就閹了他!” “他沒碰你,你怎么腿沒勁兒?” 荊一無語,懶得理他,想自己站起來,但試了試就放棄了,根本站不起來。 承安州上前準(zhǔn)備將她抱起來,黑子突然說道:“州哥,陸小姐這是中毒了!” 黑子這么一說,承安州忽然發(fā)覺空氣中有股味道,這個味道他不能說熟悉,但接觸過,他頓時就變了臉色! 看來這個徐浩宇,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