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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佛系女主每天被迫營業(yè)在線閱讀 - 第46節(jié)

第46節(jié)

    錢貴臉色糾結(jié),半晌后才呼出了口氣,繼續(xù)說道:“不瞞你說,這次我小賺了一些,尋思著要不要多加一條船,可這本金又一時周不轉(zhuǎn)不過來,想要去尋個可靠之人入股。

    既然你們有著做長久生意的打算,倒不如直接入股跑海船,你們有了貨,又有自己的鋪子,豈不是能賺更多的銀子?”

    “入股需要多少本金?”賈胖子眼睛一亮,心里興奮得直砰砰跳。

    他早就聽說,海外奇珍鋪子的東家有好幾條海船,源源不斷的海貨拉回來,才能成為京城最大的海貨鋪子。

    錢貴掰著手指估算了一下,“大致需要二十萬兩銀子左右。”

    “二十萬兩?”賈胖子嚇得從圈椅里跳得老高,失聲尖叫起來,他替花樓里相好的紅姐兒贖身,也不過才花了二十兩銀子。

    錢貴嫌棄至極的看著他,嘖嘖道:“你看你,不過是二十萬兩銀子,值得你這么大驚小怪的?你可知我一船貨除掉本金,賺了多少?”

    賈胖子看著他比了個數(shù),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雞子,半天都合不上。

    “出海時帶一些瓷器茶葉綢緞去,這些貴重,海外國不比大梁富裕,用得起咱們瓷器綢緞的人少,東西帶多了換就不劃算,嘿嘿還不如拿銀子去尋那些窮一些的人買貨,又便宜還隨著你挑。

    其余的都換成現(xiàn)銀,大致現(xiàn)銀得準備十五萬兩,全部換成金子,輕一些也好攜帶?!?/br>
    賈胖子終于合上了嘴,說道:“帶金子也重,帶銀票不是更為方便么?”

    錢貴哈哈大笑,“我說弟弟啊,銀票子可在咱們大梁的錢莊才能兌換,拿出去不過是一張廢紙?!?/br>
    賈胖子也回過神,撓著頭不好意思的也跟著笑,兩人笑完又一起用了午飯,酒足飯飽之后,去看了剩下的一些海貨,又哼著小曲去了徐侯爺府。

    馬行街上。

    鞭炮鑼鼓齊鳴,賈胖子渾身裹得紅通通,趾高氣昂站在門口,看著客人絡(luò)繹不絕走進鋪子,滿面紅光不時興奮得不時哈哈大笑。

    趙王聽到稟告,氣得連砸碎了好幾個杯子,徐侯爺就是太子的一條狗,太子這是打定心思要與自己過不去,見自己賣海貨賺了銀子,也跟著開了海貨鋪。

    還取了九珍樓這么個鋪子名,一看就是針對自己的八珍樓,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賀琮背著手,站在鋪子前看了一會,又轉(zhuǎn)身回海外奇珍,走了幾步他頓住腳,不經(jīng)意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會仙樓,淡淡一笑又邁步向前而去。

    孟夷光站在窗欞后,看著對面鋪子的熱鬧,賀琮的身影映入眼簾,忍不住蹙眉,他怎么來了京城?見他似乎有所察覺往樓上看來,驚了一跳忙往旁隱了隱。

    裴臨川坐在一旁吃茶,見她似乎受了驚嚇,忙問道:“怎么了?”

    孟夷光走過去坐下,若有所思的道:“賀琮來了京城,他可是少有的聰明人,精通買賣,要是被他看出來,這些可是一環(huán)扣著一環(huán),要是在其中一環(huán)出了紕漏......”

    她的神情漸漸凝重,裴臨川面不改色,平靜的道:“殺了他。”

    孟夷光思慮半晌,終是搖了搖頭,“雖說你死我活,可總不能疑人偷斧,亂殺無辜?!?/br>
    裴臨川緊緊盯著她,不滿的道:“你可是舍不得?我吃醋了,好酸?!?/br>
    孟夷光哭笑不得,上次他脫衣衫的事,因為自己大笑,他暗自生了好久的悶氣。

    她哄了他許久,他才重又開心起來,松了口氣嘆道:“我還以為你嫌棄我的身子,不愿意看呢。”

    他的生氣點與關(guān)注點太過奇特,就像此時般,還是跟他解釋清楚吧,省得他不但酸,又會獨自氣好久。

    “賀家與崔家交好多年,賀琮是賀家最有出息的子孫,要是他沒了,賀家定會一蹶不振,兩家本來就是相互幫扶著,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一家獨大可不是什么好事?!?/br>
    果然,裴臨川聽后頓時眉眼含笑,輕快的道:“那不殺他,愛屋及烏,你外祖父家也是我的親戚?!?/br>
    孟夷光嘆了口氣,算了算了,崔老太爺離得遠,不知道自己成了烏鴉,還是不與他計較吧。

    “咚咚咚。”門被輕輕敲響后,老胡推開門走了進來,躬身道:“賀七郎的隨從前來傳話,問你是否有空,他在海外奇珍等你,想與你吃一杯茶?!?/br>
    孟夷光愣了下,思忖片刻說道:“馬行街上人多眼雜,讓他明日來云霧山吧?!?/br>
    第52章 亂斗

    孟夷光看著正廳中間幾個大箱籠, 心中驚疑不定,卻面上不顯,仍舊笑著與賀琮見禮。

    裴臨川站在箱子邊垂眸凝視了一會,不做聲彎腰打開一看, 從里面拿出香瓶, 揭開蓋子后, 香氣撲鼻經(jīng)久不散。

    他擰著眉合上蓋子,看著賀琮問道:“這些都是你送來的大禮?”

    賀琮看著他的舉動, 尚在怔楞間, 聞言苦笑道:“國師真性情?!?/br>
    孟夷光微微一笑,裴臨川不喜委婉寒暄,當即打開箱子詢問,也省得了許多口舌, 云里霧里說一半留一半, 倒不如這樣直截了當來得痛快, 故此不做聲站在一旁觀望。

    裴臨川拿出帕子慢條斯理擦拭著手指,淡漠的道:“表明心跡還是投誠?”

    賀琮看了一眼孟夷光,投去求救的眼神, 她卻微笑著沉默不語。

    他無可奈何笑起來, 解釋道:“九珍樓所售貨物, 樣樣皆為上品,這些東西大致都能看出來歷,我心中也有了一些數(shù)。

    再加之在會仙樓瞧見了九娘子,猜想你必是在做大事,如果我一直裝作不知,倒惹來你的猜疑。

    所以才讓隨從來尋你,一是表明我無惡意, 二是想你的貨物定不多,想著干脆助你一臂之力?!?/br>
    孟夷光心里一緊,賀琮真是難得的聰明之人,不過是些許貨物,還是她嫁妝中未示于人前之物,都被他看出了端倪,京城中不乏有聰明之人,究竟還有多少人看了出來?

    賀琮似看出她心中所想,忙道:“你放心,不是經(jīng)常跑海船的人,定看不出個所以然來?!?/br>
    裴臨川面色平靜,淡淡的道:“看出也無妨,殺了便是?!?/br>
    賀琮吃了一驚,轉(zhuǎn)頭看向孟夷光,見她仍舊神色淡定,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他們雖然性子完全不同,一人沉穩(wěn)大氣,一人清高孤傲,卻意外的合拍,像是珠聯(lián)璧合,任外面狂風暴雨,他們自巍然不動。

    他自嘲的笑笑,“對不住,是我自作聰明班門弄斧?!?/br>
    孟夷光沉吟半晌,坦然的道:“不瞞你說,我見到你也嚇了一跳,沒想到你來了京城。徐侯爺家的鋪子開了之后,再加上趙王爺?shù)匿佔?,海外奇珍的買賣肯定會差上一些,倒是你心胸寬廣不計較,未曾落井下石,還送來這么多好貨,真的多謝。”

    她盈盈曲膝施禮,賀琮忙避開,又還了一禮,也干脆的道:“他們兩家都是京城的權(quán)貴,說實話賀家誰也惹不起。

    現(xiàn)在看來海外奇珍還安然無恙,再過些時日就未必了。既然如此,還不如干脆豁出去,是死是活,就看天命吧。”

    “火中取粟,當心惹火燒身?!泵弦墓庋凵衲p聲道。

    賀琮笑著搖搖頭,“賀家曾多次差點家破人亡,最后都有驚無險避了過去,要是什么都不做,早就沒了賀家。

    天下動蕩多年,也見多了興衰榮辱,如今雖已太平,世道卻仍然艱難。令尊去了北疆后,我與祖父就詳談過,他對我說過一句話,那就是落子無悔。”

    孟夷光不置可否,招呼他坐下,提壺倒了杯茶放在他面前,笑著道:“不是小君眉,不知你喝不喝得習慣?!?/br>
    賀琮頷首施禮,歉意的道:“青州那次,是我小人之心,還請勿怪。”

    孟夷光不在意的道:“是長輩們太過心急,也怪不得你。如今說開來,這件事也就過去了?!?/br>
    賀琮一愣,吃在嘴里的茶漸漸發(fā)苦,她太過聰慧,不動聲色將自己推開,絲毫不留余地。

    裴臨川一直坐在旁邊安靜吃茶,他此時像是聽明白了什么,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炫耀看向賀琮,“你不夠好?!?/br>
    這個祖宗,現(xiàn)在還在那里說風涼話,孟夷光瞪了他一眼,又對賀琮歉意的笑了笑,突然問道:“趙王鋪子里的貨,可是由你家供出?”

    賀琮拿著茶杯的手一頓,心中苦意更甚,她遠比自己想象的聰慧,自己看出了她的動作,她卻僅憑著一點蛛絲馬跡,也看出了賀家與趙王的縷縷牽連。

    “是,趙王鋪子的貨,賀家一個大錢都沒有賺,只略微收了些本錢,如不是這樣,海外奇珍又怎么開得順當,只怕早就關(guān)門大吉。賀家也是無奈之舉,總比海船的利要分幾股給趙王強上一些?!?/br>
    賀琮眼中寒光一閃,口氣嘲諷,“貢院燒了之后,趙王的胃口越來越大,已經(jīng)連著拿了好幾次貨,卻一個大錢都沒有付過。

    這些貨,遲早要被他全部搶了去,我就是全部倒進海里,也不會白白便宜了他?!?/br>
    他站起身走過去打開箱籠翻出一個小匣子,拿過來放在孟夷光面前,她微微一震,里面是滿滿一匣子成色上佳的青金石,遲疑的道:“這,也太貴重了......”

    “賀家給趙王的貨,絕大部分都是香藥香料,以及一些常見的貓眼石,海外奇珍的鋪子也從未買賣過青金石,這些在九珍堂一出現(xiàn),趙王肯定坐不住?!?/br>
    他冷冷的道:“既然他們都想著不勞而獲,那就再多送他們一些,由著他們斗個你死我活?!?/br>
    孟夷光思忖片刻,低聲說了自己的打算。

    賀琮大駭,他只是想到讓太子與趙王斗,卻根本沒有想到她還要將這潭水攪得更為渾濁,而且她的那些手段,自己卻根本料想不到。

    他不由得看了一眼裴臨川,他端坐在旁面容沉靜,心里的酸意壓都壓不住,直往上冒。

    “九娘妙計,我自愧不如,如今也只能幫著添把火。”

    孟夷光頷首,“有勞?!?/br>
    賀琮心里不是滋味,再也坐不下去,起身告辭,他微頓了下說道:“不知我可否與你單獨說幾句話?”

    孟夷光還未回答,裴臨川搶先說道:“不用與她單獨說,我與你單獨說?!?/br>
    賀琮眼含祈求,孟夷光欠身施禮,“與他說亦是一樣。”

    裴臨川卻不耐煩了,瞪著他道:“怎地如此啰嗦!”

    賀琮張了張嘴,算了,只得叉手施禮,垂頭喪氣走出正廳。

    外面天氣炎熱,裴臨川沿著抄手游廊走了幾步便站住了腳,仔細端詳了他半晌,不解的問道:“你為何對她戀戀不舍?”

    賀琮心里的酸意還未退去,又被他不加掩飾的打量,看得心頭火氣直冒,當下也不再客氣,冷聲道:“你為何對她戀戀不舍,我便為何對她戀戀不舍?!?/br>
    誰知裴臨川并未動怒,反而神采飛揚,眼底眉梢都是笑意,點點頭道:“她是很好,全天下最最好,你這般也是情有可原?!?/br>
    賀琮訝異片刻,復又恢復了平靜,對他又多了一些了解,斷不能以世俗的眼光去看他,這真真是世外高人才有的境界。

    “不過你已沒有機會,生生世世都不會有?!?/br>
    裴臨川聲音輕快,揚了揚拳頭,斜著他道:“我們不會輸,你很有眼光,投靠對了人。不過僅限于此,要是你再糾纏不放,我會揍得你鼻青臉腫,將你趕出京城。”

    賀琮神情怪異,他相信裴臨川所言不虛,可是他太過坦誠,就不怕自己反悔,將他們?nèi)砍鲑u了么?

    裴臨川說完,就不再理會賀琮,轉(zhuǎn)身大步往正廳里走去,沒多時,他就與孟夷光攜手雙雙走了出來。

    明明離得不遠,他們卻沒有見到立在回廊上的賀琮,兩人親密說著話,穿過月亮門走向了后院。

    烈日炙烤,天氣熱得人受不住,九珍堂的生意也如天氣般,紅火得讓趙王雙眼幾欲滴血。

    九珍堂不知從哪里弄到了好些青金石,尋匠人用金絲串了起來,高高擺在了店堂中做鎮(zhèn)店之寶,哪怕是買不起之人,也聞訊而來,擠在大門口去瞧上幾眼稀奇。

    更讓他難以忍受的是,賈胖子成日唾沫橫飛在吹噓,九珍堂有了兩艘海船,馬上就會出海去,到時會帶回來更多的奇珍異寶。

    趙王找到海外奇珍,鋪子里比八珍堂還要冷清,掌柜見到他來,很有眼見力,干脆將鋪子里一些值錢的貨物全部奉上,現(xiàn)在海外奇珍柜臺空蕩蕩,就差沒有關(guān)門大吉。

    就算拿了海外奇珍的貨,也只是堪堪與九珍堂打了個平手,這哪能解下趙王的心頭之恨。

    可再逼掌柜,他也拿不出貨來,只是哭喪著臉一個勁的叫苦,說是東家血虧,連出海的本銀都沒有湊夠,更打算關(guān)了京城的鋪子,他們實在是沒了法子,愛莫能助。

    趙王心里一算計,心一橫道:“既然如此,要不我出銀子雇你們的船出海去,要是帶回來的貨物賺了銀子,我定會有重賞。”

    掌柜心里冷笑,面上卻不顯,恭敬的道:“王爺,這么大的事我可做不了主,得請示東家之后,才能答復你。”

    趙王臉色霎時沉了下來,陰陽怪氣的道:“哦,你們東家真是了不得的貴人,這么久我都未能見上一面,要不我親自去青州賀府登門求見?”

    掌柜叫苦不迭,叉手躬身一個勁的賠禮,“王爺息怒王爺息怒,都是我這張嘴不會說話,惹了王爺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