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趙世南,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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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世南俊眉微蹙,緩緩地車簾打開,漫不經(jīng)心的朝著游雪瑤的方向望了一眼,便要將車簾合上,就在這時(shí),士兵猛地拎起了白瑾瑜的衣領(lǐng),抬起了腳,便朝她的身上狠狠踢了過去! “你這個(gè)賤民,還不趕緊給我滾!” 杜萍朝后退了幾步,冷冷地瞪了白瑾瑜一眼,雙手叉腰,啐了一聲:“沒見到官爺罵你嗎?你還坐在這里做什么,沒看見趙公子來了嗎!還不趕緊滾,怎么,你還等著趙公子來扶你?。俊?/br> 白瑾瑜緩緩地抬起了一雙冰冷的丹鳳眸,似笑非笑的朝著杜萍掃視了一眼:“對,我就是等著趙公子來扶我,如何?” 杜萍面色一白,顫抖著手朝白瑾瑜指了過去:“你……你這個(gè)廢物,你是瘋了不成!” 趙世南聽見白瑾瑜的聲音后,雙眸猛地瞇了起來,朝著白瑾瑜的方向望了過去,微微攥緊了左手:“瑾瑜……” 白瑾瑜似是覺察到趙世南在望她一般,只覺后背火辣辣的疼。 這些年來早不知被丟到了何處的驕傲,突然便涌現(xiàn)在了心頭。白家和趙家世代交好,她同趙世南從小一起長大,本身份相等,她似是不想要被趙世南望見她這副落魄模樣,眸色一利,眼角泛紅,五指成爪,一掌便朝著士兵的頭上拍了過去! 士兵猛地瞪大了雙眸,面色猙獰扭曲,手腳瘋狂的掙扎了起來! “啊!” 他驚恐的大叫了一聲,幾道鮮血便從他的頭上流了下來,他腦袋一歪,便倒在了地上,斷了氣。 游雪瑤傻了一般的朝地上的尸首望著,猛地捂住了唇,一張臉龐慘白如紙! “你……你這個(gè)賤人,居然敢殺……敢殺趙家的人!” 杜萍身后的女人們被嚇的驚呼了一聲,忙朝后退了數(shù)步! “這是趙家的士兵,你是瘋了不成!” 杜萍一時(shí)又驚又嚇,就連白瑾瑜為何會(huì)有本事殺人的事情,都沒心思去細(xì)想了! 趙世南右手一揮,竟命人停下,推開了車門,描金紫靴緩緩地踏在了地上,似是要朝這邊走來,杜萍見狀心中一涼,生怕白瑾瑜會(huì)連累她,眸色惶恐,忙朝著后面退了過去,想要離開此處。 可此刻,士兵們已經(jīng)將他們?nèi)紘诹似渲?,她根本就無路可退! 杜萍一時(shí)心急,哭嚎著走到了白瑾瑜的身邊,拎住了白瑾瑜的領(lǐng)子,使勁推搡起了她 來! “你這個(gè)狗奴才,我就知道一遇見你就沒好事!老娘今日在死之前,一定會(huì)先要了你這個(gè)賤人的命!” 白瑾瑜神情清冷,唇角噙著一絲冷笑,任由杜萍推搡著她,也不躲閃,似是放棄了抵抗一般,微微閉上了雙眸。 趙世南著了一聲紫金長袍,上竟繡了一只四爪巨蟒,巨蟒尾部纏在他的腰間,頭部從他的肩頭蔓延到了他的胸前,上面的鱗片均用天蠶金絲制成,在陽光下面熠熠發(fā)亮,蟒爪攀在趙世南的袖口,隨著他腳步輕移,布料帶著蟒爪晃動(dòng),整只巨蟒都似活過來一般,栩栩如生。 他腰間的白玉革帶上系了一枚圓形玉墜,在革帶上相碰撞間,發(fā)出的聲音令人心中壓抑沉重,有的百姓就連看趙世南一眼的膽子都沒有,均低下了頭,被嚇的渾身顫抖。 杜萍見趙世南過來,雙手一哆嗦,猛地將白瑾瑜推到了一邊,忙跪在了地上:“趙……趙公子,都怪這個(gè)半奴!她……她不識(shí)抬舉,竟擋了您的路……都怪她!全部都怪她!” 杜萍原以為白瑾瑜下一秒便會(huì)人頭落地,但她等了許久,都沒有聽見白瑾瑜的慘叫聲,她心中帶著一絲失落,抬起頭來一看,差點(diǎn)被眼前發(fā)生的景象給嚇?biāo)溃?/br> 誰知趙世南不僅沒有怪罪白瑾瑜,竟靜靜地站在了白瑾瑜的身側(cè),伸出了手,緩緩地搭在了她的肩上! 而白瑾瑜竟不識(shí)好歹,一掌便將趙世南的手拍到了一邊!只聽“啪!”的一聲響,所有人都替白瑾瑜捏了一把冷汗! 杜萍更是被嚇的癱在了地上,惶恐地朝后爬了一步。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這賤人非要把所有人都連累死才肯罷休!” 然而,下一秒發(fā)生的事,卻令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嘶……我……我是不是在做夢?”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誰知趙世南不僅沒有生氣,薄唇微勾,喉嚨中還發(fā)出了一陣低沉喑啞的笑意,聲音帶著一絲磁性,好聽的令人心顫,四周的一眾女子們瞬間漲紅了一張臉龐,恨不得將白瑾瑜推開,取而代之! 趙世南垂下了眼簾,湊到了白瑾瑜的耳旁,低聲道:“丫頭,此處談話不方便,同我去馬車上,我有話要同你說?!?/br> 他的聲音極為輕,也就只有白瑾瑜能夠聽得清楚。 “你好端端的來此處作甚?” 白瑾瑜輕聲道。 “自然是來尋你的。” “鬼門還在休養(yǎng)生息,我如今并不準(zhǔn)備動(dòng)皇錦盟的第三大據(jù)點(diǎn),此事還得再緩一緩,到時(shí)候我再去尋你,你快些離開!” 白瑾瑜眉頭一蹙,攥緊了雙手。 趙世南眨了眨深邃的眸子,薄唇微抿,猛地輕握住了白瑾瑜的右手手腕,霸道無比:“呵……” 他淡淡一笑,便要強(qiáng)行拉著白瑾瑜到馬車之內(nèi),白瑾瑜眉頭一蹙,將內(nèi)力凝聚在了右手之上,便想要將手抽出來,但卻一點(diǎn)作用都沒有! “趙世南!你放手!” 趙世南的面色冰冷,薄唇微扯了扯,顯得有幾分陰沉,便要拉著白瑾瑜的手離開,并不理會(huì)白瑾瑜的喊叫聲。 所有人都傻愣愣的朝著白瑾瑜望著,咽了一口口水,被嚇的連話都不會(huì)說了! 就在這時(shí),趙世南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腳步一頓,雙眸中掠過了一抹狠辣,緩緩地轉(zhuǎn)過了頭,朝著游雪瑤和杜萍的方向望了過去:“丫頭,他們欺辱過你?” 趙世南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一絲薄怒,在場的所有人心中一涼,頓感空氣都下降了好幾度! 游雪瑤早就被嚇的眸色發(fā)怔,渾身發(fā)軟,脊背抵在了樹上,冷汗淌了一身。 “趙公子天之驕子,怎么會(huì)對白瑾瑜這么好,為什么……” 這其中一定是出現(xiàn)了什么差錯(cuò)!對,一定是出了什么差錯(cuò)…… 杜萍雙眸微轉(zhuǎn),忙朝著白瑾瑜的方向爬了過去,討好的訕笑了一聲:“你這個(gè)半……瑾……瑾瑜,你是什么時(shí)候認(rèn)識(shí)的趙公子,娘怎么不知道?娘早知道你同趙公子相識(shí),又怎么會(huì)不給你好臉色看? 這……這以后凡事有趙公子幫忙,我們丁家可是攀上了個(gè)大財(cái)神!你可要好好伺候趙公子,不然娘可不饒了你!” 杜萍此刻根本就忘記了白瑾瑜是她兒媳婦的事,也可以說,她從來就沒有將白瑾瑜當(dāng)做她的兒媳婦看待過,只是將白瑾瑜當(dāng)做了丁家的奴隸,一樣可以隨意買賣的物件而已。 杜萍說罷,便伸出了手,要去拽住趙世南的衣袍,趙世南薄唇噙著一道冷笑,神情陰狠,也不嫌杜萍的手臟,狠狠一腳便踩在了杜萍的手上! 不過片刻,一道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杜萍便慘叫了出聲! 只聽“?。 钡囊宦暺鄥柕拇蠼?,將游雪瑤嚇的身子顫了一顫,她面色慘白,朝著游家夫人使了個(gè)眼色,游家夫人忙攙扶起了游雪瑤,便想要帶著她偷偷離開! “一百大板。” 趙世南的聲音冰冷陰戾。 他話音剛落,便有兩個(gè)士兵將游雪瑤和游家夫人分別摁在了地上,高舉著木棍,朝著他們的身上打了過去! 趙世南手下的士兵常年在趙世南手下作事,下手又狠又毒,頗有趙世南的作風(fēng),不過幾棍下去,游雪瑤身上已是血rou模糊! “白瑾瑜!你別以為你一個(gè)半奴勾引上了趙公子,便能一步登天了! 你千萬別忘了,你的身份只是一個(gè)低賤的半奴!就連做趙公子的丫鬟都不夠資格,更別說做趙公子的妾了!咳咳……” 游雪瑤的身子本來就虛,此刻被打了這么多板子,半條命都快沒了,幾乎失了神智,歇斯底里的大叫了起來! 此刻,杜萍的一雙眼睛瞪大的猶如牛目,渾身仿佛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汗水將衣服浸了個(gè)通透,嘴巴張的老大,卻已經(jīng)被疼的失了聲,一個(gè)字都說不出來。 直到她的手變得血rou模糊,趙世南這才移開了腳,他在看到地上的鮮血之時(shí),面上竟掠過了一抹嗜血和興奮,略有幾分變態(tài)。 白瑾瑜只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也不加以阻止,只是覺得趙世南如今的性情,同三年前比起來,著實(shí)是變化的太大了,有時(shí)候她甚至有些恍惚…… 她面前的這個(gè)趙世南,真是同她一起長大的那個(gè)人么?這三年來,他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 就在趙世南伸出了右手,要將杜萍掐死的時(shí)候,白瑾瑜忙朝前一步,擋在了趙世南的面前:“教訓(xùn)教訓(xùn)便罷了,不必殺了她?!?/br> 她就算是再恨杜萍,杜萍畢竟也是丁煦羽的母親,就算不是親生的,但她也于丁煦羽有養(yǎng)育之恩,杜萍若是因?yàn)樗懒耍§阌鸲〞?huì)怪她! 趙世南的一張臉龐,逐漸變得陰沉了起來,猛地攥緊了左手:“是因?yàn)槎§阌穑俊?/br> 白瑾瑜尚未說罷,趙世南便似是被觸動(dòng)了逆鱗一般,直接將白瑾瑜橫抱在了懷中,朝前走了幾步,冷著一張臉龐,將白瑾瑜扛在了肩頭上! 士兵剛剛將馬車門打開,趙世南便重重地將白瑾瑜丟到了馬車上! 白瑾瑜悶哼了一聲,摔在了馬車的地上,疼的喉嚨中一陣腥甜,就連站都站不起來! “趙世南,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白瑾瑜的聲音有些薄怒。 趙世南長腿一邁,便坐在了白瑾瑜的面前,薄唇微勾,伸出了手,輕撫了一撫白瑾瑜的頭,喃喃道:“今日我們不討論皇錦盟的事,丫頭,我?guī)闳ヒ粋€(gè)地方……” 趙世南大手一揮,士兵般趕著馬車,朝前行駛了過去! 這時(shí),杜萍從極度疼痛中緩了過來,身上逐漸恢復(fù)了一些知覺,她望著自己那只血rou模糊的手,凄厲的哭嚎出了聲! “白瑾瑜,你這個(gè)挨千刀的賤奴,不知道使的什么狐媚子手段,攀上了趙公子,竟連我這個(gè)娘都不管了!枉費(fèi)我平日里待你這么好,給你吃給你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