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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銀臺?”薛諒一聽,趕忙攔他,“別去別去,你現(xiàn)在別過去,我們剛就從那兒玩回來,那兒現(xiàn)在亂著呢!” “???怎么了?”白決問。 “估計(jì)是哪個(gè)弟子煉了不對的藥,吸引到了附近的一批野生靈獸,靈獸發(fā)了狂,現(xiàn)在在無差別傷人呢,你千萬別過去。” “靈獸?”白決卻眼睛一亮,“我還沒見過野生靈獸呢,正好去看看~” “喂小師弟——”薛諒伸出手卻沒攔住他,轉(zhuǎn)過頭和郭旻面面相覷,“我以為我最愛看熱鬧,沒想到還有比我更看看熱鬧的人。愛看熱鬧的人膽子大起來啊,真是可怕。” 郭旻點(diǎn)點(diǎn)頭:“嗯!可是金銀臺那邊的怪獸好兇,小師弟過去沒問題嗎?” 薛諒猶疑了一下:“應(yīng)該……吧?看熱鬧的基本素養(yǎng),安全第一。相信小師弟吧,他可是打敗韓楚的大神!” 郭旻重重點(diǎn)頭:“嗯!” * 白決其實(shí)也不是真的為了看熱鬧,就是剛剛氣氛太尷尬,他想早點(diǎn)擺脫而已。所以他連事發(fā)地具體在哪兒也沒問。 不過一來金銀臺他就知道了,那群靈獸真的很顯眼,其中有一只巨大的白熊在狂躁地亂拍亂打,腳掌每落地一次,地都震一下,還有兩只金色翅膀的鳥,幾次俯沖下來啄底下的修士。 那金色翅膀的鳥,白決在聆玉章舊書閣偷來的書中讀到過,叫做迦樓鳥,傳說以龍為食,很是兇狠,但現(xiàn)在這兩只只是迦樓鳥的族人,叫做金翅雀,性情很溫和,膽小怕人,金翅雀嗅覺靈敏,一定是受了金銀臺的某種藥物刺激才失常。 但能使金翅雀失常的藥香,白決沒記錯(cuò)的話,是很珍貴的,書上寫全中天界能煉出這種藥的修士屈指可數(shù),近百年來只從崖洲島流出過,又怎么會輕易出現(xiàn)在金銀臺? 來都來了也不能看著靈獸傷人坐視不理,恰好白決學(xué)過安撫它們的辦法,他從儲物囊中觱篥,吹奏起平緩舒和的曲子。 他一邊吹一邊接近混亂的靈獸群們,一些小只的靈獸道行也不深,很快就被他安撫住,從混沌中清醒過來,快速躥進(jìn)林子里跑沒影了。兩只金翅雀不好安撫,聞得樂聲,反而像有了新的攻擊目標(biāo),放棄被啄傷的修士們,朝白決沖過來。 白決只能邊施術(shù)邊躲,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地上已經(jīng)傷了一批修士,他便借機(jī)把兩只鳥引開。而白熊最不好控制,像是沒有樂性,聽到曲子,四處搜尋目標(biāo),終于鎖定了白決,重重一掌蓋下來,雖然躲掉,但地震使得白決失手掉了觱篥。 樂器和人都在地上滾了幾圈,眼看那熊一掌又要蓋下來,白決大呼不妙,立刻咬破手指在地上畫五行地遁。 他逃生經(jīng)驗(yàn)充足,畫起陣來快如風(fēng),然而比他還快的是一道凜然劍氣。 劍鳴有如龍吟,震懾得全部靈獸渾身發(fā)抖,有一只靈猴直接雙膝一軟跪了下來,還是他的同伴將他拖走。 只這么一劍,所有的靈獸去如閃電,連大白熊也轉(zhuǎn)身就逃,走得不帶起一場地震。唯一還在空中徘徊的是一只赤火鳳,鳳鳥振翅,翅膀墜下金色的光沫,沐浴在地上那些受傷的修士身上,他們的傷口便不見了。 白決抬頭的時(shí)候,只看見一片虛影在空中閃過,等白熊逃走,遮天蔽日的影子散去,他就看見一個(gè)人站在前面,背對著他,收劍入鞘,干脆利落。 那是一名白衣男子,不知為何,白決瞧著這背影十分眼熟。 天上的赤火鳳高鳴一聲飛了下來,到白衣男子近前時(shí)忽然化作千絲萬縷的金線,男子展開右臂,潔白如許的衣袖上便多了一只暗金絲線繡的鳳鳥,為男子平添了幾分華貴與霸氣。 剛才那一劍就是出自他的手嗎?那……是人能達(dá)到的速度嗎? 男子手中的那柄劍,周身流動(dòng)著暗華,一看就是柄絕世好劍,劍柄上鑲了一枚金色寶玉,通體晶瑩,看起來價(jià)格不菲。 寶劍惜寶劍,連枉清狂都情不自禁輕輕震動(dòng),白決摸了摸枉清狂,心道:你也想看他再出一次劍嗎? 枉清狂似乎懂了他的想法,在他掌中晃晃。 白決輕輕一笑,從地上起來撣撣灰塵,對那鳳衣男子的背影喊道:“喂,看劍!”然后一縱指,枉清狂出鞘,飛向男子。 鳳衣男子聽到背后的動(dòng)靜,皺了皺眉,當(dāng)即拔劍回身,名劍釣秋水今日第二次出鞘,劍尖直挑來人要害,然而劍的主人在回眸地一剎那卻驟然呆愣當(dāng)場,素來穩(wěn)若泰山地手指嚴(yán)重一顫—— 釣秋水問世以來,第一次失了準(zhǔn)頭。 第19章 一戰(zhàn)成名04 裴謹(jǐn)?shù)膭μ粼诹颂撎?,枉清狂則擦著他的脖頸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到白決手上。 白決剛剛連他怎么出劍的都沒看見,只覺快得不可思議,劍刺偏了也只以為是對方刻意為之,如果不是這樣,枉清狂根本沒可能近他身。 白決收劍退了兩步,抱拳笑道:“閣下功夫不錯(cuò),佩服佩服,哎,看你穿著不是澶溪宗的弟子吧,你的劍法師出何門???” 眼前這個(gè)男子的面容不知為何是虛糊的,白決揉揉眼睛,努力看了半天也看不清他長什么樣子,他的問題拋出去半天,也沒有得到回應(yīng),對方還維持著原狀呆呆舉著劍。 別是個(gè)傻子啊,白決上前兩步,伸手在那人眼前晃了晃:“喂?” 裴謹(jǐn)驀地回過神來,退后了幾步偏過頭去,整張臉像吃了酸瓜,皺作一團(tuán)。他懷疑自己在做夢,便捏了自己一下,有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