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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起來的時候感覺腰都快斷了,讓冬云安排人抬了水泡了個澡感覺才舒服了一些。 詢問了孩子們早膳情況,溫暖這才端著一碗小米粥慢悠悠的進(jìn)食。 李嬤嬤這時候走了進(jìn)來,看了眼冬云。 溫暖對著冬云招了招手,讓她出去。 這時候李嬤嬤才小聲問道: “娘娘,可用奴才悄悄的煎一碗湯藥?” 藥?做什么用? 溫暖面上的表情很明顯,李嬤嬤再次小聲說道: “娘娘,如今在孝期,凡是得謹(jǐn)慎一些,這有了就不好了?!?/br> 溫暖嗆了一下,明白李嬤嬤的意思了,面上有些微紅,別開眼擺了擺手開口。 “不用,不會有事?!?/br> 昨晚那人倒是激動了一些,但并沒有做全套。 再說,這種事情也并不是要全套才舒服。 因著李嬤嬤的話,溫暖尷尬的想到昨晚窗戶的事,那被滅了的燈,一個上午沒露面。 直到宣嬪出現(xiàn)。 人都有八卦的心里,宣嬪自然也不例外。 上午她就聽說昨晚暢春園發(fā)生的事情。 皇上攜淑妃親臨皇子四所去看阿哥們,并命奴才現(xiàn)摘果子,給阿哥們當(dāng)飯后甜點。 但皇上白日明明在淑妃的凝春堂里,晚上怎么會帶著淑妃轉(zhuǎn)悠到皇子四所了?那時候不是應(yīng)該被翻紅浪? “所以,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宣嬪好奇的問道。 “就那么回事,皇上要去看阿哥們,我就順便一起去看七阿哥?!?/br> “瞧著那果園里果子熟了,十二阿哥提了一句要吃,皇上就命人摘果子,順便也給其他阿哥們……” 溫暖眼神閃爍,扯出十二阿哥給她背鍋。 宣嬪和溫暖認(rèn)識這么多年,一看她這樣就知道她說的不是實話。 “我可還是能從十二阿哥嘴里問出話來的?!?/br> 溫暖瞪了宣嬪一眼,沒辦法只得尷尬的開口。 “晚膳后我和皇上帶著十二阿哥消食,聽梁公公提了一句這時節(jié)的果子熟了,我開了個玩笑,結(jié)果我們就去了?!?/br> 溫暖說的很簡潔,宣嬪笑著哦了一聲。 所以摘果子是主要的,看阿哥才是順便。 “那怎么就鬧得都知道了?” 這不問還好,一問溫暖心里就覺得憋著氣,她被皇上坑了唄! “那果樹不結(jié)實,斷了,吵著大家了?!?/br> 原來是這樣,那這園子里的傳言也不全是瞎掰。 園子里傳是淑妃央著皇上去皇子四所,這一點沒差多少。 “我就說怎么回事,原來是因為你啊!” “所以,你跑過來是笑話我來了?” 溫暖沖著宣嬪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問道。 宣嬪往溫暖坐的地方靠了靠,正了正臉色,嚴(yán)肅的說道: “那倒不是,我是聽到些不好的謠言?!?/br> “園子里不止傳昨晚的事,還在傳昨兒游湖的事情。” 外面在傳昨兒游湖的事,說是她們瞧見皇上游湖,便下湖偶遇皇上。 榮妃剛好也看到皇上了也有此心,船都找來了,沒成想她們捷足先登。 三公主怕榮妃下不來臺,找著采荷的借口給了榮妃臺階。 雖是借口,榮妃還是吩咐奴才過后把荷花送回去。 哪知道一湖的荷花除了她們采摘回來的全都成了殘次品。 所以,整個暢春園目前只有她這里有好的荷花? 溫暖聽了皺眉,這不明擺著有人在算計嗎? 想到昨日在船上看到榮妃在岸邊,但并不止是榮妃,還有其他人。 “昨兒我是看到榮妃在岸邊,但貌似還有其他人,太遠(yuǎn)了我沒看清楚是誰?!?/br> 宣嬪當(dāng)時也只是掃了一眼,并未留心。 “我當(dāng)時也沒看清,誰想得到后面會出這樣的事?” 聽到謠言的時候,宣嬪就猜想是有人想看榮妃和溫暖結(jié)仇,故意而為。 因為她們并不知道榮妃她們要采荷。 且榮妃這么多年來給人的形象是低調(diào)安靜。 何況三公主都及笄了,她也沒必要來和皇上偶遇。 “讓人去查一查昨日出現(xiàn)在荷池那邊的還有誰。” 溫暖看了眼冬云,冬云點頭立馬出去了。 宣嬪嘆了口氣,提醒的說道: “最近你要小心一些,即便不是榮妃,但這謠言也讓榮妃惱怒,不定就遷怒到你了?!?/br> 昨日即便榮妃不是有心要偶遇,這謠言也平白讓人看了一場笑話。 榮妃這么多年穩(wěn)居妃位,定是有手段的。 她素來沒與人交惡,但并不是泥捏的性子,這口氣定會咽不下。 昨日船上之人就她們?nèi)齻€,且外人看來她們是以淑妃為首的,她擔(dān)心榮妃向溫暖發(fā)難。 屋里正說話,冬靈匆匆進(jìn)來稟報。 “娘娘,敏貴人過來了,說是為著昨兒您送的魚親自來道謝?!?/br> 溫暖楞了一下,不過是點兒魚,差個人來說一聲就好,何必親自過來? “請進(jìn)來吧!” 敏貴人章佳氏抱著一歲多的十三阿哥進(jìn)了凝春堂。 十二阿哥頭上頂著片荷葉,看著有人抱著個孩子進(jìn)來,好奇的丟開手里的小魚干,扯開頭上的荷葉蹬蹬瞪的跟著進(jìn)去了。 敏貴人進(jìn)去后規(guī)矩的給淑妃和宣嬪請安之后,又讓十三阿哥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