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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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就有病了?” 簡艾白沒好氣地斜她一眼。 鐘漫搖了搖頭,“不行,你給我重現(xiàn)一下事情現(xiàn)場,你這樣我沒法跟你說?!?/br> “……” 簡艾白靜默了一會兒,開始講事情始末講給她聽。 鐘漫聽完,哈哈笑了好一會兒,被簡艾白拿眼刀剜了好幾下之后適可而止。 “哎笑死我了,真的。”她嘬了口酒,把散在胸前的卷發(fā)撩到肩后去。 “這很好笑嗎?”簡艾白擰了擰眉心,她喊鐘漫來是要解決辦法的,不是聽她在這“哈哈哈”地嘲笑她的。 “怎么不好笑?不是——我說簡艾白,你到底是傻還是單純?。磕憔瓦@么直愣愣地跟他說,換哪個男的能接受的了?”鐘漫問她。 “我看就算你委婉點,他也不可能會接受。” “因為自尊心?”簡艾白問。 “對啊?!辩娐此?,“原來你知道啊!” “……” “不是我說你,你說你養(yǎng)他,那他不就成了吃軟飯的小白臉了嗎?擱誰都有自尊心,這種事情多不光彩。” 鐘漫淡淡笑了一下,“那東西雖然沒用,但是大多人都不可能丟掉它,不是么?” “雖然我覺得你倆在一起不合適,但是我個人感覺他對你沒什么可圖的,既然他什么都沒要,你干嘛要硬塞給他?” 簡艾白抽著煙沒說話。 說來好笑,她們兩個被人包/養(yǎng)的情婦在這里討論著什么自尊心,不吃軟飯。 都明白這種事情不光彩,可是她們還是做了,不管是出自什么原因。 情婦,二奶,小三——這些字眼組成的頭銜將永遠地烙在她們的人生里。 簡艾白覺得諷刺。 從前別人拿錢養(yǎng)她,現(xiàn)在她居然想拿著別人養(yǎng)她的錢去供另外一個男人。 真是環(huán)環(huán)相報的命運。 “我也勸你別煩糊涂,我們吃這碗飯的,都是用青春在換錢,就算你和許西榮有個好結(jié)果,女人有點私錢傍身總歸是好的,不至于被別人欺負(fù)了去。”鐘漫提醒她。 “他又不接受。”簡艾白一想到許西榮走之前說的那些話,心里煩躁得不得了。 “不管接不接受,你自己的錢自己捂好!聽到?jīng)]有?”鐘漫呵斥了她一句。 恨鐵不成鋼,她們這種職業(yè),跟做生意一樣的,利字當(dāng)頭。 她不明白為什么簡艾白能不諳世事成這樣,別人稍微對她好一點,她就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了,簡直就是巴不得把自己都貢獻給對方。 “知道了。” 鐘漫這才舒心下來,從包里拿出自己的女士煙,也點了一根。 現(xiàn)在怎么辦?我去找他?”簡艾白把煙掐了,低頭拿手機看了一眼,想給許西榮發(fā)條微信。 鐘漫連忙制止,道:“別別,你可別給他發(fā)消息,端著!不能讓他給你牽著鼻子走?!比煌涀约悍讲艑啺椎恼f教。 簡艾白抻了抻微麻的腿,把煙頭丟進煙灰缸。 “那你說怎么辦?” “等?”鐘漫挑了挑眉毛。 簡艾白斜睨她一眼。 鐘漫抽了口煙,嘶聲微微思索了下,說:“要不我給他打電話,說你在家里喝醉了,哭天喊地要他回來,怎么勸都勸不?。俊?/br> “你給我滾?!焙啺滓粋€抱枕扔過去。 鐘漫堪堪躲過,“要不說你要自殺?肯定就回來了。” 鐘漫被抱枕砸中,嗷了一聲。 “能不出餿主意嗎?” “這哪是餿主意,他不是愛你愛得要死嗎,這么一說鐵定能回來,到時候什么話都不用說床上滾一滾都解決了?!?/br> 簡艾白垂著眼皮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這么個理兒。 她點點頭,把茶幾上的十幾灌啤酒嗒嗒嗒全都開了蓋,“這些夠不夠?” “夠啥?” “說我在家里喝醉了,哭天喊地要他回來?!?/br> 鐘漫簡直膛目結(jié)舌。 *** 許西榮結(jié)束家教,沒有回簡艾白的公寓,坐上了回校的公交。 他覺得自己的心態(tài)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問題,就像是一桿天枰,他和簡艾白分坐兩邊,他重如千斤,她高高在上。 他必須得好好冷靜一下。 公交車駛了五站,他接到一個陌生來電。 “許西榮,你快回來!”女聲,語氣很急。 “你是?” “我是鐘漫啊,哎呦簡艾白你別撓我,誒誒你別吐,別......” 許西榮聽見電話里遠遠地傳來一聲:“嘔……” 他一下站起來,“她怎么了?” 鐘漫的聲音忽遠忽近,有一下沒一下地停頓:“簡艾白喝醉了,她要死......天吶你快回來,我一個人弄不過來!” “我馬上回來。”許西榮走到下車口,滿心焦急,等著下一個站臺下車。 …… 鐘漫看著手機上電話掛掉的界面,非常滿意自己的表現(xiàn)。 “哎呦”了一聲,她低頭摸自己的大腿。 “簡艾白你太狠了吧?我?guī)湍隳氵€掐我,你看看都紅了!” 簡艾白坐在她旁邊,抽著煙無語地看著她,臉色微紅,目光清醒。 什么撓?什么吐? 她坐在這里動都沒動一下,光看鐘漫在那兒演來演去。 一會兒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左右搖晃,一會兒把手機丟在沙發(fā)上,跑到衛(wèi)生間門口拿手捂著胸口,嘴里發(fā)出“嘔……嘔……”的聲音。 又跑回來拿手機,本來要說“簡艾白要死要活的喊你回來”這句,被簡艾白掐了下大腿沒說出口。 “你這演技,可以拿獎了?!焙啺灼ばou不笑。 “過獎過獎,沒有點演技在身,怎么從男人的褲袋里弄錢?” 鐘漫笑嘻嘻地往沙發(fā)里一坐。 復(fù)而轉(zhuǎn)頭盯著簡艾白,瞇了瞇眼,拿過自己的包,掏出腮紅來,拿著小刷子就往她臉上去。 簡艾白躲了,“你干嘛?” 鐘漫嗤笑一聲,“你這臉不夠紅,我給你染染?!?/br> “還有你動作這么敏捷,哪兒有喝醉的人是你這樣的?” “......” 簡艾白默默地把臉湊了過去,任由鐘漫給自己涂成紅屁股。 “這酒瓶夠嗎?”簡艾白臉保持不動,眼睛往茶幾上的十幾個酒瓶瞅。 “應(yīng)該夠了吧?!辩娐仙先t,左看右看,滿意了。 簡艾白低頭看了會兒,把煙掐了,頂著一張紅屁股臉去冰箱里搬了滿懷的啤酒,鉆進衛(wèi)生間把門關(guān)上。 “你干嘛?”鐘漫疑惑。 “……” 鐘漫從客廳走過去,往衛(wèi)生間里一看。 簡艾白蹲在馬桶邊,把啤酒一瓶一瓶地往里倒。 “你這是在干嘛?” “我酒量不止那么一點,不是你說做戲要做全嗎?”簡艾白摁了下馬桶沖。 鐘漫扶著門扶手,臉上寫滿了無語。 陷入愛情的女人都是這么可怕的么? *** 許西榮心急火燎地回到公寓,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簡艾白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fā)上面,鐘漫在旁邊坐著。 “她怎么樣了?”他松了鞋子往里走,急著去看她。 “睡著了?!?/br> 許西榮看了眼沙發(fā)睡著的人兒,他伸手?jǐn)n了一下她額前的發(fā),“喝了多少?” 鐘漫拿下巴點了點茶幾。 許西榮粗粗掃了一眼,臉都黑了。 他有些想發(fā)火,“你干嘛讓她喝那么多” “她要喝我能攔得住嗎?” 許西榮抿了抿唇,眼睛黑沉沉的。 鐘漫見他臉上一副山雨欲來的神情,覺得自己不能久留了,提起自己的小挎包,說:“哎——其實她還是很在乎你,兩個人在一起嘛,肯定會有磕磕碰碰的,你多包容點?!?/br> “我知道?!?/br> “那既然你回來了,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打電話給我?!?/br> 鐘漫起身離開。 …… 許西榮把簡艾白的四肢小心挪好,看著她酡紅的雙頰,輕輕嘆了口氣,到廚房去給她溫點牛奶。 感受到身邊人走開之后,簡艾白悄悄把眼睛睜開條縫兒,刀子跑過來舔了舔她的臉。 簡艾白一掌推開那條濕乎乎的舌頭,舔什么舔!把她的腮紅都給舔掉了。 遭到嫌棄的刀子委屈巴巴,屁顛屁顛朝廚房去投入他爸的懷抱。 簡艾白看著他從冰箱里拿出牛奶來,在桌邊啟開倒進小鍋里,模樣認(rèn)真又專注。 她抻了抻剛剛放在地上已經(jīng)麻痹的腳,挺滿意。 果然是愛她愛得要死,在乎得不得了。 簡艾白看了一會兒廚房里的人,等他端著牛奶出來,她立馬閉上眼睛。 他走到她的身邊,把牛奶擱在茶幾上,輕輕地喊她。 她裝沒反應(yīng)。 他抓住她的肩頭搖了搖,喊:“簡艾白?!边B續(xù)喊了兩三聲。 簡艾白緩緩睜開眼睛,一臉迷茫。 他柔聲問:“還難受嗎?” 簡艾白張張嘴,不知道該怎么演下去,她是該說難受,還是不難受? 許西榮見她沒說話,以為她是難受得不想說,把她扶了起來,端過牛奶,哄她:“把這杯牛奶喝了好不好?” “……不想喝?!?/br> “你喝點一會兒會好受一點?!彼驯舆f到她的唇沿。 她扁了扁嘴,勉強抿了一口。 “再喝一點?!?/br> 她又喝了一口。 “再喝一點吧?!?/br> 簡艾白直接奪過他手里的杯子,把牛奶直接喝光。 “你……”許西榮呆了呆,轉(zhuǎn)瞬說:“這么喝會難受的?!?/br> “還好?!闭f完,自己打了個牛奶啤酒味的嗝兒,怪惡心。 許西榮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她:“你有沒有哪里難受?” “沒有?!?/br> “你的臉很紅。” 簡艾白:“……” 當(dāng)然很紅,刷了好幾次腮紅能不紅嗎? “要不要我抱你去里面床上躺著?”他怕她難受,把她身子又放平了。 簡艾白看著他,努力讓自己像一個喝醉酒的人一樣笑:“你干嘛回來?” 他靜了一下,然后把她抱起來,往房間里走,邊說:“我擔(dān)心你?!?/br> 我擔(dān)心你,一刻看不見你都會覺得不安。 她怔了怔,然后拿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把頭埋進他懷里。 “你擔(dān)心我你還出去。”她埋怨了一句。 “我要去家教啊?!?/br> 他把她放在床上,起身的時候被她箍著脖子一拉,他跌在她身上。 “你干什么?”他皺眉,用手撐著床,臉湊得很近。 簡艾白熱切地看著他,眼睛發(fā)亮,水盈盈的。 “我以后不會這樣了?!?/br> “你可以去家教?!?/br> 許西榮:“……” 簡艾白咬了咬唇:“對不起?!?/br> 許西榮靜看她,一言不發(fā)。 搞得簡艾白一顆心吊在半空中。 他動了動,輕輕地喊了她一下:“簡艾白?!?/br> “嗯?” “沒關(guān)系?!彼恼Z氣幾近溫柔,“你沒錯,所以不用跟我道歉,你是想幫我,是我自己的問題?!?/br> 簡艾白鼻翼微酸,拉著他又近了點。 兩人的身體都要蹭在一起了。 許西榮的手臂有點抖,他無奈:“你可不可以先放開我?” “我不?!彼淞瞬渌?。 “你先放……” 唇被她堵住,她箍住他腰。壓向自己。 許西榮被她吻得暈頭撞向,腦一熱,少有主動地把她給吃抹了個干凈。 結(jié)束后,許西榮去衛(wèi)生間洗澡。 簡艾白安逸地靠在床頭,手里夾根煙,抽了張紙巾沾了點礦泉水把腮紅擦了個干干凈凈。 嗯,鐘漫這招好使。 吵架這種事情,床上打一炮就能解決了。 ※※※※※※※※※※※※※※※※※※※※ 亂入的啪啪結(jié)束后劇場: 許西榮(看著自己的手):這…怎么這么紅? 簡艾白(一臉平靜):“有嗎?” 許西榮(陷入思索):“我剛剛摸了你的臉?!?/br> 簡艾白(平靜):“哦?!?/br> 許西榮(緊張地又摸了摸):“更紅了!!” 簡艾白(還是平靜):“…皮膚病吧?!?/br> 許西榮(大驚失色):“我們?nèi)メt(yī)院!!” 被直接抱起來的簡艾白臉黑如鍋底—— 你媽的鐘漫你這是什么狗腮紅!二十塊的淘寶貨?! 正在打麻將的鐘漫手一抖,心里升起一股惡寒。。 ————————分割線———————— 真的快要完結(jié)啦 差不多就這兩天我會把存稿一起放出來的可能一天發(fā)幾章這樣 比心~我的胖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