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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鈞潮成功被他帶跑偏了,興奮起來道:“真的嗎,你現(xiàn)在這么忙,有空和我一起去旅游嗎?” 路夕只得道:“等這段時間過去,我一定陪你去,你想去哪里?” “哪里都行,只要是和你在一起。”賀鈞潮高興地說。 他停了一下,又補充道:“就連我收工回去時,看見天上的月亮,都想和你一起分享。” 路夕心里的尷尬消失了大半,見四下無人,便壯著膽子過去親了親他的嘴角道:“我也是?!?/br> 賀鈞潮眼睛一亮,按住他的后腦便回口勿過去。 兩人在露臺上待了快半個小時,回去的時候戴蒙都快要急死了。 賀鈞潮心情甚好,若無其事地把他的酒拿過來一口喝了,戴蒙在原地愣了半天,問路夕道:“他家老頭子把遺產(chǎn)全給他了?” 路夕聳了聳肩,示意就算全給也沒我們的份兒。 他在宴會廳百無聊賴地逛了一會兒,將手鏈交給伍承煥之后,就打算離開了。 因為今天太多人跟著,他也不方便和賀鈞潮一起回去,便回了自己家。 到家之后,賀鈞潮又纏著他視頻,兩人一直聊到凌晨才掛。 路夕第二天的行程在下午,因此好不容易睡了個懶覺。 然而他還沒睡到十點,手機就開始瘋狂響。 他努力撐開眼皮,接通了電話。 那邊立刻傳來經(jīng)紀(jì)人驚慌失措的聲音:“這是怎么回事?你們被拍到了?” 路夕聽見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話,瞬間清醒了一半。 他腦海中電光火石地想起昨天晚上在停車場看見的光,坐起來道:“怎么了,我剛醒。” 經(jīng)紀(jì)人顫抖著聲音道:“你快去看熱搜,你和賀老師被拍到了……我的天哪,早上八點的時候,有個圈內(nèi)營銷號說要爆料頂流。大家都在蹲瓜,我也在吃瓜,結(jié)果沒想到……吃到自家頭上了。這可怎么辦,陸總打電話讓我們現(xiàn)在去公司一趟,你能過來嗎……算了,我去接你吧,估計你家樓下現(xiàn)在全是人。” 她語無倫次地說著,路夕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一邊鎮(zhèn)定地安慰她,一邊開始穿衣服。 簡單洗漱之后,他看了眼熱搜。 第一個紫紅的爆就是他和賀鈞潮的大名,點進去不出意外,赫然是他們在露臺上的照片。 原本賀鈞潮是把他拉到柱子后面的,但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拍的,居然從側(cè)面沒有樓層的地方拍到了賀鈞潮跪在他面前。 本來第一張圖出來的時候,大家還在猜測“是不是在系鞋帶”,cp粉還直呼“好甜”。 等到第二張相擁的圖出來時,評論區(qū)頓時亂套了。 反應(yīng)最大的要數(shù)兩家唯粉,賀鈞潮的大粉直接把頭像換成了白色,下面控評大量相同頭像。 cp粉則分為兩撥,一撥呼吁大家保護他們、不要揭露隱私,另一撥則在瘋狂和唯粉互撕。 營銷號發(fā)布的十分鐘后,微博癱瘓了,熱搜怎么都打不開。 幸好經(jīng)紀(jì)人在他剛發(fā)的時候就在蹲瓜,立刻就開始著手和他聯(lián)系。 兩家超話已經(jīng)被屠的不成樣子,什么“房子塌了”“再也不會追星了”“srds我還是接受不了”。 經(jīng)紀(jì)人開車把路夕帶到公司之后,那個營銷號又放了一個猛料。 @旋風(fēng)小子:[圖片]還有你們更想不到的,其實路夕的個站一直是賀鈞潮在經(jīng)營,所有的洗白、罵戰(zhàn),都是光星一手cao控的。你們的愛豆背地里是這樣的,你們還喜歡嗎? 發(fā)完之后,他直接銷號跑路了。 這對仙鶴來說簡直是致命的打擊,自己曾經(jīng)在前線噴的那么起勁,結(jié)果全都被自家愛豆看在眼里,說不定還煽動麋鹿來和他們互噴。 是個人都受不了。 賀鈞潮超話的小主持人銷號了兩個,大半粉絲都把頭像換成了白色。 天華更是亂成一團。 戴蒙匆匆地跑到會議室門口,迎面就飛過來一只手機,里面?zhèn)鱽碣R鈞潮震怒的聲音:“我不會這么做,你也知道是誰干的,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br> 另一個略微年邁的聲音道:“天華股票大跌,就算不是為了你自己,你也要出面澄清。” “那他成什么了?”賀鈞潮漸漸冷靜下來,硬邦邦地問了一句。 那人沉默了一會兒,道:“賀家想搞你,不達目的就不會罷休,你為什么不肯妥協(xié)呢?” 賀鈞潮笑了起來:“你說錯了,我現(xiàn)在決定妥協(xié)了。” 他停了停,繼續(xù)道:“那就按照他們的意思來吧,逼我退圈,讓我的戀情曝光在大眾視野之下。正好,我已經(jīng)厭倦了這樣偷偷摸摸的日子?!?/br> 戴蒙不敢再聽下去了,急忙把門關(guān)好走了。 他剛到樓梯拐角,就接到了路夕的電話。 “喂,請問是誰?” 這種時候給他打電話的,即使用的是路夕的手機,他也不敢掉以輕心。 萬一是天華的人來套話錄音呢。 那頭傳來路夕有點疲憊的聲音:“戴蒙,鈞潮在你身邊嗎?” 戴蒙一聽到他說話,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他忙道:“路哥,我以為是你的工作人員。鈞潮沒和我在一起,他在董事長那里?!?/br> “嗯,他出來了讓他回個電話給我,手機一直打不通?!甭废﹄m然聽上去很累,但語氣還算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