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明國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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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便不走地宮了……” 白瑾瑜輕輕咬唇,正準備歇息一會兒,便聽見地宮內(nèi)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她的面色一沉,忙離開了此處,雇了一個車夫,讓車夫直接帶她離開了此處,前往了軍營! 白瑾瑜到達軍營時,狐貍恰巧在軍營外站著,正準備牽馬,他見到白瑾瑜之后,雙眸一喜,忙朝白瑾瑜走了過去! “嫂子,你怎的來了?你……你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白瑾瑜朝后望了一眼,見宮桀還未追過來,心下松了一口氣,忙將在皇宮內(nèi)發(fā)生的事,同狐貍說了一遍。 狐貍的面色一冷,嗤笑了一聲,抽出了腰間的長劍:“宮桀這個老東西,居然想殺你,若是他敢過來,就算是我打不過他,也得咬下他一塊rou來!” “狐貍,軍營內(nèi)的事……你們處理的如何了?” 白瑾瑜的眸色清冷,微瞇起了雙眸。 “軍營內(nèi)的事……哥哥為了今日之事,已經(jīng)準備了幾年,今日算是順利,整個軍營內(nèi)的將軍,都已經(jīng)是我們的人了?!?/br> 狐貍的眸色驟然變得認真了起來,長嘆了口氣:“好在順利,否則……哥哥這幾年,便是白準備了。” “煦羽經(jīng)常來明國,便是來處理此事的了嗎?” 白瑾瑜挑眉問道。 “不清楚,哥哥手下有自己的勢力,除了此事以外,多半還會處理其他事的。對了,嫂子,我同你說,哥哥此時已經(jīng)將所有證據(jù)都拿了出來,當著數(shù)百萬將士的面,證明了宮敏之乃是宮桀和良后所生,揭露了宮桀諸多事! 現(xiàn)在整個軍營的將士,都準備跟著哥哥一起,要了宮桀這亂臣賊子的狗命!這個消息,如今也已經(jīng)傳到明國民間了!” 狐貍話罷,便朝著軍營內(nèi)走了過去,一邊走著,一邊回頭去看白瑾瑜:“嫂子,哥哥正命我回去接你呢!如今你來了,我倒是不用再去一趟了!” 這時,白瑾瑜眉頭一蹙,腳步一頓,轉(zhuǎn)頭朝后望了過去:“不好!宮桀已經(jīng)到了,狐貍,你快去通知煦羽,我設(shè)法將宮桀引入軍營……” “嫂子,可你身上全都是傷,你……” “聽話,快去!若是讓宮桀覺察到異樣,便不好活捉他了!” 狐貍眉頭緊蹙,一咬牙,迅速朝著軍營內(nèi)跑了過去! “好!嫂子,你等我!” 白瑾瑜點了點頭,眸色發(fā)冷,就這般站在了軍營門口,等候起了宮桀。 半刻鐘后,白瑾瑜已經(jīng)同宮桀打斗了起來,就在宮桀一掌襲來時,丁煦羽身影一閃,便擋在了白瑾瑜身側(cè),不過幾秒,便和宮桀過了數(shù)百招! 與此同時,軍營內(nèi)的所有將軍,都圍在了丁煦羽和宮桀身側(cè),將宮桀包圍在了其中! 宮桀打斗之時,突感有些吃力,便命這些將領(lǐng)快些來幫他,宮桀喚了幾聲,不見他們有動作,他心中一冷,突感有些不對勁,轉(zhuǎn)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些將領(lǐng)全都是生面孔! “宮楚河,你在軍營內(nèi)做了什么?” 宮桀的聲音發(fā)沉。 丁煦羽眸色冰冷,眸底帶著一絲殺氣,對宮桀全然不理!一掌便朝他襲了過去,招招凌厲! 白瑾瑜雙腿一軟,單膝跪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身上再沒了一絲力氣! 丁煦羽面色一沉,忙朝白瑾瑜望了過去,卻因為分心,差點遭了宮桀一掌! “煦羽,不必管我,正事要緊,狐貍,快,扶我回營!” 白瑾瑜扶著一棵大樹,踉蹌地站起了身。 她不能留在這里,否則容易讓煦羽分心! 為了今日,他準備了足足幾年,決不能……決不能敗了! 狐貍忙伸出了手,扶住了白瑾瑜的胳膊,蹙眉道:“嫂子,你不要緊吧?” “我無事,快回去!” “好?!?/br> 狐貍認真地點了點頭,便帶著白瑾瑜直接入了丁煦羽所住的營帳內(nèi),立即尋了大夫,去給白瑾瑜療傷。 大夫幫白瑾瑜包扎好了傷口后,白瑾瑜換了一身丁煦羽的白衣,坐在了床上,面色凝重認真,狐貍則不時跑到營外,又跑到了白瑾瑜的身側(cè),幫白瑾瑜打探起了消息。 “嫂子,宮桀已經(jīng)被活擒了,外面此刻極亂,你身受重傷,可千萬不能出去!等哥哥解決好了一切,便會來此處接你的?!?/br> 狐貍站在了桌子旁邊,倒了一口茶,仰頭喝了下去,潤了潤嗓子。 白瑾瑜雙眸一動,點了點頭:“放心,我心中有底,鶯靈呢?” “她在旁邊的營帳內(nèi)睡著了,現(xiàn)在還沒有醒過來,不用管她,她就是一頭豬?!?/br> 狐貍毫不客氣的說罷,便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誰知這時,鶯靈剛好推開了營帳的門,面色微冷,朝著狐貍望了過去。 狐貍心中一驚,忙站起了身子,朝著鶯靈望了過去,輕咳了一聲:“你……你睡醒了?” 鶯靈瞪了他一眼,根本不理會他,直接走到了白瑾瑜的床邊,坐了下來:“jiejie,咱們不理他?!?/br> 白瑾瑜一笑,伸出了手,拍了拍鶯靈的肩頭:“好?!?/br> 狐貍雙手環(huán)胸,倚在了門口,冷嗤了一聲。 臭丫頭,誰稀罕你理。 宮桀被生擒后,丁煦羽便直接帶著大批兵馬,及宮桀一起,朝著皇城內(nèi)趕了過去,另又派了一批人馬,守在了軍營之內(nèi),保護白瑾瑜的安全。 丁煦羽的人前來營帳內(nèi),同白瑾瑜稟報了丁煦羽的行蹤后,便從懷中拿出了一柄如意,朝著白瑾瑜遞了過去! “太子妃,這是殿下留給您的,他說將這一柄如意放在傷口處,輕輕按壓,能夠止疼。殿下還交代,要您在此處安心養(yǎng)傷,就算外面地覆天翻,也莫要擔心,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他便來接您回宮!” 白瑾瑜便將如意接了過來,放在了手中,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多謝。” “屬下還得趕往前線,先行告退!” “保重。” 白瑾瑜朝侍衛(wèi)抱了抱拳,等到他離開之后,白瑾瑜便用如意在傷口處按壓了會兒,如意冰冰涼涼的,的確有止疼效果。 白瑾瑜伸出一只手,抱著鶯靈,朝著窗外望了過去,眸色微深:“不知道煦羽此刻怎么樣了……” 只可惜她受傷嚴重,若是跟在他身邊,只能是累贅,只能先呆在此處療傷。這么多年來……她還是第一次,沒有陪他戰(zhàn)斗。 “嫂子,你不用擔心,哥哥為了今日之事,足準備幾年了,一定萬無一失。若是你實在不放心,我便去皇城看看。” 狐貍認真地道。 白瑾瑜雙眸一動,搖了搖頭:“現(xiàn)在他剛剛離開,等晚一會兒再去?!?/br> 她說罷,緩緩閉上了雙眸,手心中早已攥出了冷汗。 轉(zhuǎn)眼,便已過去了整整一日,營帳之外安靜至極,似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 狐貍此刻已經(jīng)去了皇城一趟,剛剛回來,他告訴白瑾瑜,宮敏之不知何時養(yǎng)了許多私兵,此刻正在同丁煦羽打斗,皇城內(nèi)尸橫遍野,不知已經(jīng)死了多少人。 白瑾瑜聽罷,一手扶著墻,便要立即站起身來,騎馬去皇城助丁煦羽,奈何她剛剛站起來,傷口便瞬間裂開,鮮血滴滴落在了地上,白瑾瑜的一張臉龐煞白,身子一顫,猛地跌在了床上! 狐貍心中一急,忙走了過來,扶住了白瑾瑜的胳膊! “嫂子,你這次受的傷,可是傷及了心脈,和身上各處肺臟,和普通的皮rou傷可不一樣!不能亂動!” 平日里白瑾瑜受了重傷,只需要敷些秘藥,很快便能痊愈,但這次想要痊愈,卻沒那般簡單! 宮桀的每一掌,可都是下的死手! “我知道,我只是在這里躺了一天了,我想要試一試……我能不能站的起來……” 白瑾瑜的面色慘白,又坐在床上,倚在了墻上,輕輕地喘了幾口氣。 就在這時,一個侍衛(wèi)慌慌張張地推開了營帳,跪在了白瑾瑜的面前:“太子妃,不好了!出事了!陛下原本打敗了宮敏之,將其和他的部下生擒了,良后突然綁架了陛下,威脅殿下將宮桀和宮敏之給放了,否則便要和陛下同歸于盡! 太子去救陛下時,將宮桀和宮敏之分別關(guān)押在了牢房之內(nèi),由于看守宮敏之的衙役喝酒誤事,宮敏之渾身重傷,從牢房內(nèi)逃了出來,他趁殿下不備,隔了數(shù)百米,將一支長箭射中了殿下的胸膛! 雖沒射中心臟,但那劍上卻有劇毒,殿下只能強撐著戰(zhàn)斗,但屬下來的時候,殿下的面色發(fā)青,怕是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侍衛(wèi)的聲音微顫,臉上濺了好幾滴鮮血,此刻已經(jīng)凝固了。 白瑾瑜的一張臉龐,瞬間便沉了下來。 “備馬!” 白瑾瑜的聲音冰冷至極,細聽之下,會發(fā)現(xiàn)有些發(fā)顫。 狐貍心中一急,忙道:“嫂子,可是你身上的傷……” “我的傷已經(jīng)好了大半,就算是發(fā)揮不出巔峰時期的內(nèi)力,武功也要比一般的將軍強?!?/br> “要不然,我去幫哥哥罷……或者你坐馬車去皇城!” “馬車太慢了?!?/br> 白瑾瑜的面色泛白,她說罷,立即便站起了身,一咬牙,強撐著往前面走了過去!鮮血一滴滴順著她的傷口,盡流淌在了地上! 狐貍面色大變,忙站在了白瑾瑜的身后,生怕她會突然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