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有人想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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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爺身上的氣質(zhì)出眾,在人群中極為扎眼,不是大少爺又能是誰?” “你倒是會說話?!?/br> 白夜薄唇微勾,眸底掠過了一抹深意,伸出了手,便要去揭白瑾瑜面上的面紗! 白瑾瑜后退了兩步,單膝跪在了地上:“屬下相貌丑陋,唯恐會嚇著大少爺,萬萬使不得!” 白夜嗤笑了一聲,正打算強(qiáng)行將她的面紗解下,瞧瞧這位九長老究竟是何等模樣,白瑾瑜已經(jīng)揭開了面紗的一角,眸色深沉,抬起了眸子,朝著白夜望了過去。 入目所見,白瑾瑜露出的那一片肌膚,已經(jīng)被大火燒得極為可恐,猶如數(shù)條蚯蚓扭在了一起,頗為瘆人! 就連白婆子的眸中,也掠過了一抹驚恐,忙朝后退了一步,更別提白夜了。 此刻,白婆子看見了白瑾瑜的皮膚之后,總算是打消了心中的疑慮,不再懷疑九長老的身份! 白夜的眉頭微蹙了起來,溫潤的眸中掠過了一抹陰鷙和厭惡,但只是一瞬,他那絲厭惡,便如云煙般消失不見了。 “日后本公子會命人為你打造半張面具戴上。” “多謝大少爺。” 白瑾瑜暗自松了口氣,掌心中已攥出了冷汗,她面上那一層可恐的肌膚,是她在揭開面簾的那一瞬間,忙貼上去的,好在她的速度夠快,沒有讓白夜起疑心。 白瑾瑜見白夜不再望他,便趁著別人不備,將那肌膚從臉上揭了下來,放在了懷中,順道把那一枚假鑰匙拿了出來放在了手中,緩緩的舉了起來。 “大少爺,這城郊塔樓內(nèi)的鑰匙,是老太太臨走前,命我將其交給您的,修筑大運河所需的物資,全部都在塔樓之內(nèi)!” 白婆子目光如炬,朝著那一枚鑰匙望了過去,細(xì)細(xì)的看起了鑰匙的每一處細(xì)節(jié),發(fā)現(xiàn)這鑰匙并無什么異常后,心下安穩(wěn)了起來。 看來,老太太并沒有看錯人,這九長老是個安分的人,并沒有在背后使什么小動作。 白夜將那鑰匙拿到了手中,放入了懷里,望向白瑾瑜的眼神,再不像剛開始時的那般炙熱。 白夜是個男人,自然也喜歡美人,他看見白瑾瑜長相丑陋后,便對她沒有了任何興致,這正巧如了白瑾瑜的意,不然白瑾瑜怕是會惡心到吐。 “你是老太太手下的人?” 白夜俊眉微挑,看起來雖是溫和,眸中卻不含一絲情感。 “回稟大少爺,是老太太將我封為九長老的?!?/br> “嗯,老太太的意思想必你也明白,自今日起,你便放下手頭所有差事,跟在我的身邊,協(xié)助我一起修筑大運河,等大運河下流修筑完畢,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br> “多謝大少爺?!?/br> 白瑾瑜故作一副歡喜的模樣,垂下眼簾的時候,眸底卻掠過了一抹冷芒。 白夜,很快我便會讓你知道,讓我跟著你一同修筑大運河,會是你此生最大的錯誤。 不出白瑾瑜所料,很快便有丫鬟過來,道老太太回來了,白夜便轉(zhuǎn)頭離開了此處,去見白家老太太了。 白瑾瑜緩緩的站起了身子,丹鳳眸中帶著一絲冷笑,超白夜行了一禮:“恭送大少爺?!?/br> 白夜身體修長若竹,只顧往前走,也沒有回過頭來,再同白瑾瑜說些什么。 “九長老,還請坐下用宴罷!明日便是長老議會,今晚需得早些休息才好。” 白婆子同白瑾瑜交代過后,便退到了一旁,低頭站在了一棵大樹底下。 白瑾瑜點了點頭,便坐在了一張椅子上,垂下了眼簾,喝了一口茶,眸底掠過了一抹微芒。 她差點給忘了,明日便是白家半年一度的長老議會,除了他們幾位長老以外,還會有其他有頭有臉的白家人,及白家旁系的人來白家風(fēng)華殿開議會。 這一次的長老議會,討論之事,絕對與選新任家主有關(guān)。 白瑾瑜微瞇起了雙眸,握著茶杯的手有些緊,茶杯出現(xiàn)了一道裂痕! 白家老太太和白夜說了會兒話,白家老太太不知被白夜說的什么給逗笑了,喜的合不攏嘴,白夜攙扶著老太太,便帶著她坐到了宴席之上,白婆子見到老太太來了,雙眸微動,便走上前去,同白家老太太耳語了一番,道了那鑰匙的事。 白家老太太眸中掠過了一抹深意,朝著坐在不遠(yuǎn)處的白瑾瑜望了過去,淡淡點了點頭。 這丫頭不錯,是個靠譜的,既是這樣,她往后也能將一些重要的事,交給這丫頭了。 很顯然,白瑾瑜已經(jīng)通過了老太太的考驗,獲得了老太太的信任,而且被老太太當(dāng)做了心腹培養(yǎng)對象。 宴席過后,白瑾瑜同白家老太太說了幾句話,便道別離開了此處。 她前腳剛到長老殿,后腳白婆子便帶著十個丫鬟,另六個婆子,朝著長老殿而去,每個丫鬟婆子手中,都端著老太太賞賜的物件。 他們一路走來,眾人一時唏噓生嘆。 “老太太如今也太寵這位九長老了!” “豈止是寵,我瞧老太太是要重點培養(yǎng)她了,這位九長老,可是前途無量啊!” “噓!小點聲,你沒看見四長老的臉都綠了嗎?快快,快些離開這兒!” 幾個離開過后,一個身著白袍,鬢發(fā)花白的老人,紅著一雙眼睛,站在了樹下。 四長老沒控制好力氣,手中的藥劑瞬間便出現(xiàn)了蜘蛛網(wǎng)般的裂痕,藥劑內(nèi)的藥水,混合著碎片落了一地! 誰都知道,九長老還未來白家之時,在這白家之內(nèi),最受老太太重用之人,乃是白家四長老! 如今九長老才來了白家?guī)兹眨恳磺斜愣甲兞四樱?/br> 另有一位長老站在了四長老的身后,輕嘆了口氣:“天色都這般晚了,還是快些回去罷,明日還有議會呢,往日的議會里,您何時過去,議會便何時開始,可此時不同了,多了個九長老,你若是比九長老去的晚了,旁人定是要說閑話的!” 四長老冷笑了一聲,將手中的碎片,全都丟到了地上:“說閑話?呵,那倒要看看,明日白玉能不能活著進(jìn)入風(fēng)華殿!” “老四,如今老太太正重用那小丫頭,你可不敢亂來!” 四長老的口中,發(fā)出了一陣桀桀的笑聲,他并未回答身后長老的話,冷冷一揮衣袖,轉(zhuǎn)頭離開了此處。 老太太先前的確是在重點培養(yǎng)四長老,后來老太太發(fā)現(xiàn)四長老的功利心過重,心術(shù)不正,便將他棄了,選擇了白瑾瑜。 從空中跌落的滋味著實不好受,也難怪四長老心中不平衡。 白瑾瑜到達(dá)長老殿之后,只見一道白芒一閃,丁煦羽便出現(xiàn)在了白瑾瑜的身側(cè),他伸出了手,慵懶地將白瑾瑜橫抱在了懷中,便朝著床上走了過去。 他的眸底淡漠,伸出了一只手,輕輕刮了刮白瑾瑜的鼻子:“唔,小丫頭,明日怕是會不太平,我直接現(xiàn)身,陪你去參加長老議會?!?/br> “你可會易容術(shù)?我怕旁人認(rèn)出你?!?/br> 白瑾瑜雙手環(huán)住了丁煦羽的脖頸,雙眸漆黑發(fā)亮。 丁煦羽嗤的一笑,將白瑾瑜隨手丟到了床上,從衣袖內(nèi)拿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盒子,盒子之內(nèi),便是易容要用的道具。 男人將那盒子丟在了白瑾瑜的身側(cè),悠悠道:“你猜啊!” 當(dāng)世之下,若丁煦羽說他不會易容術(shù),便沒幾人會了。 白瑾瑜好笑地望了丁煦羽一眼,便將那盒子給打開了,入目所見,其中盡是易容用的道具,這些道具材料特殊,均是上上之品,不是在市面上能買得到的。 “我不猜?!?/br> “你猜不猜我都不會?!?/br> 丁煦羽淡淡說罷,唇角浮現(xiàn)了一抹壞笑,他坐在了白瑾瑜的身旁,便將白瑾瑜抱在了懷中,一個翻滾,將白瑾瑜壓在了身下。 他伸出了修長的手,輕撫過了白瑾瑜的眉眼和菱唇,在白瑾瑜的耳側(cè)喃喃道:“嘖,要你幫我易容……” “易容至少要半個時辰,我明日若是起不來如何是好?” “起不來,我便直接以本貌跟在你身后?!?/br> 丁煦羽眸色淡漠,悠悠道。 “你……” “丫頭大可以不幫我,大不了身份泄露。” 丁煦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揶揄。 “你威脅我?!?/br> 白瑾瑜只好笑的朝著他望著,覺得這男人越發(fā)不像話了。 “夫妻間的事,怎的能喚作威脅,我是真的不會易容。” 丁煦羽把玩著白瑾瑜的手,正兒八經(jīng)的道。 丁煦羽無非是戀上了白瑾瑜那綿軟的手,碰觸他臉龐時的感覺罷了。 白瑾瑜白了他一眼,等到第二日的早晨,她便早起了半個時辰,準(zhǔn)備好了易容用的東西,丁煦羽早便洗漱完畢,便坐在了梳妝臺前面,任著白瑾瑜折騰。 半個時辰后,白瑾瑜又拿出了一塊軟膠,在丁煦羽的臉上忙了一陣,用炭筆輕描他的眉眼,那張原傾城之姿的臉龐,此刻變得平淡無奇了起來。 他的眼型雖也發(fā)生了變化,但那雙眼睛卻是改不了的,依舊勾人懾魄,深邃至極,他姿身修長,氣質(zhì)更是出眾,就算是白瑾瑜將他折騰成了這般模樣,依舊是公子如玉。 白瑾瑜神色清冷,望著他那張臉龐,淡淡地道:“我盡力了?!?/br> 她無論如何丑化他的那張臉龐,依舊……比常人要好看太多。 “日后丫頭每日都幫我易容,可好?” 丁煦羽的眉眼間含著星星點點笑意,雙手撐在了腦后,猶如勾魂攝魄的妖孽一般,微抬起了下巴,令人舍不得拒絕。 白瑾瑜笑了:“我瞧你都舒服的睡著了,易容有這般舒服么?” “不舒服,可疼了,若非是我脾性好,怎會任你折騰這張臉?” 丁煦羽修長的腿一伸,一不小心踢中了一張凳子,那凳子瞬間便碎成了數(shù)半,木頭散了一地。 白瑾瑜:“……” “嘖,真不禁踹,回頭爺賠你新的。” 丁煦羽面上掠過了一抹嫌棄,便站起了身子,輕握住了白瑾瑜的小手,朝著風(fēng)華殿的方向走了過去,姿態(tài)優(yōu)雅清貴。 “為何要抄小道?” 白瑾瑜望向前頭的路道,不解的道。 丁煦羽松開了白瑾瑜的手,湊近她的耳旁,悠悠的道:“因為——有人在大路上設(shè)了埋伏,想要你的命?!?/br> 白瑾瑜心頭一跳,細(xì)細(xì)思索,猜測道:“該不會是四長老罷?” 丁煦羽打了個響指,望向白瑾瑜的眸中,似含有星星一般,贊賞道:“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