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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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燕打開邢戰(zhàn)的腿想為她清理,但在看見xue口的艷色后又動了欲念。他喉結(jié)滾動,暗忖著以前隔叁四天做一回就覺足夠,怎么厘清心意后反而變得毛躁了呢。 ……他得收回前言,確實還是有些事情在他察覺心意后有所改變。 他左手握住她纖細的腳踝,在抬起她的腿后,右手撐在她身側(cè),借著傾斜的角度施力,將恢復(fù)精神的性器再次埋入溫暖的花徑,開始緩緩?fù)印?/br> 邢戰(zhàn)的腦袋亂成一團。今天的司燕實在太過反常,做了太多十年來從沒做過的事,與她接吻、在馬車上交合、喚她的名字、抱著她走動……,他也不曾在同一天二度縱欲。 雖然疑惑不解,但邢戰(zhàn)仍堅信著自幼學(xué)到的教條─主子做什么都是對的。無論出于什么原因,基于怎樣的目的,下屬都要欣然接受,不可妄加揣測。 想到這里,她壓下了好奇心,把注意力集中在性事帶來的快感上。 「吻我。」 恍惚間,她聽見了司燕的命令。 邢戰(zhàn)腦子都還沒轉(zhuǎn)過來,身體就自發(fā)的服從了指令,她主動獻上紅唇,與他的唇瓣相貼。一切都太過自然,她甚至沒注意到司燕改了自稱,而且語氣比平時緩和不少,比起命令,更像是請求。 她吻得毫無技巧可言,與其說是吻,更像是只將唇蹭在他嘴上。司燕又好氣又好笑,他早該知道這個女人除了一張好皮囊、一身好武藝之外,其他部分都駑鈍到讓人氣惱。 ……該怎么做,才能讓她明白他的心意? 司燕仰頭,讓兩人的唇分離。 「戰(zhàn)兒,我是誰?!?/br> 邢戰(zhàn)還不太習(xí)慣這個稱呼,在微頓后才回答:「您是主人?!?/br> 他要的不是這個答案。他搖頭,下一瞬將她入得更深。 「不對?!?/br> 酥麻的快慰感讓她身子顫了一下,她又低低道:「您是攝政王。」 這回司燕沒說話,只給她一記懲罰似的重頂。 阿,主人不高興了。邢戰(zhàn)讀出他的眼神,努力運轉(zhuǎn)起渾沌的腦袋,想辦法得出司燕想要的答案。 「于、于飛?」她試探性的開口,察覺他情緒正趨于和緩。但她知道,他對這個答案還是不滿意。 莫非他要她直呼他的名?她表情凝滯,發(fā)不出半個聲音。 「你還有最后一次機會?!顾狙嗳套∠肭盟^的沖動,把無處發(fā)泄的無奈和怒火轉(zhuǎn)為動力,開始狠狠cao干起來。 邢戰(zhàn)被他插的整個人往上一頂,一時腿根大顫,汩汩蜜液傾瀉而出,全身因高潮而繃緊,纖腰挺起后又無力地落下。 可是司燕還沒射,還在持續(xù)的進攻,不給她半分喘息的時間。 過激的快感讓她頻頻搖頭,讓她忍不住想扭腰逃開。但是深入骨髓的那些教條都在告訴她,不能逃。 「司燕……」她在他的掠奪下投降。 男人漆黑如墨的眼閃過愉悅的光。 「恩,以后在床上都這么叫?!顾勝p般的舔吮她的唇。 唇被他含住,邢戰(zhàn)只能恩恩唔唔的回應(yīng)。 身心愉悅的司燕又聳動幾下,這回趕在射精前抽離出來,在她腿根處留下黏滑的體液。 激情過后,邢戰(zhàn)一如既往的要翻身下床,卻被司燕拽回懷中。 「陪我睡一會兒?!顾涯樎裨谒i窩,汲取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氣。宮里的女子素來愛用香,有時參加一些王親的宴會總被濃烈的氣味熏得難受。 ……還是她的味道好。 放在她腰間的手緩緩上移,他捧住她一邊的乳兒在手中掂量,另一手則與她十指交扣。 一邊是柔軟彈性,讓人欲罷不能的觸感。一邊則布滿繭子,是她多年來刻苦習(xí)武的證明。 司燕用掌面摩擦那些粗繭,他告訴自己,應(yīng)該要對她再好一些。 他知道邢戰(zhàn)出于碧鸞派。碧鸞派在王公貴族之間非常有名,因為許多杰出的護衛(wèi)都是在此被培育。 碧鸞派會定時派人到民間尋找或收購棄兒,若有骨骼尚佳者便會自幼予以武者的飲食與內(nèi)功心法,等孩子懂事后,該派就會列出名單,好讓有意者挑選。 只要持有重金,就能買斷這些孩子的一生,得到絕對忠誠的護衛(wèi)。無論是性別、希望精通的武器、個性等等,只要出得起價碼,碧鸞派就能把人訓(xùn)練到滿足這些需求。 司燕不愿去想邢戰(zhàn)的童年。 與她云雨過這么多次,他看過她身上深淺不一的疤,雖然傷處都已經(jīng)褪到只剩白痕,但不難想像她曾經(jīng)有多痛。 最讓人在意的,是她左肋下那道幾乎有碗口大的傷痕。 從前是不怎么放在心上所以沒有問,現(xiàn)在則是太上心反而不敢問。司燕怕讓她想到不好的回憶。 「戰(zhàn)兒,你有沒有想要的東西?」他將她的手握緊些。 邢戰(zhàn)看著床帳,她沒忘記剛才司燕新下達的指令。 「……想要司燕平安。」 她的回答讓他發(fā)出嘆息。 這顆榆木腦袋,什么時候才可以開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