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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欲當(dāng)初在病房曾經(jīng)拉秦錚入伙,秦錚拒絕了。他原本以為宿欲只是一時興起的逗弄, 沒想到宿欲竟然玩真的。 不過宿欲也未免膽子太大, 以他的聰明, 既然能夠判斷出盧春羽知道重要秘密,就應(yīng)該直接把人保護(hù)起來??伤麉s用了這么一個迂回的法子把人放在自己面前, 想必是要利用徐陽狗急跳墻的手段來恐嚇自己。 畢竟,徐陽敢在警察局對盧春羽下手, 以后膽子大了, 必定要把自己斬草除根。 可他秦錚一向喜歡將麻煩扼殺在搖籃里。徐陽敢算計(jì)他的命,他必定不會饒過徐陽。 如此一來, 他就不得不站到宿欲這一邊了。 果然是好計(jì)謀,照這樣推斷, 恐怕眼下徐陽的鋌而走險(xiǎn)也同樣是在宿欲的安排之下。 這么想著,秦錚也干脆不在壓抑自己對這案子的好奇,坐在盧春羽面前,秦錚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査?,“說說吧,你隱瞞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秘密,讓徐陽敢狠下心來在警察局里弄死你?” “沒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北R春羽趕緊搖頭,可臉色卻難看的要命。 秦錚卻冷笑一聲,“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沒有宿欲那種好脾氣?!?/br> “你這人,典型的頭腦簡單,心有大海,全是浪。什么網(wǎng)癮十級,都是你在家里憋瘋了鬧出來的。” “你以為你之前的事兒能藏得???一個大學(xué)期間連專業(yè)課都不上,進(jìn)了播音社只會用好嗓子騙姑娘的玩意兒,出了社會就知道收手了?” “這不是慘遭社會毒打……”盧春羽下意識反駁,直接被秦錚打斷。 “狗改不了吃屎,要不你現(xiàn)在離開警察局和那個要?dú)⒛銣缈诘娜私忉???/br> “……”盧春羽頓時打了個哆嗦。 秦錚盯著他,“所以你為什么要把自己藏起來?我仔細(xì)回憶,從你這次來參加節(jié)目,你就在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自己在影視基地待過。一開始有人說你n瑟,還是我叫人把話題轉(zhuǎn)移的還記得嗎?” “我之前就覺得好奇,你膽小如鼠,不是這么張揚(yáng)的人?,F(xiàn)在想想,你是在提醒徐陽,讓他別碰你對嗎?” “你其實(shí)從第一次見到徐陽起就開始害怕,甚至還想逃離?!?/br> “我沒有?!北R春羽拼命搖頭。 可秦錚卻根本不管他要做什么,只是一味的用犀利的語言刺激他,“論名氣,你在這個節(jié)目里比最早的溫瑜還低,可溫瑜不僅對你奉承,甚至主動把資源撇向你,但你卻全都推拒了。” “你分明在影視基地有朋友,可卻一次都沒有和他們見過面?!?/br> “看起來很有點(diǎn)自立自強(qiáng)的意思,所以我也按照這個方向幫你艸人設(shè)??上?,你忘了最重要的一點(diǎn)。” “什么?” “你本來就是個垃圾,能夠攀附權(quán)貴,你一定會不遺余力的去攀附。就像你入圈時的丑惡嘴臉??珊髞頌槭裁淳屯蝗蛔兞??” “佛系,宅男,十級網(wǎng)癮,寧愿在家里打游戲也不出席任何活動。閉上嘴,從來不討論任何時事熱點(diǎn)有關(guān),仿佛活在二次元的象牙塔里?!?/br> “你在逃避什么?” “你在害怕什么?” 盧春羽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他不停的后退,可秦錚卻站起來把他按在椅子上,貼著盧春羽的耳朵說道,“你說,我現(xiàn)在叫人去查查你這些年的資源來源能不能查到端倪?” “盧春羽,一杯投了毒的水還不能讓你愚蠢的腦子清醒過來嗎?” “他們已經(jīng)把你當(dāng)成了棄子!” “下一步,就是殺人滅口。警察局里有內(nèi)鬼,你根本不安全?!?/br> 盧春羽一個激靈,冷汗瞬間浸濕了后背。直到過了好一會,他才抽著寒氣在秦錚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秦錚一愣,也變了臉色。 他沉思了一會,接著拿出手機(jī),第一時間撥通了霍祈的電話。 “秦錚?”霍祈那頭像是在開車,接到秦錚的電話也十分驚訝。 可秦錚顧不上解釋,開門鍵上說出自己的要求,“叫你的人放我走,我有些事兒調(diào)查?!?/br> “那不可能!”霍祈直接否定,可很快那邊傳來宿欲的聲音,他好像勸了霍祈一句。 霍祈沉默了幾秒,終于松口,“可以。我會叫人放你走?!?/br> 秦錚輕笑了一聲,“那我這就走了。對了,和小宿欲說一聲,他的邀請,我接受了。” 說完,秦錚放下電話,轉(zhuǎn)頭就往外走。臨走之前,他對盧春羽說道,“你還想活命,就別離開這間會議室,等霍祈提審的時候,就把你知道的所有事兒,都原原本本告訴宿欲?!?/br> “那你……” “我回去找個東西,我想,我可能也有一份徐陽的證據(jù)?!?/br> 秦錚一陣風(fēng)一樣的離開了警局。始終旁聽的顧重從自己的世界中醒來,在盯著盧春羽看了一會后,眼神中多了許多訝異。他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展梟,發(fā)現(xiàn)展梟難得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而此時宿欲那頭,并沒有第一時間提審小警察或者盧春羽,而是去了常云兵的病房。 “患者的情緒依舊十分不穩(wěn)定。他從醒來以后就拒絕和任何人交談,具有極大的攻擊性。我們已經(jīng)盡力控制了,希望一會問話的時候,你們能注意分寸,不要讓彼此受傷?!敝髦吾t(yī)生跟在宿欲和霍祈身邊輕聲囑咐著。 這次的爆炸案給醫(yī)院帶來的壓力很大,他從案發(fā)到現(xiàn)在就沒有休息過,一直忙碌在救治病人的第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