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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蘇?”袁茂嘉叫道,但無人回應(yīng)。 “你走歸走你倒是把我手解開啊!”他還光著屁股坐在地上呢! 鬼知道那天袁茂嘉是怎么弄斷了領(lǐng)帶提起褲子從總裁辦公室出去的。 然后他發(fā)現(xiàn),他徹底惹怒了白子蘇。 如果說以前他挑釁白子蘇對方還有點反應(yīng)的話,現(xiàn)在他在白子蘇眼里就跟坨屎沒什么區(qū)別,袁茂嘉的任何舉動都不會在他那里引起一絲波瀾。 他新買來還給白子蘇的領(lǐng)帶被保潔大叔從垃圾桶里翻出來;他發(fā)給白子蘇的消息石沉大海;他在公司遇到白子蘇對方連個眼神都不會給他。 這明明是袁茂嘉以前期盼的結(jié)果,可他總覺得不舒服。 他也知道都怪自己嘴賤,但當(dāng)時那個情況他不是一時上頭口不擇言嗎? 袁茂嘉不是沒想過給白子蘇道歉,但他編輯了無數(shù)條短信,都發(fā)不出去,他開不了那個口。 在這期間,袁茂嘉漸漸發(fā)現(xiàn)他的工作越來越少,一年期的代言到期后,他徹底進(jìn)入了空窗期,就連經(jīng)紀(jì)人和助理也因為忙著帶其他藝人而很久都沒見到。 意識到自己是被雪藏的時候,他反而松了口氣。 第71章 【番外】袁茂嘉X白子蘇 就像袁茂嘉所說上床這件事大家你情我愿, 在下面也是白子蘇自己同意的,如果第二天早上袁茂嘉沒有提起褲子就跑,這件事可能就當(dāng)做一次酒后亂性, 過了也就過了, 偏偏袁茂嘉拔吊無情不說,還要在白子蘇雷區(qū)蹦迪。 以前袁茂嘉的那些主動挑釁在白子蘇看來都是一些幼稚到可笑的行為, 閑著無聊看他蹦跶炸毛也是一件趣事。他原本也沒想著真把袁茂嘉給怎么樣,不過是想給他點教訓(xùn)讓這傻狗長長記性。 當(dāng)袁茂嘉喊出那句“你自己愿意被老子上”的時候, 他全身的血液瞬間就冷卻下來,看著伏在床上罵罵咧咧的人,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似乎他總是能輕易被袁茂嘉激怒,一撞上這個人他所有的冷靜和自持都是如此不堪一擊。 就連之前看袁茂嘉蹦跶的樂趣也瞬間變得索然無味起來,白子蘇突然清醒過來, 他為什么要在袁茂嘉身上浪費那么多時間, 是他的工作不夠忙還是日子太閑散? 兩人開始冷戰(zhàn),其實說冷戰(zhàn)也不夠準(zhǔn)確,畢竟他們倆的關(guān)系本來也算不上一個好字。 白子蘇一直告誡自己離袁茂嘉那傻狗遠(yuǎn)一點,畢竟傻會傳染。 接到袁茂嘉來電時他正在進(jìn)行一個越洋的視頻會議,想也沒想就直接掛斷,結(jié)果袁茂嘉鍥而不舍地打了好幾通電話過來, 搞得對面的合作伙伴都忍不住詢問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白子蘇直接把手機(jī)關(guān)機(jī),對合作伙伴略帶歉意地笑了笑:“抱歉, 我們繼續(xù)?!?/br> 會議結(jié)束已經(jīng)是凌晨,白子蘇泡澡出來才想起被他遺忘的手機(jī),開機(jī)后并沒有響起袁茂嘉催命一樣的電話,但他也只是清凈了不到半個小時,在即將入睡時, 床頭的手機(jī)響了。 來電者,袁茂嘉。 白子蘇難免懷疑這人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急事,他打開床頭燈坐起來,接通了電話:“有事?” 那話那邊在經(jīng)過長久的沉默后,傳來一聲言語不清的嘟囔:“通了……?” 白子蘇正想說話,通話中斷,兩秒鐘后袁茂嘉又打了進(jìn)來:“白子蘇,你真做得出來,你掛我電話,我給你打了兩個小時都沒打通……”袁茂嘉一聽就是醉了。 白子蘇捏了捏晴明xue,難免覺得無語,袁茂嘉這個人以前老招惹他就算了,就算喝醉了還要不依不饒地給他打兩個小時電話,就為了罵他? 說他有病都是在抬舉他。 他無語至極,正準(zhǔn)備掛斷電話關(guān)機(jī),就聽見袁茂嘉在一陣碎碎念之后,及其小聲的來了一句:“對不起?!?/br> 從小到大,這是白子蘇第一次從袁茂嘉嘴里聽到一句人話。 他手一抖,電話再次中斷。 下一秒袁茂嘉又打過來,一接通就是一句醉醺醺的抱怨:“我知道我錯了,你別老掛我電話啊?!?/br> 白子蘇靜了靜,問:“為什么要和我道歉?” 袁茂嘉說:“那天早上我丟下你就跑是我不對,可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時無法接受你懂嗎白子蘇?一覺醒來和死對頭躺在一張床上,換你你接受嗎?還有在辦公室那天,我不是想要貶低你,我喝醉了想和你做我還能賴酒精,我要清醒的時候也想和你做,你讓我去賴誰?” 白子蘇沒應(yīng)聲,他知道袁茂嘉并不是真的在問他。 “我真不在意誰上誰下,我就是……我就是……”他聲音慢慢沉下去,白子蘇等了會兒也沒聽見他繼續(xù),不由問道,“你就是怎么?” 袁茂嘉似乎迷瞪了兩分鐘,再開口時已經(jīng)不記得前一秒在說什么:“而且你不知道,從那天之后我天天晚上做夢都是你,我生怕一閉眼你就來誘惑我,好幾天覺都不敢睡,你懂我那種感受嗎?我他媽居然對我死對頭……cao。我一直說我喝醉了不記得,其實我什么都記得,我記得是我先主動的,是我要在上面,你不是也很討厭我嗎,你怎么就不拒絕我呢?” 他說話顛三倒四,明明是借著酒勁來道歉的,結(jié)果開始剖析起自己的心路歷程。 白子蘇回憶著,他其實并不是完全沒有拒絕,只是袁茂嘉一定要做,于是他問了一句:“袁茂嘉,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