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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梧感動的接過來,打開盒子之后有些疑惑的看著那不是正常吞咽大小的藥丸:“這么大, 怎么吞下去?” 彥雋坐到床邊,很正經(jīng)的剝開包裝:“這個不是吞的, 是肛塞發(fā)燒藥?!?/br> “缸什么?”齊梧沒聽清。 “肛塞?!?/br> “剛?cè)??要立馬塞?”齊梧沒聽懂。 彥雋平靜道:“塞xx里面?!?/br> 齊梧第一時間愣在那,隨后仔細(xì)將盒子里面的說明書扯出來仔細(xì)瞅了瞅,終于相信彥雋說的話。 他沉默半響,將床頭柜上的過期藥拿過來摳了兩顆:“咱們還是節(jié)儉點(diǎn)吧?!?/br> 彥雋大義凜然的搶過藥, 十分嚴(yán)肅的看著他:“別不把自己身體當(dāng)回事,聽話,這個最直接有效,不然好不了?!?/br> 要不是你眼里明顯的期待我就信了, 齊梧原本的感動跟某江的登出似的,一下子就退了。相反,聯(lián)想了彥雋平日的作風(fēng),直接覺得他是故意買這玩意的。 “要塞你塞?!彼膽B(tài)度十分堅決。 “好吧,”彥雋點(diǎn)頭,“的確,你塞的話不方便,我?guī)湍恪!?/br> “誰跟你說是這個意思了!”齊梧捂了半天的被子都比不上他現(xiàn)在情緒激烈所出的汗。 彥雋佯裝委屈:“我專門跑下樓給你買的,不用的話你不會痊愈的?!?/br> 說老實(shí)話,齊梧并不覺得一個喜歡走后門的藥能有多大用處。他態(tài)度堅決,前所未有的有原則:“不干?!?/br> 彥雋遺憾的拿起被齊梧扔在一旁的藥,決定收起來,他有預(yù)感,他總有一天能用上。 鬼的遺憾,齊梧冷眼旁觀。 幸虧彥雋也知道不好說服他,就買了兩種藥,另一種是口服的。 這更讓齊梧堅定第一種藥就是彥雋買來懟他的,這下想抒情都抒情不起來了。 彥雋看著他喝了藥,才走出臥室拆開自己帶的飯,一邊拆一邊開口:“你早上吃的什么?” “沒有吃。” “那昨天呢?” “小雞燉蘑菇?!?/br> “前天呢?” “你問這些干什么?” “找話題?!睆╇h十分坦誠,“前天吃的什么?” “香菇燉雞?!?/br> “……這兩個有什么區(qū)別嗎?” “當(dāng)然。前者是補(bǔ)湯,后者是泡面。” 彥雋深刻覺得齊梧的飲食極其不規(guī)律,從床腳找到床桌,提起來支在床上放上飯菜。 “我覺得你對我太好了點(diǎn)?!饼R梧拿起筷子戳魚。 他說這話的時候,彥雋正好走到窗戶前拉開窗簾,聞言頓了一下,接著又自然的綁上窗簾:“我之前就說過:人們結(jié)成友誼的原因很多,有出于自然的,也有出于契約的,有出于自身利益的,也有出于共同志趣的?!?/br> “不管哪樣,我現(xiàn)在把你當(dāng)朋友,朋友生病了不應(yīng)該照顧?”彥雋綁好窗簾,回頭笑著看向齊梧。 “是我狹隘了?!饼R梧一直以為彥雋這種人不會和一個小市民做朋友,但是就像他說的,人們結(jié)成友誼的原因有很多,關(guān)鍵是認(rèn)定了就是了。 齊梧低頭吃飯,彥雋在他視線看不到的地方嘆氣,別看他編的多有道理,他心思哪那么純粹。 齊梧的身體還是很好的,第二天就全好了,在小區(qū)附近的公園里跑了幾圈,拒絕了藥店老阿姨的邀請,回家的路上見到前面的老大爺正在撿掉落的幾個西紅柿。 他幾步上前幫忙撿,撿完之后看到老大爺?shù)乃芰洗屏耍椭苯幼约罕е?“年大爺,我給你抱上去吧?!?/br> 年大爺笑呵呵的看著他:“是小齊啊,好好?!?/br> 齊梧陪著年大爺一邊走一邊閑聊:“怎么今天是您出來買菜???年大媽呢?” “她身體不舒服,老毛病了?!蹦甏鬆敳粌H身體健康,也很健談,“前天跳完廣場舞,鬧著要去看龍凰傳奇的演唱會,回來之后累著了,一直在家休息呢?!?/br> 齊梧關(guān)心道:“沒多大問題吧?” “嗨,沒事,休息兩天就好了?!?/br> 兩人說著說著,就到了年大爺?shù)臉菍?,齊梧跟著他出電梯,幫他把西紅柿放在廚房里才回家。 齊梧回家洗了澡才又到學(xué)校里去,當(dāng)初就是為了制作人偶方便,他才決定不住宿舍回家住,還買了一輛十分便宜的車。 但這種天天兩頭跑的路程實(shí)在浪費(fèi)時間,而且作為一個大學(xué)生就有點(diǎn)扎眼了。 上課的時候,李怡給他發(fā)短信。 “你最近有沒有聽到什么傳聞?” 齊梧轉(zhuǎn)頭看了看自己旁邊的李怡,伸出一根手指頭都能戳到她,他低頭給她回短信。 “有人爆你腿粗還是爆你內(nèi)褲丑?” “滾你丫的!” 李怡收起手機(jī)不想跟他說話了,余光瞥到一旁沒心沒肺的齊梧,心里嘆口氣,既然他不知道就別跟他說了。 剛剛下課,齊梧站起身去上廁所。 李怡坐在原地玩手機(jī),耳尖的聽到一句話。 “看到?jīng)]?他手機(jī)又換了,沒聽說過他家里是富二代,真不知道那些錢哪來的?” “而且天天開車來學(xué)校,不知道顯擺什么?” 李怡抬頭,看著兩個前排的男生看著齊梧離開的背影發(fā)酸。 對話越來越難堪,李怡扯了扯嘴角,收起手機(jī),敲了敲桌子將兩人視線引到后方。 “我說,你們兩個長得是個男的,性格能不能別那么女人。”她似笑非笑,“嫉妒發(fā)酸這個特權(quán)是屬于我這種女人的。”