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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對皇阿瑪這話的理解是以為皇阿瑪是想不到辦法,故而出主意。 “皇阿瑪可找其他理由,不貶為庶民也可,或者過繼胤褆給宗室。” “裕親王膝下未有嫡子長成……” 裕親王福全的嫡子康熙十六年夭折,庶子也前后夭折了好幾個,膝下子嗣不豐,目前膝下男嗣也不過一個庶子,且還年幼。 過繼給裕親王福全為嫡子,比貶為庶子好得多。 但這兩個處置對于胤褆來說都是致命一擊。 胤褆聽到這話忍不住憤憤的開口。 “太子是擔心我威脅到你的太子之位,極力的想讓我丟了皇子的身份?” 太子冷笑一聲看著胤褆。 “是你做下的事情不可饒恕?!?/br> 康熙猛地一拍桌子,面色鐵青。 “住口!此事回京再處理,胤褆先禁足思過?!?/br> 胤褆到底是他的長子,過繼是不可能的,貶為庶民也是不可能的。 康熙再是喜歡溫暖,也是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把兒子過繼出去。 太子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好不容易胤褆自己作死,他怎么會輕易放過? 只是,太子還想開口,康熙瞪了他一眼,旁邊指了指堆積如山的折子。 “這些折子堆積了幾日,這兩日得批閱出來送回京城,太子有這些閑心,幫朕分憂,拿不定主意再來找朕?!?/br> 說完康熙擺了擺手讓胤褆先滾回去禁足,這些折子送了些去太子的帳篷。 等他們都離開之后,康熙方才出了御帳,看著跪在外面的宮女鈴兒。 “用刑,逼她說出背后指使之人。” 鈴兒嘴被堵著說不出話,只是一雙眼驚恐的看著皇上,猛地磕頭。 康熙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朝著溫暖的帳篷走去。 進了這邊,康熙卻發(fā)現(xiàn)溫暖已經(jīng)發(fā)熱了,不省人事。 溫暖聽到這里一副果然的模樣,看著七阿哥和安哥兒的模樣。 “放心,此事不會那么容易算了的?!?/br> 她不會退步,她也不怕鬧大。 “你們別沖動,等回京之后我有安排?!?/br> 七阿哥和安哥兒聽了乖巧的點了點頭。 溫暖看兩人那么聽話的點頭,覺得怪怪的。 這兩個人知道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不會那么安靜吧? 溫暖突然看著七阿哥開口問道: “胤祤,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七阿哥身子一僵,清了清嗓子。 “兒子沒做什么?!?/br> 溫暖對自己的兒子多了解,他的一個變化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安哥兒你說?!睖嘏聪虬哺鐑?。 安哥兒眼神閃爍。 “大貝勒昨晚出御帳回去的路上摔斷了腿?!?/br> 昨晚七阿哥跑出了御帳,梁九功追了出來,但并沒有找到七阿哥。 七阿哥躲起來了,他憤怒,怒罪魁禍首在眼前他只能等皇阿瑪偏心的處置。 憑什么額娘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皇阿瑪為了面子只是禁足胤褆,不立即處置? 說是回京處理,回京之后時間一久怕就會從輕發(fā)落。 所以,他便在胤褆回去的時候,讓人蒙了他的頭,捂了他的嘴,直接打斷了他的腿。 打人之后知道皇阿瑪過來看額娘了,七阿哥直接回來,明明白白的告訴了皇阿瑪。 那時候溫暖已經(jīng)發(fā)燒了,康熙擔心溫暖。 聽了七阿哥的話,也不過沉默了片刻,只吩咐太醫(yī)去瞧胤褆,并沒有責怪七阿哥打人。 七阿哥若憋著氣反倒會讓康熙擔心,擔心他年幼氣急傷身。 反正那胤褆也做錯事了,受點罪養(yǎng)傷比對外禁足來的好,也不會讓外人胡亂猜測。 溫暖眨了眨眼看著七阿哥,原來如此,怪不得還能好好的守了她一晚,原來是先出了口氣。 “只摔斷了腿?” 七阿哥看額娘沒有不高興,點頭說道: “沒毀容,不然阿哥醉酒之后走路摔致毀容,不定鬧出什么笑話來。” 溫暖點頭,笑著說道: “嗯,摔的有分寸,畢竟臉面和腿相比,臉面比較重要。” 溫暖沒在這事上多問,七阿哥還好好的在這里皇上定是沒計較,看他們眼睛都有黑眼圈了,遂開口說道: “你們兩個擔心了一夜,回去歇著吧,額娘這邊有人守著?!?/br> 兩人確實累了,本來就是長身體的年紀,看額娘/jiejie已經(jīng)沒什么大問題也就回了。 等兩個孩子出去后,溫暖看了看屋里只有冬云,突然皺眉問道: “茶茶呢?” “回娘娘的話,茶茶挨了三十大板正躺著?!倍菩÷暤幕氐?。 對外,茶茶作為大貝勒的同伙,自然免不了受罰。 但茶茶最后發(fā)覺淑妃娘娘中了藥超出了大貝勒的算計范圍,將功補過闖了御帳。 茶茶為大貝勒證明了下.藥之事并非大貝勒所為,加上七阿哥念著茶茶悔悟給茶茶求情,只打了茶茶三十大板保住了性命。 茶茶此舉并未暴露她是淑妃娘娘的人,只讓人認為她是惠妃的人。 在此次事件當中扮演著一個反派悔悟的角色。 那小喜子也沒多說話,只說娘娘發(fā)覺茶茶有異,讓他裝扮成娘娘的模樣,看茶茶想做什么。 “皇上禁足了大貝勒之后,嚴刑拷打那鈴兒,方才知道是鈴兒膽大妄為下.藥,那鈴兒皇上說留給您處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