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 一場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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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瑜話罷,狐貍的眸色一亮,心中明了了白瑾瑜的意思。 狐貍轉(zhuǎn)眸望了王家主一眼,見他的速度奇快,再這般下去,過不了幾秒,便會捉到他們了,便在白瑾瑜的面前半蹲了下來。 “快!” 白瑾瑜知道狐貍的速度,要比她快一些,便彎下了腰,雙手環(huán)住了狐貍的脖頸,趴在了他的背上。 狐貍腳尖點(diǎn)地,運(yùn)起了輕功,便躍到了樹上,在王家主到這里之前,帶著白瑾瑜一起,“撲騰!”一聲,便跳到了溪水之中! 這溪水極大,他們落水之中,很快便沒了蹤影,王家主站在小溪面前,面上是殺氣遍布! “大膽賊人,竟敢冒充我女兒!給我滾出來!” 王家主將內(nèi)力凝聚在了右手之中,一掌便朝著溪水內(nèi)打了過去! 只聽“砰!”的一聲,溪水內(nèi)一半的水,竟都漂在了空中,足持續(xù)了好幾秒,才落在了湖水之中!好在白瑾瑜藏的深,王家主并未看見。 白瑾瑜躲在水中,艱難地睜著雙眸,朝著王家主望了過去,眸底掠過了一抹冷芒。 武尊階級的實(shí)力,竟這般恐怖嗎…… 白瑾瑜敢肯定,他剛剛最多只使了三成力,若是他真的用了全力,附近的宮殿,全部都得被毀! 這時(shí),白瑾瑜突然發(fā)覺到不對,她憋著氣,朝著一旁望了過去,便看見狐貍正朝著湖底下墜了著! 他儼然被那一道內(nèi)力傷著了,他努力憋著氣,朝著白瑾瑜的方向望著,狐貍憂傷和欣喜相交,望之生花,他的面色越來越蒼白,很快便閉上了眼睛。 剛剛一道內(nèi)力,差點(diǎn)打到了白瑾瑜身上,是狐貍幫白瑾瑜擋住了那道攻擊,白瑾瑜雖無事,他卻傷了一只胳膊,鮮血淌在湖水之內(nèi),似綻開了一朵花,又無聲無息的消散,不見了蹤影。 白瑾瑜心中一沉,忙朝著狐貍的方向游了過去! 與此同時(shí),王家主已經(jīng)準(zhǔn)備離開此處,去對付丁煦羽了! 白瑾瑜抬眸朝著湖面上望著,攥緊了雙拳。 她不知道煦羽能不能打得過他……不能讓他離開! 白瑾瑜快速將狐貍抱在了懷里,從懷中拿出了白綾,猛地往上一擲! 只一瞬間,白綾便纏住了王家主的腳踝!白瑾瑜用盡全身的力氣,猛地將他朝湖水內(nèi)拉了過來! 王家主一時(shí)沒有防備,竟真的被她往后拉了幾米! “該死的……” 王家主的面色陰冷,一劍便朝白綾上劈了過去! 然而,這白綾乃是日月石鑄成的,又被丁煦羽加固過,又豈是他能夠劈斷的? 白瑾瑜一個(gè)用力,王家主的身子便不受控制,猛地朝白瑾瑜的方向滑了過去! 白瑾瑜將王家主拽到了身旁,從懷中拿出了昊天這把匕首,便朝王家主身上刺了過去! 王家主冷嘲一聲,一掌便劈在了白瑾瑜身上! 白瑾瑜側(cè)身一閃,將白綾捆在了湖底的枯樹枝上,想要將王家主困死在這,帶著狐貍一起,猛地朝岸上游了過去! 她得浮上去換一口氣,否則她和狐貍都得淹死在這里! 王家主在水中憋著氣,眸色陰戾,一掌便將枯樹枝劈成了兩半,朝著白瑾瑜的方向游了過去! 因?yàn)槿肓怂?,白瑾瑜便脫了妝,露出了原本的面容。 王家主朝著白瑾瑜的臉龐望了過去,瞇起了雙眸,一張臉龐又冷了幾分! 她是白瑾瑜! 就是這個(gè)賤人,殺死了自己的父親,又殺了自己養(yǎng)了十幾年的藥人!她居然還有膽子來宮里! 呵……她和今日闖入宮內(nèi)的男子,怕是一伙的吧?她一個(gè)小小的武王,也敢在此攔自己,真是可笑至極! 白瑾瑜此刻終于帶著狐貍浮到了水面上,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原難受的快要爆炸的胸腔,總算是緩和了一些。 白瑾瑜蹙眉朝溪水內(nèi)一望,眸色一沉,忙將狐貍放在了地面上,快速給他把了脈,見還有脈搏,便松了口氣。 在狐貍墜入水中的那一刻,他臉上的妝容也花了,露出了原本精致的絕色容貌,少年的身子修長,同丁煦羽差不多高,此刻紅衣緊貼在身上,依稀可以看出極好的身體輪廓,少年即使閉著眼睛,一身紅衣依舊令人驚艷。 鮮血自他的胳膊上面,淅淅瀝瀝淌出,染透了衣袖,血腥味濃重。 白瑾瑜最后望了狐貍一眼,眸色沉靜,低聲道:“狐貍,在這里好好躺著……” 白瑾瑜話罷,沒有絲毫猶豫,便猛地跳進(jìn)了溪水之內(nèi)! 她一個(gè)小小的武王,連武皇的一招都對不了,居然還敢同武尊直面對抗,若是讓世人知道,絕對會被白瑾瑜的瘋狂嚇?biāo)溃?/br> 狐貍似感覺到了白瑾瑜的離去,他俊眉緊蹙,衣袖中的手緩緩握緊,卻是如何都醒不過來。 醒過來,快點(diǎn)醒過來,他不能讓嫂子一個(gè)人面對危險(xiǎn),他得去幫她…… 萬一她出了事,哥哥不會放過自己的,不會放過的…… 王家主著實(shí)沒想到,白瑾瑜居然有膽子再返回來,一時(shí)竟被白瑾瑜的大膽氣笑了! 他只想快些將白瑾瑜殺了,再去解決丁煦羽,便沒有同白瑾瑜廢話,一掌擊去,直接便是殺招! 因?yàn)榇丝?,所有的族人都去同丁煦羽?zhàn)斗了,這宮內(nèi)便空蕩蕩的,連一個(gè)宮人都未看見,否則王家主也不會親自動手殺人。 白瑾瑜費(fèi)力避開,剛剛將白綾的另一頭握在了手中,還未開始動作,王家主身影一轉(zhuǎn),不知怎的,腳踝竟從白綾中掙脫了! 白瑾瑜將白綾收到了手中,只見劍芒一閃,王家主手中的長劍,便抵在了白瑾瑜的脖頸上! 武尊殺一個(gè)小小的武王,的確只需要一招。 白瑾瑜的雙眸微瞇,感受著鮮血一滴滴自她脖頸上滑落,猛地伸出了手,握住了劍刃,朝著王家主的方向腿了過去!很快,白瑾瑜的手指便被切破,深可見骨! 這時(shí),一道紅衣頃刻跳入水中,少年一劍朝王家主襲去,吸引了王家主的注意!王家主冷嘲一聲,將長劍從白瑾瑜手中拔出,一腳踢在了白瑾瑜的心口處! 白瑾瑜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控制,朝溪水內(nèi)墜落了下去! 狐貍心中一急,想要去撈白瑾瑜,奈何王家主的攻勢極強(qiáng),根本不給他救白瑾瑜的時(shí)間! 狐貍用命同王家主抵擋了一炷香時(shí)間,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一塊好rou,就連湖水都被染成了暗紅色。 而此刻,狐貍也已經(jīng)將白瑾瑜送到了地面上。 他因?yàn)槭軅兀丝讨皇菓{著本能在和王家主打斗,腦子一片混沌,只知道他要拖著王家主,要救白瑾瑜,再一想其他事,腦子便炸裂一般的疼! 好在狐貍剛剛晉升了武皇,否則……莫說一炷香時(shí)間了,他在王家主身邊,就連幾招都過不了。 王家主浮上了水面,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面色陰沉到了極致:“這些混賬……” 不過一個(gè)小小的武皇,居然拖了他這么久! 前方的戰(zhàn)場,沒有他指揮,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因?yàn)閯⒓胰送蝗灰u擊,王家一時(shí)猝不及防,只能臨時(shí)招攬族人,許多族人不知道此事,便沒有來宮內(nèi),他們也只聚集了不到萬人罷了。 而劉家人又吃了白晶丸,一番打斗之下,儼然已經(jīng)占了上風(fēng)。 丁煦羽見局勢穩(wěn)定住了,還未來得及喝口茶,便聽劉家人說,看到了一個(gè)紅衣少年,正在和王家主打斗,丁煦羽眸色一沉,覺察到不對,當(dāng)即便朝著湖水的方向而去! 他到達(dá)的時(shí)候,王家主已經(jīng)同狐貍打斗到了岸邊,正一掌朝狐貍襲去! 狐貍此刻已是強(qiáng)弩之末,若他那一掌真的打在了狐貍身上,狐貍這條性命,估計(jì)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就在這一瞬間,一把長劍瞬間刺穿了王家主的胸膛! 王家主的雙眸猛地瞪大,他緩緩地轉(zhuǎn)過了頭,便望見了丁煦羽。 男子的眸色冰冷,望向王家主的目光,猶如在看一個(gè)死人。 “你……你……” 王家主嘴唇哆嗦了幾下,猛地倒在了丁煦羽的腳下,眼中盡是紅血絲,死不瞑目! 狐貍以長劍撐著地面,單膝跪地,額頭上冷汗密布,不過幾秒時(shí)間,身上的鮮血,已經(jīng)染紅了一片地面。 “哥哥,嫂子她……在草叢內(nèi)躺著……” 狐貍一睜開眼,只能看見一片片血紅,眼前模糊至極,他隱約看見丁煦羽將白瑾瑜抱在了懷中療傷,忙道:“嫂子怎么樣了?” “受傷過重,昏迷過去了,她的呼吸……極弱……” 丁煦羽的聲音有些喑啞,細(xì)聽之下,有些發(fā)顫。 狐貍心中一急,強(qiáng)撐著要站起身,奈何沒有走上兩步,便又倒在了地上!他接過丁煦羽遞來的藥,將其胡亂灑在了傷口上,著急道:“有沒有……生命危險(xiǎn)……” “誰讓你帶她來這里的?” 丁煦羽的聲音發(fā)沉,強(qiáng)忍著怒氣,低吼了出聲。他將白瑾瑜整個(gè)人抱在了懷中,薄唇緊抿,面色慘白如紙,急著將全身的內(nèi)力,都傳入了白瑾瑜體內(nèi),然而……她的身子只暖了幾秒,便又迅速冷了下來。 丁煦羽感受著她的心脈逐漸減弱,心理防線逐漸崩塌,眸色發(fā)紅,強(qiáng)撐著才沒有崩潰。 丁煦羽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從來都沒有…… 狐貍只覺天地間似被罩了一層紅紗,抬起頭來苦笑了一聲:“依嫂子的聰慧,她什么猜不到,你想瞞著她……又怎么可能?” 丁煦羽要?dú)⑼跫抑麟m輕而易舉,但今日若沒有白瑾瑜他們攔著,王家主定一早便奔赴了戰(zhàn)場,有他指揮作戰(zhàn),依他的能力,今日占據(jù)上風(fēng)的不會是劉家。 若論起來,今日劉家的勝利,白瑾瑜和狐貍能占一半功勞。 丁煦羽沒有再說些什么,也沒有怪狐貍。 他將白瑾瑜抱在懷中,便朝著前面走了過去,步履沉穩(wěn)間,帶著些踉蹌。 此刻,丁煦羽的藥已經(jīng)發(fā)揮了作用,狐貍的傷好了一些,一咬牙,費(fèi)力地站起了身,跟在了丁煦羽身后。 “哥哥,你去帶嫂子尋依辰治傷吧,這里交給我就好?!?/br> “不必……已經(jīng)贏了?!?/br> 丁煦羽朝著前方望著,微瞇起眸,桃花眸中掠過了一抹華光。 此刻整個(gè)宮內(nèi),已經(jīng)被劉家所占領(lǐng)了。 狐貍一怔,一笑間恍若生花:“贏了?” 他攥著劍柄的手微微發(fā)緊,望了白瑾瑜一眼,嘆氣道:“可惜嫂子沒能看見……” “有力氣用輕功嗎?” 丁煦羽淡淡道。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