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頁
書迷正在閱讀:色情生存阿爾戈號(NPH)、在所有馬甲共同努力下、被迫為零、替身的職業(yè)道德修養(yǎng)、合法同居、卓哥說他要好好學(xué)習(xí)、哥哥們每天都想帶我單飛、離婚后渣攻他自閉了、裝慘、慢性侵蝕[電競]
可有一件事他想不明白,明明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偏偏覺得左陽和邱明朗這兩個人知道,當然也可能是通過別的什么渠道知道的,小舟不可能光告訴他們不告訴自己。 但心里還是有些不大舒服。 大巴車上,前面幾排人講著笑話,幾個男孩子合起伙來逗老戴玩。 “我看你是廁所里打燈籠,找死!”老戴嘩地揮起他的小木棍,空氣都被打響了,但落到人身上時卻又不怎么重。 聽著前面的郎朗笑語,江臨安心想著,要是小舟在,肯定也是在干這種蠢事,第一個挨打的也肯定是他,挨了打,就又會委屈巴巴地跑到自己這里來訴苦。 外面的天早黑了,裸露的天空卻看不到一絲星光。 云層太厚,遮住了全部的星星,就像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需要一只大手來撥云見月。 “真的假的?你騙我呢吧?”左陽驚訝地問道。 “真的,被余軒騙錢那姐妹我認識,之前和我一起嗑安白的。那天她告訴我蔣總就是他們?nèi)褐鞯臅r候我都驚了,之前我還以為蔣總真的就是弟弟脾氣,結(jié)果居然是明目張膽的暗戀,我人都傻了,不然那天我干嘛讓白哥過來和我坐?我早敲鑼打鼓地去把他和安哥湊一起了?!鼻衩骼收f得有鼻子有眼的,搞得左陽不信都沒辦法。 “那天我還以為是蔣總覺得自己被人偷拍,還拿照片去賣錢才不高興的,他媽的居然這么狗血?!弊箨枃K嘖了兩聲,“但是哈,我老早就覺得他們關(guān)系太曖昧了?!?/br> “這事我也是各種找證據(jù)確定了才敢跟你說的。后來我那姐妹經(jīng)常找蔣總聊天,本來是說旁敲側(cè)擊地去問,結(jié)果蔣總直接就告訴她,說自己就是喜歡安哥,喜歡好些年了。因為不喜歡有人把安白湊一對,所以才這么張揚地買??€建群。只不過蔣總不讓她到處說,都是我和蔣總關(guān)系好,她才告訴我的,讓我別在蔣總面前嗑安白了。” 左陽看了看后排的江臨安,附耳問道:“你覺得安哥知不知道?” “我……”邱明朗也看了一眼,“我不知道,五五開吧。” “那你覺得他喜不喜歡蔣總?” “……喜歡肯定是喜歡,就看是哪種喜歡了?!?/br> “要不咱兩賭一把,輸了的人睡靠廁所那張床?我賭安哥就是單純地把蔣總當?shù)艿埽嫦矚g,不可能那么寵的,人對喜歡的人都很苛刻?!弊箨柆F(xiàn)在就睡的靠廁所那張,雖說沒什么味道,但就是覺得不舒服,趁著過幾天要換寢室,他就想換個位置睡,反正輸了不虧贏了血賺。 同樣的,邱明朗也是這個心態(tài),賭就賭,他也無所謂,“那我就賭安哥喜歡的,知道蔣總干嘛那么囂張?這就叫被偏愛的有恃無恐知道吧,鋼鐵直男懂個屁的愛情啊你?!?/br> “你們倆別再往后看了,有什么話就說。”江臨安頭靠著玻璃,冷冷說道,本來心情就不怎么好,被這兩人來來回回看來看去地就更煩躁了。 “沒什么沒什么!就是看你有點不高興,我們在想你是怎么了?!鼻衩骼授s緊解釋道。 不高興,倒不是不高興,就是亂。 心里亂糟糟的,連帶著整個人也是亂糟糟的。 這種狀態(tài)實在不好,他坐正了身子,看著前面兩人,“你們在聊什么呢?” “真沒什么,就是想說余軒這個人是真的惡心,當同學(xué)這些年只知道他這個人吝嗇,結(jié)果騙錢這種勾當都能干出來,幸好蔣總發(fā)現(xiàn)地快。” “騙什么錢?”江臨安想著沒事干,離音樂廳還有段時間,聊聊天,緩解點這種莫名奇妙的心情也好。 邱明朗一拍腦袋,想起他還不知道這事,一下就后悔說出來了,要原原本本地講出來,恐怕不太好,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吐出幾個字來。 江臨安看著難受,又靠回窗子,“算了,你不好說就別說了?!?/br> “安哥,我想問你個事?!弊箨柾蝗婚_口道。 邱明朗戳了他兩下,他沒管,甚至還把人手給打開了。 “你問吧?!苯R安盯著外面的車流,心不在焉地說道。 “左陽!”邱明朗低喝道:“我睡靠廁所那邊行了吧!為了個床位你至于嗎!” “蔣總要是跟你表白,你會答應(yīng)嗎?” 車窗外傳來一聲刺耳的汽笛聲,特別刺耳,讓江臨安覺得耳膜呼地一聲就炸了。 左陽問完這句就縮了回去,“蔣總坑我那么多次,我就非得坑回來一次!” 那話一問,邱明朗就覺得完了,對著左陽地胳膊就是狠狠地一擰,“你還真的是個鋼鐵直男,祝你一輩子都別找到女朋友好了,蔣總知道鐵定恨死你了!” 左陽哎喲了一聲,不滿地說道:“不就是屁大點個事嗎,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直接了當不行嗎!就你們這樣喜歡個人還扭扭捏捏地最煩……” “應(yīng)該,不會?!?/br> 作者有話要說:舟舟后方失火滿臉問號,嚶嚶嚶 第39章 安安 兩年前。 “媽, 你別說話了, 別說了, 救護車馬上就來了, 你再堅持一下,一下下就好了……”江臨安跪在地上,膝蓋已經(jīng)被碎片扎地滿是鮮血,可他只能渾身顫抖地捏著女人的手, 她像是五臟六腑都破碎了, 純白的連衣裙已經(jīng)成了血色。 那輛白色的跑車撞塌了院子里的花房, 帶跑了滿室的梔子花,最后在倒塌的圍墻中被迫停下。香氣溢了滿園,混雜著汽油味和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