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是為了和死對頭一起好好學(xué)習(xí)_分節(jié)閱讀_
女生扯了扯姜洲的衣袖。 沈愈催促:“學(xué)——委——”咬了重音。 說完,又打了個噴嚏。 “不是老大,你昨晚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還感冒了??!去醫(yī)務(wù)室拿點沖劑?” 陸疏行打了個哈欠,剛好聽到沈愈的噴嚏。 “同桌也感冒了嗎?你倆怎么回事嗎?一起感冒?” 跟在他身后進(jìn)來的霍銳拿餐巾紙塞著一只鼻子,聽到陸疏行的話,抬頭看了沈愈一眼。 隨后視線才落在自己的桌面上,掃過神色緊張的姜洲和女生。 “媽呀!這誰??!我靠靠靠我一眼就聞到了煎餅果子的味道,是哪個王八蛋把我的煎餅果子藏書底下去了!”陸疏行直接從窗戶翻回自己座位了。 姜洲看了他一眼,剛想指責(zé),又閉上了嘴。 “你特么眼睛能聞到東西?”戚榮吐槽:“這誰這么缺德?把老大那些陳年的臭卷子都找出來了,不會想往里塞情書吧?” 姜洲下意識想反駁,又閉嘴了。 霍銳的視線重新落到了他身上,有些不確信:“學(xué)委?”剛分班沒多久,他對班上人沒多大印象。 姜洲抬起頭:“怎么了,就是我翻的!找數(shù)學(xué)作業(yè)!有什么精貴的還動不起?” 霍銳反倒笑了聲,只是面色沉了下來。 沈愈往墻邊挪了兩步,挪到了門外,左右看了看,都是三三兩兩來上早讀課的學(xué)生,老師還沒有過來。 下一秒,姜洲就被霍銳按著后腦勺,臉被迫貼在了桌面上,和沈愈桌上的兩個菜餡兒的包子來了個臉貼臉的接觸。 “故意的?”霍銳輕聲問,倒是聽不出什么喜怒來。 陸疏行和戚榮對視兩眼,迅速擋住了案發(fā)現(xiàn)場。 霍銳的力氣大,姜洲動彈不得,菜餡兒的味道直往他鼻尖鉆,雖然隔著袋子,就是給他一種,已經(jīng)黏在臉上的錯覺。 “你放開我!霍銳我跟你說!你再不放開我就告老師!” “不是啊,同學(xué),都什么年代了還告老師?。俊标懯栊写盗藗€口哨,啃了口煎餅果子。 其他看戲的人立馬轉(zhuǎn)頭專注自己的寫作業(yè)大業(yè)。 原本站在姜洲旁邊的女生被戚榮拉了過去:“年狗還沒起來呢,說是等他來了給你買早飯啊,你要不先回座位去?” 女生就是班長,白卉。 白卉擔(dān)心地看了一眼霍銳的方向,最后點了點頭。 “要跟老師怎么說?”霍銳把旁邊的椅子往里一踹,正好磕在姜洲的腿彎。姜洲嗷了一聲。 “霍銳揍你了?還是——霍銳無緣無故揍你了?” 姜洲哪里吃過這種疼。 高一那會兒,他一直是班上的第一名,放年級里雖然十開外,但也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但是到了高二,剛得知自己和霍銳這群人同班的時候,他的心情是挺崩潰的。 他向來自視清高,家里不富裕,就靠著他讀書出人頭地,偏偏高二開學(xué)考那次被霍銳壓了一頭,還不止一點的分?jǐn)?shù),以往在成績榜看到霍銳的總成績,最多就是嘴碎兩句,真正體會到了被壓的感覺,心底的妒意就藏不住了。尤其是昨天被沈愈一個垃圾轉(zhuǎn)學(xué)生說了兩句以后。 “對不起!霍銳!對不起!”姜洲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霍銳下手是真的狠。 聽到這話,霍銳的表情也沒什么變化。 他松了手上的力氣,淡淡開口:“包子廢了?!?/br> “我買!我買!要多少都買!” “別了吧,一會兒說我們欺負(fù)你呢?!标懯栊蟹藗€白眼,這都什么出息,還男子漢,就這樣就哭了。 站在門口的沈愈又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